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呢?我原本以为我们既然是亲如姐妹,不该隐瞒此事。”
冬晴则抬头说道:“恕奴婢大胆,其实小姐的心思我也还是知晓一些。她觉得自己既然选择了太子,那么纵然遇到什么苦楚也是自己该承受的,所以并不愿意连累郡主了。”
贺兰火心中叹了口气,随即吩咐:“今日之事,你就不必告诉你家小姐了。”
冬晴应承之后,也真到厨房为贺兰火准备了几件糕点,方才回到了右相府中。
太子府中,昙沁月一张小脸白里透红,简直跟苹果似的那般可爱,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可是谁能知道,有着这样可爱脸蛋的女孩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呢。
一旁的如香则有些神色无措,她今年已经二十了,入太子府也有四五年。如香容貌秀丽,虽然也是个美人,但是不过是中上之姿。她以柔顺和温柔得到了太子的眷顾,让她始终在太子府有一席之地。只是这也并不代表如香真是这样一个柔顺贤淑,不慕名利的女子。之所以和昙沁月勾结,无非是想给未来太子妃一个下马威。
兰莹心是右相之女,皇上赐婚,以后嫁给了太子就是太子府正妃,昙敏彰也很看重她。这一切都让如香内心之中有着一丝危机感,她是太子第一个女人,在太子还是懵懂少年时候帮助太子成为了一个男人,可是这并不代表太子心中她分量是最重的。伴随太子日渐成熟,姿色不算绝顶的如香在太子心中分量越来越少了。
面对这些,如香惶恐而不安,她不相信兰莹心的示好,也不愿意寄望兰莹心嫁入太子府之后能容得下自己。
因为这样,如香和昙沁月合作,利用苦肉计来让太子怀疑上了这个未来的太子妃。昙敏彰不喜欢性子暴虐的女子,而自己背后的伤自然会引起昙敏彰的怀疑。
如今如香的惶恐来至于贺兰火的回归,据闻这个锦媛郡主是个手段残忍的人,宫中的芳嫔对她无礼,却很快死于非命了。而且谁不知道贺兰火是兰莹心极好的朋友。
“公主,如今锦媛郡主回来了,她必定会帮着兰莹心,对付咱们。”如香禁不住惶恐的说道,且如香有些后悔自己招惹兰莹心,和昙沁月合作。谁让她一时被嫉妒迷了心呢,况且兰莹心的单纯也让人觉得她可欺呢。
昙沁月不耐烦说道:“你怕什么,我是大胤公主,可不是宫中的那个芳嫔,更不是贺兰火想杀便杀的对象。再者,以前就是本公主太大意了,才上了她的当。现在我自然会让贺兰火知道我的厉害!”
说到了这里,昙沁月的眸子之中一股幽幽的光芒一闪而过。
当昙沁月转过身,望向了如香的时候,如香不由得觉得不寒而栗。如今昙沁月看她的眼神,不免让她觉得太过于可怕了。
“皇兄虽然疏远兰莹心了,可是未必对你的话全信。如香,我倒是有个法子,让皇兄深信不疑,认定是兰莹心因为嫉妒将你打成重伤。”
昙沁月咯咯娇笑,而她的目光让如香不由得不寒而栗。
如香勉强笑笑说道:“公主此言何意?”
“你猜你死了,皇兄会以为是谁下的手呢?”昙沁月满不在乎的说道。
她对如香也没有好感,这个下贱的女人身份卑微,却成天想着勾引皇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利用完如香,昙沁月也不由得目露杀机。
如香只觉得不妙,正欲呼叫,就在这个时候,如香的嘴唇却被捂住了。
可怜如香一个弱女子,又怎会是昙沁月这学武之人的对手,昙沁月扯过枕头,死死的捂住了如香的脸。而如香则在昙沁月的这般动作之下停住了呼吸。看着如香紫胀面孔,昙沁月的唇角顿时露出了几分冷笑。
次日如香发现被闷死房中,服侍的丫鬟吓得立即禀告了昙敏彰。昙敏彰沉默良久,只嘱咐这名丫鬟不可将此事传扬出去,对外只宣称如香是急病而死罢了。
然则这个消息很快还是在京城大街小巷传得沸沸扬扬了,如今永州大胜的消息不免让京城百姓为之松了口气,所以更加有闲情逸致放在这些无聊八卦之上。兰莹心之前和太子一名侍妾有了冲突,随即这名侍妾却惨遭横死,兰莹心顿时成为了传闻中善妒而恶毒的女子。
这些消息,传到了兰莹心耳中时候,兰莹心的脸上顿时浮起了一丝苦恼:“实在是无稽之谈!可是冬晴,为何如香好端端的会惨遭横死呢?”
冬晴想了想,不由得低声说道:“沁月公主年纪虽小,却是说不出的残忍。也许这件事情就是沁月公主所为,这样一来,太子必定怀疑是小姐你害死如香。可恨我们居然不知如何辩驳!”
兰莹心心中苦闷,昙敏彰似乎没听到那些谣言,也没有对自己有丝毫的质问,可是这并不能让兰莹心的内心舒服几分。她觉得太子心中对自己是有些隔阂了,可是偏偏自己无法解释。
这些谣言传入了贺兰火的耳中,贺兰火毫不怀疑的肯定了这必定是沁月公主所动的手脚。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