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又能想到,北戎早已和战秋戮串通一气。
“他不愧是平南王,不愧是战神。就连北戎,都早已被他收服。”这一点,严擎的确是很佩服他。
笑了笑,瑶姬什麽都没有再说。
的确,如果他不是早已与北戎王交好,又怎麽能够随意的指示北戎赠金。又怎麽能够安排诬陷叶家,又怎麽能在此时让慕容狄腹背受敌。
“严擎,对不起。”
“嗯?为什麽说对不起?”突如其来的道歉,让严擎莫名其妙。
远处已经能够看到军营,沈默了一会儿,瑶姬才再次开口。
“因为,你是最无辜的。是我看中了你的权势,才让好心救我的你陷入了这种痛苦中。若是当初……唔……”
还未说完的话,全被严擎捂在了手心。
“我很庆幸,若不是遇到了你,恐怕这一辈子我都会这麽浑浑噩噩的。”
他不後悔,至少他终於有血有肉,不再是那个无心无情的人。
覆在捂著自己唇的手上,将他的手轻轻地拉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靠在他的怀中,不再多言。
其实,她真正对不起,应该是那个一直真心待她的林逸尘吧。听严擎说,他已经成婚。是啊,是她让所有人欺骗了他,让他以为她已经死了。这样子也好,少了一些罪孽。
“真可笑,我觉得我变的怯懦了。”
轻轻的笑出了声,却显得格外轻松。
“呵呵呵,大概吧。”抚著她的发丝,严擎也随著她一起笑了。
就算她不爱他,却离不开他。这样子,也挺好的。
☆、(13鲜币)67 揉捻抹挑 4
当战秋戮与冲锋陷阵的将士汇合时,已是跨过了青鸾河,眼见著快要逼近京都。
一路上,都是有北弥韬护著瑶姬。至於战秋戮和严擎则是在最前头,先和驻扎的兵将汇合。兵将们早已是等待了许久,只等著他们奉为神明的主子到来,攻入京都。
“瑶儿,你没事吧?”
北弥韬带著一小队人马较慢的行进,为的也是怕瑶姬受不了。
“看来,当初你把我迷晕带到夕云是对的。”脸色不佳的瑶姬苦笑著。
连日的行军让她极为的疲惫,她到宁愿还是和之前一样昏睡个几日,任由著他们搬来搬去。
“你还在怨我之前对你下药吗?”显然北弥韬却误会了瑶姬意思。
不善於解释的瑶姬虽然知道他误会了,却任由保持沈默。
“瑶儿,你真的讨厌我吗?”他已不指望她能喜欢他爱上他,“若……你真的不喜欢我待在你身边,我……我……”
离开两个字,却怎麽都无法说出口。
垂著头的瑶姬,沈默不语。不知道该怎麽说,扪心自问,真的讨厌他吗?真的希望他离开吗?
“罢了,罢了……”苦笑著叹息,“我只想送你回京都,护你周全。然後……”
无法再说下去,只因为牙齿和舌头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始终无法说出那短短的离别。
比起她的无情,离开她才是真的痛。但她若不想见到他,他宁愿痛,也不希望她的眼眸染上不快乐。
瑶姬只能将目光移到了一旁,却见路上却都是衣衫褴褛的妇孺幼儿却不见几个男丁。
远处的哭声惊醒了她,却见那里一个女子带著一个孩子,跪在路边烧著纸钱。而护卫著她的士兵大概是怕惊扰了她,上前欲将人赶走。
“韬。”瑶姬喊了一声。
北弥韬见她一直看著那里,立刻飞身上前阻止了士兵。一见是北弥韬,士兵立刻收手退下。
“你为何在这里祭拜?”瑶姬在北弥韬的搀扶下下了马,走到那个妇女面前。
妇女瞧著眼前的女子衣著华丽,还有士兵保护,恐怕是达官显贵之家的人。再加上虽然她不识字,却也大概认得出那旗帜是属於平南王的,立刻又是跪下又是磕头。
“奴婢不是有意惊扰小姐,只是奴婢在祭拜亡夫,求小姐饶恕。”说著,妇人不断地磕头,像是怕极了惹怒华贵的小姐。
“你别这样,韬,你快阻止她。”瑶姬见她如此,连忙让北弥韬阻止。
好不容易让妇人和她的孩子站起来,却见她们已是面黄肌瘦,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
“你的夫君死了吗?”心,有一些紧缩。
“回小姐,奴婢的夫君死在了战场上。她们的夫君或者兄弟,很多也都已战死。奴婢们想去青州,那里是战王爷的地方,或许还能活下来。”妇人颤颤巍巍的说著。
“是吗?战死了……”眼眸略微的黯淡了下来。
那些站在不远处,一个个都害怕的看著自己的女人老人和孩子,都是为了躲避战祸。
“瑶儿,我们走吧。”搂著瑶姬,北弥韬怕战秋戮担心,催促著赶路。
摇了摇头,瑶姬抓住了北弥韬的衣袖。
“韬,把我们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