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粪便种出来的,他们也恶心了起来。
女知青还在干呕,二丫头不太高兴的说,“行了,差不多就得了,赶紧干活!你们这么多人,今天要是连这点地都种不完,那就太没用了。”
姚红脾气好,心里再受不了,她也好声好气的说,“同志,我们第一天上工,一时实在受不了‘肥料’,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们换个活,累点都不要紧。”
姚红好说话,李春玲不干了,她吵着说,“凭什么?凭什么张乐乐分到的就是最轻松的丢种子,我们却要干最脏的,这不公平,我不干。”
白玉芬则摸着心口,柔柔弱弱的说,“同志,不是我不做,实在是,我的身体不太好,受不了这个味道啊!”
实则白玉芬心里都要呕出血了,她可是女主角,怎么可能会去碰粪便这种腌臜玩意,做梦都别想。
二丫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姚红好好说话,她就同样好好回话,“你既然受不了,就和别人换!只要能找到人,就随便你。”
面对李春玲,二丫头就没这么客气了,“凭啥?你不知道啥叫尊老爱幼啊!张乐乐同志可是你们里面最小的一个,她干最轻松的不是很正常吗?并且张乐乐做一天工分只有七个,你的有九个,这根本不同好不好,哪里不公平了?你要实在不服气,就别干,把借的粮食还回来,我也不拦着你。”
知青们是没带口粮的,他们现在吃的,都是公社先借给他们的,过年要还的,所以二丫头让李春玲把粮食还了,直接就掐住了李春玲的命脉。
她们这些知青,下乡以后,户口也会迁移到农村,城里的供应粮就没有了,所以要是李春玲不在红旗公社干活挣工分,她就要饿死。
李春玲也想到了这里,尽管脸色难看,她却没说话了。
至于白玉芬,二丫头看着她,不太相信她身体不好,她可是知道,城里知青最会骗人了。
不过二丫头也不想做坏人,于是她说,“你说你身体不好,那你能和谁换,就换,我是不会拦着的。”
有二丫头的话,白玉芬就把目光看向了张乐乐。
“张妹妹,我是真的身体不舒服,我能和你换换吗?”
白玉芬说话的语气,可怜极了,张乐乐还没说话,程伟就心疼的吼张乐乐,“张乐乐,你身体好好的,一定要和玉芬争吗?还不快和玉芬换了?”
张乐乐脾气也不是个好的,同样是吃软不吃硬,程伟态度强硬,好像张乐乐欠白玉芬一样,张乐乐就不高兴了。
张乐乐指着程伟,都没喊他名字,“你谁啊?我要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程伟感觉被羞辱了,他胀红着脸,梗着脖子,“张乐乐,你别欺人太甚。”
“我怎么欺你了?你说啊!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居然说我一个小女孩欺负你,真不要脸。”
“哈哈哈!”二丫头在旁边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程伟怒火滔天,可好男不和女斗,他根本拿张乐乐没办法,只能憋出一句,“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张乐乐毫不客气的回击回去。
然后张乐乐看向白玉芬,“白同志,你说你不舒服,不巧,我刚好会点医术,要不要我给你把把脉,说说你的情况,不准我再和你换。”
张乐乐心中嗤笑,白玉芬是忘了她还会医术!张乐乐一眼就看出来了,白玉芬脸色虽白,四肢却有力,呼吸平稳,绝对是健健康康的,至于脸色,应该是白玉芬有点贫血而已。”
若是白玉芬真的生病,即使再不想碰粪便,也会和她换,这是父亲告诉她的,无论何时何地,病人都是最重要的。
可白玉芬明显是骗人的,张乐乐才不愿意换,她又不傻,也不是圣母,不会牺牲自己,成全白玉芬。
张乐乐话说完,白玉芬脸上的温柔就直接僵硬了。
该死的,忘了张乐乐会医术了,失策,要是真让张乐乐说出来,不就证实自己是骗人的嘛!
于是,白玉芬立马换了一种说法,“算了,张妹妹,你年纪实在太小,和你换我下不了心,还是算了!”
二丫头看这群人还不动,气急败坏的说,“你们还聊,再聊太阳都要下山了。”
二丫头生气了,张乐乐也不好再和白玉芬争论了,反正这次白玉芬没占到便宜,她就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和白玉芬计较了。
没和张乐乐换成功,白玉芬只能和盖苞米窝的程伟换了,姚红和李春玲也说了好话,和剩下两个男知青换了。
男知青心里都不情愿,可面对漂亮的女孩子,他们头脑发热,答应了。
等到后面,摸着脏兮兮的粪便,他们心里再后悔,也因为大丈夫一言九鼎,不好再出尔反尔了。
“挖窝要挖深一点,没吃饭啊?”
“种子一定要丢窝里,你不会弯弯腰啊?”
“笨死了,都说粪不能丢太多,后面不够怎么办?”
“还有你们,力气大一点,多挖点土,一点要把粪全部盖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