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认亲。侯府宽容大度认下了这门亲戚,而贺兰宁海非但不知感恩,反而利用侯府的威势趁机作威作福。
如此卑鄙小人,自然是让世人唾弃不已。
既然如此,镇南侯府和贺兰宁海斩断关系,也只是会让众人拍手称快而已!
这也很快让贺兰宁海成为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文家案子审理期间,百姓讨论得十分激烈,惹得京兆尹也不得不秉公办理。再这府尹夫人每天给老爷吹耳边风,也坚定了京兆尹除掉贺兰宁海已证自己清名的决心。而贺兰宁海向官府报案几次,只说有地痞流氓骚扰,官府却是装聋作哑,不理不睬。
被贺兰宁海烦急了,这官府的捕头则皮笑肉不笑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赌债也是债,哪里有不还的道理?
反正众人亦无不知晓,贺兰宁海这不过是垂死挣扎,折腾不了多久了。
很快文家的案子已经判下来,贺兰宁海强占房屋,逼死人命,责令退回房屋,杖两百,徒三千里。贺兰宁海一顿板子打下来,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官府再派人将他锁了枷,送去服役。
之后贺兰火亦派人打听了贺兰宁海的消息,贺兰宁海尚未到达服刑之地,就因为棒疮发作死在半途。
贺兰火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神色沉默,心中却也是浮起了淡淡的快意。前世的容氏,这一世的文家,这份冤屈总算是昭雪了。贺兰宁海只有死了,才能还清他身上的血债!
贺兰宁海家中,如今则是浮起了一层愁云惨雾,贺兰雪早无心打扮,如今更是面色憔悴。
原本想着,攀上了贺兰火的关系,自己也有机会为自己寻得一门极不错的婚事,可是如今她所有希望都已然破碎,更是让贺兰雪黯然神伤!
只是贺兰雪怎么也想不透,贺兰火的态度为何会变得那么快。
之前贺兰火不是还答应她,让二房的人也搬到侯府住。那个时候贺兰雪还满心的欢喜,只以为自己也能像侯府的小姐一样,住在这个大宅子里面。想不到贺兰火居然就这样翻脸无情,转眼之间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真不知道她为何会对自己这样的残忍,贺兰雪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贺兰火了。
她在家中不过是庶出之女,如今家中几名姐妹看贺兰雪的脸色更是添了几分的敌意。若不是贺兰雪自作聪明的去攀附侯府,也不会为二房惹来这么大的祸事。
就在这个时候,大夫人江氏已经铁着一张脸出来,冷冷的看了贺兰雪一眼,这眼中则满是嫌恶与愤怒,似乎恨不得将贺兰雪生吞活剥了!
贺兰雪都有些不敢看江氏的眼睛,她只觉得自己内心之中很慌很乱,也让她不知所措,甚至不知如何是好。
江氏也懒得说些什么,只是将一张纸朝着贺兰雪扔过去,冷冷说道:“这是今日早上冯家送来的,你自己看吧。”
贺兰雪哆嗦的拿着这张纸,虽然早就有所准备,可是仍然是禁不住心惊。因为这是一封冯家送来的退婚书!
这也让贺兰雪眼前阵阵发黑,禁不住哭泣道:“冯家怎可落井下石,怎可这个时候退婚?小人!都是些个捧高踩低的小人!”
从前贺兰雪对冯家的婚事并不如何的上心,只觉得冯家还配不上她贺兰雪。可是现在却不同了,自从贺兰宁海出事之后,贺兰雪天天都希望早日嫁到冯家,早点离开这个家。想不到她心心念念盼来的,居然只是一封退婚书!
“你哭什么?”江氏眉宇之间泛起了不耐:“你以为以我们家如今的名声,如今的处境,还有什么人家肯来议亲不成?”
贺兰雪跪着向前,膝盖挪动几步,悲声凄然的说道:“大夫人,不如你跟冯家说说,就算不为妻,让我嫁到冯家去当个妾也好,我只求一个安身之所。”
反正,贺兰雪也并不排斥当妾。
“别说做妾了,就算你要到冯家去做丫鬟,只恐怕也没这个机会了。”只见江氏冷冷一笑,面上尽是阴冷。
“人家早盼着和我们家划清界限,谁让镇南侯府耍手段让我们声名狼藉了。若不是你天天在老爷耳边撺掇,说贺兰火年幼可欺,老爷也不会厚着脸皮上门,招惹了镇南侯府最后落得个这种下场!”
江氏正厉声喝骂,就在这个时候,一名丫鬟已经是急匆匆的跑进来说道:“夫人,不好了,那些个地痞流氓又来要债了!”
而江氏听到了,眼前顿时一黑。贺兰宁海之前不堪骚扰,已经将家底掏空了,想不到这些地痞仍然不肯放过贺兰家!
只见刀疤脸带着几个喽啰进来,看着瑟瑟发抖的几位女眷,顿时吹了一声口哨。
“各位小姐夫人,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贺兰老爷既然出事被官府押走了,这剩下的钱,你们总该还上来。”
说完,只见刀疤脸抽出了匕首,就狠狠的插在了桌子上。
江氏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