不会想把扔出去。”说完,她忍不住笑起来了。
“乱七八糟的话本?”皇后略微有些好奇,“比如说?”
乔双想着昨天看得那本书,忍不住跟皇后分享起来,“妾身昨天看了一本野史,真的是……野史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写得是前前朝的事,写得是一个姑娘隐瞒性别和身份,入朝为官,还娶了公主的事。”
皇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还有这种事?”
乔双好笑地仰起头,接着说,“后面更神奇,说是公主喜欢上别的人,那姑娘倒也成全了她,还把所有错都归到自己身上。然后皇帝一怒之下把她打发到了偏远地方当小官,结果她在那里被隔壁国家的王子给看上了,直接就给掳走了。王子本来是个短袖,结果发现她是个姑娘,气得差点把她给送人了。谁知姑娘人高艺胆大,愣是把王子给迷得三迷五道,最后当了王妃。”
皇后先是一愣,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前俯后仰的,把刚才那低迷的气氛给冲破了。她笑了好久,拿起手帕攒了攒眼角的泪,笑骂道,“你是编的故事吧,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发生。”
乔双也笑得乐不可支,听了皇后的话举起手来,“真的,妾身对天起誓,真的是妾身昨天看得书。您不知道,那书的开篇一页还郑重其事地写上了‘此书内容完全属实’,这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要真的是正史,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知道。”
皇后也认同地点点头,“没想到这民间的书,写得如此有趣。”
“对呀,妾身昨天笑得肚子疼,差点都想飞鸽传书把小孟给叫回来了。”乔双忍俊不禁,猛地想起来一件事,“啊,对了,小孟,怎么把他给忘了。”
皇后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想到什么事了?”
乔双笑眯眯地看着皇后,“娘娘,王爷的师弟可是医术高明,让他给您看看,说不定可以帮您早些怀上孩子。”
“可以吗?”皇后满怀期待地看着乔双,“本宫……”她实在不想有太大的希望,毕竟有的时候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乔双也不确定,“小孟学医,但他对毒的了解也很深。妾身想着应该可以才是,毕竟他曾夸口,天下没他解不了的毒。不管怎样,您可以试一下。”
皇后想了想,点头答应,“行,那他什么时候过来呀?”
“小孟随王爷出征了,得等打仗结束了。”乔双咬着下唇。
皇后摆摆手,“无妨,这几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些时日。”
因为疾行的关系,赵谨带着大军赶了四天的路,就在与苏坦国交界的小镇驻扎了。他没有立刻出兵,而是吩咐了自己的军队休养,他带着自己的几个副将和随侍,去了正在和苏坦国拼杀的原驻军队。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赵谨一出现,整个气氛就变得冷凝起来。本来还有些散漫的原驻军副将立刻都来了精神,一个个站得笔挺。
“将军,苏坦国的部队一路过关斩将,占领了虎丘山的要塞。那个要塞易守难攻,咱们若是想要拿下,恐怕不容易。不过,咱们在要塞附近也安排了打击点,他们想要突破打击点直攻宿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主将指着沙盘上的模样给赵谨看。
仔细地研究了好一会儿沙盘,赵谨微微眯眼,指着一处看上去有些俊俏的陡崖,“这里有人驻守没?”
主将惊讶地看着赵谨,“鸭咀岭全都是石头,想要上去并非一件易事。要想从这里翻上来,怎么也是十死九伤的下场。聪明一点的,都不会选择这里。”
“但这里却是他们唯一可以毫不费力就进入大瑜的地方,他们若是有心从这里翻进来,咱们岂不是只有坐以待毙?传本将之令,在鸭咀岭设置机关和陷阱,务必确保不能让苏坦国的一兵一卒越过届。”赵谨冷声下令,瞧着原驻军队的将士们错愕地面面相觑,他的表情更冷漠了,“怎么的,本将说话已经不管用了?”
“属下即刻去办。”主将知道赵谨曾经和苏坦国交过手,虽然半信半疑,还是听话地接下了任务离开了。
赵谨接过主将的指挥棒,指着虎丘山的要塞,冷笑道,“苏坦国若是以为这样就能跟我们打拉锯战,那他们就太天真了。”
“将军,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有副将没有见过赵谨打仗,虽然听过他的事迹,却以为他不过是抢了下面人的功劳,对他的指手画脚心里很是不服。
赵谨淡漠地瞥他一眼,“虎丘山并不是什么险要的地势,只是他们占据的要塞地势偏高。地势高,可就很难看到下面的情况,除非他们在山下也安插了眼线。”
“将军的意思是……”那副将疑惑地看着他。
赵谨看他一眼没再搭话,而是认真地看起沙盘。站在他身边的赵陆钦替他作了回答,“将军的意思是,虎丘山……夜攻。”
“夜攻?”那副将蹙起眉头,“将军,咱们不是没有尝试过夜攻。可苏坦国的人会把那附近点的透亮,根本就是一览无遗。咱们要怎么攻过去?用肉盾?”
赵谨依旧没理他,赵陆钦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