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牺牲品,就连我老婆也……你他妈的难道都不会内心有愧吗?”
郭永坤哭丧着脸又说:“我又不是故意的!所有的罪名我都已经招供了,石
队长也答应过我,只要我在今天下午配合她的计划,挺身而出自称新郎,把真正
的目标引出来,她就对我偷拍的事不予追究……大家不是已经说好了么,为什么
你……你们还要找我的麻烦?”
苏忠平冷笑一声:“你自己心里清楚!偷拍只是社会风化罪,只要当事人本
身都愿意放你一马,冰兰当然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但你犯下杀人的滔天大罪,
她怎么可能不追究?”
听到“杀人”两个字,郭永坤仿佛被击中死一样跳起,满面惊恐之色,颤
声说:“什么杀人?我……我没有……真的没有……”苏忠平鄙夷的说:“你省
省吧,对我申辩有什么用?我又不是警察!我只不过恰好看到了警方的档案,上
面写着整个经过。你去年九月偷拍一个姓李的女心脏病患者,结果被她发现了。
她威胁要告发你,你一不做二不休,买通护士用药物害死了她,然后伪装成
心脏病突发的假相……你就别摇头否认了,冰兰她们已经调查得水落石出了,人
证物证俱全,不信你就自己看吧!“说完,他拉开抽屉,取出那份档案,扔到了
郭永坤手边。
郭永坤颤抖着拿起,只看了一半就脸如死灰,无力的瘫软在了椅子上。
半晌,他惨笑着摇摇头,喃喃说:“我真傻……还以为可以侥幸瞒过去,原
来早就败露了……可是,你老婆为什么一直都不揭穿呢?难道她……只是为了要
我配合她演好下午的这场戏?演完了就过河拆桥了?”苏忠平默然。他这些天从
未跟石冰兰直接联系过,因此也并不了解她的真实想法,不过从情理上推想,郭
永坤说的应该就是事实。也就是石冰兰虽然一开始就知道郭永坤是个杀人凶手,
但却暂时装糊涂,仅只追究罪名较轻的“偷拍”事件,并承诺只要他配合引出色
魔,就不追究这项罪名。
但实际上这只是个文字游戏罢了,事后她自然还会逮捕郭永坤,罪名则是更
加严重的谋杀罪!由于这不在她承诺的范围之内,所以郭永坤就只能哑巴吃黄莲,
有苦自习“吃了。
这一瞬间,苏忠平脑子里闪过“不择手段”这四个字,心中一阵感慨。
——换了过去的妻子,是绝对不会施展这种伎俩的。虽然既没有违背法律、
也没有出尔反尔,但毕竟是利用别人的恐惧心理,从一开始就存心欺骗、利用,
是过去的她绝对不层为之的。
——然而现在,一向正直的妻子也开始“不择手段”了,目的自然是为了擒
获sè_mó报仇雪恨!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其实已经更加“不择手段”,比她改变
得更多!
——是的,必须不择手段!而且还要比sè_mó更加心狠手辣,才能打败他:想
到这里,苏忠平的心肠陡然刚硬起来,沉着脸说:“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法网恢恢,杀人偿命,你应该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别说了!你……你别说了!”郭永坤带着哭腔恳求,整个人从椅子上跌落
于地,眼泪鼻涕一起滚落面颊。苏忠平却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冷笑转身,脚步
沉重的扬长而去。
晚上九点整。西湖酒店大门口。
婚礼已经结束了,意犹末尽的宾客们三三两两的鱼贯而出,一边打着饱隔喷
着酒气,一边谈笑议论着今晚的所见所闻。
男人们普遍兴高采烈纷纷半开玩笑的说这次真是大饱眼福,欣赏到有生以来
最春色无边的一场婚礼。而新娘子的姓感和大胆更堪称空前绝后,令他们津津乐
道永远都难以忘怀。
女人们则表情各异、神色复杂。固然有不少人啧啧称赞新娘的容貌、气质和
身材,但更多人都是一副既羡慕又嫉妒的模样,还有少数人则满脸不层的表情,
低声说都是大肚婆了还这么不知自重,穿得如此暴露来勾引男人,简直是给本市
的女警抹黑!根本就不配叫做“第一警花”,干脆改成“第一胶际花”算了
……这些恶毒的嘲笑,并没有传进新郎和新娘的耳朵。两人仍待在婚宴大厅
里,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后,又跟酒店结算完帐目,然后才双双走出大门。下你
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啊,小冰!“阿威嘉许的翘起大拇指,”今晚你的表现比我
预期的更好,我给你打一百分!“
石冰兰嫣然一笑:“谢谢主人夸奖。这都是冰奴应该……”
“嘘——”阿威竖起食指打断了她:“我不是说过了吗?在咱们做爱的时候
才以主人和姓奴相称!平常,尤其是在外面,你叫我‘老公’就可以了!”
石冰兰幽幽叹息一声:“我都有些叫习惯了,改不过口了!”
阿威心中一荡,伸手绕到她背后掀起婚纱,一把捏住了里面丰满的p股,嘿
嘿笑道:“你果然是个天生当姓奴的好材料!这一点,在你十五岁那年,我就已
经看出来啦。看来我的眼光还是蛮准的嘛,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