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婢女也没多想,只觉得自己小姐说得都是对的,应下后便提着裙子离开了。
街对面的茶楼里,赵谨和乔双站在窗边往下看,瞧见苏凛身边那位行色匆匆的婢女后,乔双笑道,“谨哥哥,你怎么知道苏凛不敢声张啊?”
“一个卖艺不卖身的艺伎,你觉得客人若是在她的房里出了事,而后检查出并非客人本身的问题,她要怎么解释这件事。”赵谨冷冰冰地看着“鸢彩楼”的招牌,“再者,监视她的人已经确定她房里有‘神仙散’,她也不敢让别人进她的房里。若是不小心抓了个现行,她就只能得个有命赚钱没命花的下场。”
乔双背靠着窗棂,慵懒地端起酒杯往嘴里送了一杯果酒,笑得百媚丛生,“果然,在有些人的眼里,钱才是最重要的,别人的命……那都是自己赚钱的工具。”说完,她嘲讽地笑起来,“不让他们付出代价,他们是不会明白人命有多可贵。”
赵谨侧头看着她,伸手夺过她手里的酒杯,“果酒虽然好喝,但后劲强。你平日里喝得少,别把自己灌醉了,难受。”
乔双委屈地看着赵谨,嘟着小嘴可怜巴巴地嘟囔起来,“难得今日你允了人家可以喝酒的,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赵谨长臂一伸就把人抓了过来抱个满怀,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乖,喝酒的事慢慢来,等这些日子忙完了,我陪你喝可好。”
乔双也不是真的想喝酒,就是想看赵谨这般着急自己的模样,她咧嘴得意地笑起来,“好嘛,那可是你答应我的哦。”
没多一会儿,婢女就把药买了回来,苏凛手忙脚乱地给富家公子喂进去,又给他灌了一大壶水,瞧着他没再吐白沫了,这才松了口气。
“你去跟鸨妈妈说,之后我都不再接客,若是有问题,直接来找我就是了。”苏凛跟婢女吩咐道,随即又补了一句,“这件事,谁都不许说。”
婢女乖巧地点点头,转身就出去找鸨妈妈了。
虽然富家公子的情况看上去有好转,但苏凛依旧不敢放下心。她就这样坐在床边,希望富家公子能早点苏醒过来。
也不知道是担惊受怕的后遗症,还是忙了一天累得慌,苏凛守到后半夜的时候,突然就开始打哈欠,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再然后,她就倒在床沿边,睡着了!
而原本昏迷不醒的富家公子,却突然睁开了双眼,侧脸瞥了一眼苏凛,冷笑地把人一把推开。下床后,他走到门边确定外面没有别人,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苏凛的房间。
“老赵啊,我可是把毕生的技艺都用在了你这里,你要是不给我封个官,我就跟你绝交。”那富家公子坐在赵谨身旁,狠狠灌了自己一壶水,喘着气跟赵谨报功。
赵谨没理他,自顾自地喝着茶,倒是乔双兴致勃勃地问他,“孙孟,你跟我说说,现在什么情况?”
孙孟看了一眼赵谨,转眼就跟乔双眨了一下,招招手,“你过来我跟你说。”
原本没什么反应的赵谨,突然面无冰霜地看着孙孟,冷冰冰地问他,“你刚说什么?”
孙孟吓得往后一缩,随后讨好地跟他笑笑,“我这不是为了跟嫂子打好关系嘛。”
“给我闭嘴。说吧,什么情况。”赵谨总算开了口,孙孟也没再插科打诨。
孙孟用手沾了水在桌上画了个图,大致说明了一下苏凛房间的构造,“我想你们应该有印象。”说罢,他指着放在窗户边的一个立柜,“我看到他从这个立柜里面拿了药粉出来。她给我喂的那个药,我觉得不像是‘神仙散’。”
“不是?”赵谨微眯着眼,“难道咱们估算错了?”
孙孟摆摆手,“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神仙散’,但肯定跟‘神仙散’有很大的联系。那药的药劲很强,虽然我提前做了准备,还是感觉很难受。所幸,我没有中招,假装吐白沫的时候就给吐出来了。”
乔双摸着下巴猜测起来,“那不是‘神仙散’,能是什么东西。没听说有别的东西啊。”
“可能是精炼过的。”孙孟也不确定,那是第一次碰到。
赵谨考虑片刻,起身跟孙孟说道,“不管是什么,今晚不拿出证据,往后再想下手就难了。”
孙孟一听,眼里顿时兴奋起来,“你都不知道,我看到她给我拿东西的时候,差点忍不住自己扑过去了。”
“行了,废话少说,准备行动。”赵谨伸手在孙孟脑袋上敲了一下,转身跟乔双温柔地交代起来,“双儿,你在这里等我们,我们很快就回来。”
乔双点点头,“嗯,我就在这里,哪儿都不去。”送走两人的时候,她还听到孙孟的呢喃,“果然偏心,还是我师兄呢,对我一点都不友爱。”
赵谨跟孙孟原路返回地很顺利,在那立柜里面,果然发现了不少“好”东西。
“没想到这花魁心肠如此歹毒。”孙孟蹙眉看着满柜子的银盒子,眼里没了之前的狂热,有的是义愤填膺。
赵谨的表情也很难看,他转头看着孙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