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和袁晨回到家,苏三直奔三楼门口的电话机。网
袁晨回家烧上水,打开门看到苏三正对着电话讲今天看到的事情。
叶太太和谢斌的关系似乎有点奇怪,我看到谢斌去了叶家,对啊我和袁晨偷偷跟着看的。
什么?你们俩一直跟着?罗隐也是刚从剧院回到警察局,听到这里大怒,你胆子够大,谢斌是个男人,还是个魔术师,在体力和能力上你们俩根本不是对手,这不是胡闹吗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罗隐今天本想好好看一会魔术,没想到弄成这样,一下子死了两个人,心里窝着火,一听到苏三竟然以身犯险,立马炸开了。
苏三被他训的一愣,刚才吃完小馄饨,心里本来就无限感伤,这又突如其来一阵训斥,眼圈就红了,又不想表现出来,压着声音说:反正我通知你了,下一步怎么办是你的事情,好了,我挂电话了。
苏三不想再听罗隐教训,直接挂了电话。
袁晨心思细腻,指着电话问:是罗探长?
苏三点点头:帮了他,他还啰嗦个没完。
袁晨沉思下问:苏姐姐你有没有说叶先生的孩子生病的事情?
啊?忘记了。
苏三说完这话看向电话,最后还是没有拿起话筒。
算了吧,明天再说,也不急于这一时。此刻,苏三内心有些忐忑,她一方面怀疑叶太太和谢斌有暧昧,一方面又有些担心叶向南是自杀,如果是自杀,自己也许会打破叶向南最后的那点希望。袁晨的话提醒了她,假如叶向南真的有人身保险呢?
反正人已经死了,就让一切来的再缓慢几天吧,至少可以冲淡内心的纠结情绪。
苏姐姐,你好像有不开心?
袁晨试探着问道,是因为罗探长?
苏三一愣:为什么这样问?
你和他通过电话就不开心嘛。
袁晨其实心里想说的是:姐姐你的反应是不是大了点呢,看来心里想的事情还是和罗探长有关啊。
此刻的罗隐当然是不知道苏三心里这些弯弯绕绕,两条人命已经让他忙得疲惫不堪了。听到苏三忽然挂掉电话,罗隐烦躁地用力将电话扔在一边,正好苗一拎着记录本进来,刚张嘴喊了声:头儿忽然看到罗隐面色不善,急忙闭上嘴。
说话,哑巴了?罗隐瞪他一眼,苗一嘿嘿笑着:头儿,我刚把笔录整理完毕,现在嫌疑最大的是三个人:谢斌金心怡和曾玉清。
嗯,这两个女人也很可疑。
木兰剧院的场地使用费这次竟然打了五折,就是因为叶向南的关系,是叶向南找金心怡谈的,因为被记者拍了亲密合影登在报纸上,哦,就是我们的苏小姐拍的,叶太太还来剧院找金心怡闹过。苗一笑嘻嘻地说。
因为他现在自己说到苏小姐的时候,罗隐的眉毛动了一下。
然后魏宏远出事的时候,我们的曾作家并不在观众席。当时只有金女士在看魔术,曾作家说她在后台见过魏宏远转悠,但是其实曾作家是认识魏宏远的,可以说魏宏远是她文学道路的领路人,她第一篇小说就是由魏宏远在报纸上的,俩人据说也有过感情纠葛,不过魏宏远是个很花心的人,一再宣称女人是他灵感的来源,只是这些年越混混走背字,只能写点花边小道消息混口饭吃。
如果曾作家在后台看到魏宏远,恐怕不是只看到他在那瞎转悠那么简单吧?罗隐认为这是个重要线索。
可是是曾玉清主动提出看到魏宏远在后台的呀?苗一觉得曾作家不会那么笨,主动将把柄递到警察手里。
如果她是担心他们两人当时相遇的一幕被其他人看到了呢?不如自己先说出来,赢得主动权。
罗隐和苗一正讨论案情,肖琴拿着法医报告走了进来。
死者颈椎被钢丝绳勒的粉碎,骨碎片切入颈部动脉,里面已经成血豆腐了。
肖琴说的轻描淡写,苗一叫苦:肖医生,我可是很喜欢吃毛血旺的。
肖琴轻笑:你倒是好重口。
哎,你忘记我在陪都工作过了,那边的磁器口毛血旺可是相当出名的,麻辣烫鲜香!好吃的舌头都要吞下去。
苗一从下午一直忙乎到现在,肚子早都咕咕叫了,说起吃来眉飞色舞。
脑后的钝器击打伤呢?
罗隐没搭理苗一,继续问。
那个伤很轻,我认为不足以让人晕倒,击打他的人所用的力气非常小。
我看到那扳手上很多血,以为打的一定很重呢。苗一吐吐舌头。
能用钢丝绳将他活活勒断颈椎,这人的力气不会小了,可是为什么用扳手击打却不严重呢?苗一认为这很不正常。
头儿,如果打他的人和杀他的人,不是一个人呢?
苗一忽然叫起来:假设苏小姐说的魏宏远去地下室是去换裤子的,那么是谁给他取裤子的?也许是那个人离开后,一个人忽然进来和他生争吵打了他就走,接着取裤子的那个人回来了,那人趁着魏宏远低头解裤子,将钢丝绳缠在他脖颈上,然后苗一伸手在自己脖子前横着比划一下。
好啊,你这个想法非常好!
罗隐拍拍苗一的肩膀,进步很大,我们可以再审审那个打人的嫌疑人了。
肖琴看看他们:你俩说的这个打人的是谁呀?
曾玉清,曾经和死者有过感情纠纷。
听罗隐说是曾玉清,肖琴皱着眉头说:怎么又和她扯上关系
罗隐兴冲冲地就要走,苗一捂着肚子喊道:头儿,这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