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上一个走迷宫的嘉宾被困了三个小时都没走出去。”
进了迷宫,聂江澜的第一反应并不是随便找一条路往前走,而是停住脚步,似乎在想什么。
沈彤也正式进入工作状态,靠在花墙上拍他。
这样的人跟花在一起,竟有种出人意料的和谐感。
清隽又稍稍带点冷冽的五官,被小朵的垂丝海棠一衬,清冷中裹着温柔,温柔里带着英气。
她擅长捕捉这些,更何况这个模特她还熟悉无比,镜头轻轻一转她就能调出最适合他的那个度。
正拍了两张照片,他忽而一跃,双手搭上花墙,一个使力就攀了上去。
沈彤在底下看着他。
摄像大哥离得近,加上长得高,摄像机放到一边,很快也爬了上去。
做这一行,谁没点飞檐走壁的特殊技能,不然等犹豫完,嘉宾早就跑光了。
沈彤把相机挂在脖子上,伸手试了一下花墙的牢固度。
“不会倒的,”聂江澜伸手,“抓着我,我拉你上来。”
上墙之后,一片层错交叠的路线在沈彤面前铺开。
很快,她明白聂江澜上来,是为了在这里,用走迷宫的方式确定一条路线。
她还真没想到这个办法,一开始还想着是不是要硬走才能走出去,或者是正确线路会给什么提示。
没想到,聂江澜就这样,打破常规地,上了墙。
……哪有人这么走迷宫的。
但,不这么走迷宫,他就不是聂江澜了。
聂江澜朝沈彤伸出手:“相机借我一下。”
沈彤踩着边沿走过去,走到他面前了,正准备脱掉相机,他忽然伸手,搭住她肩膀:“算了,就这样吧。”
男人按着她转了个身,她背对着他。
然后,身后的人直接借着她托起相机的手,开始拍摄脚底的迷宫图。
他的手直接覆在她手掌上,温热的触感渗透肌理,向每寸更细微处弥散。
低头,选好角度,按下快门。
动作熟练得好像已经做过许多次。
摄像大哥觉得自己的眼睛好痛。
他上辈子是做错了什么才要看这种画面呢:)
拍摄完。相机搁在地上,聂江澜一边靠着眼睛走迷宫,手上也闲不下来,扯了几株花,随手绑在一起,聊作消遣。
花绑得差不多的时候,迷宫也走完了。
“节目组厉害啊,”聂江澜轻嗤一声,“给了一条根本走不出去的迷宫。”
“你才走了五分钟,”沈彤小声,“是不是看晃眼了。”
“没有,”聂江澜说,“迷宫走不出去才是我们《急速燃烧时》,能走出去的就不是了。五个路口全封死了,除非能穿墙,否则出不去。”
……那怎么出去?
聂江澜把相机递给沈彤,说:“我们直接从上面走出去。”
活了这么久,沈彤这还是第一次从上面走迷宫。
该跳的地方跳,窄路还要维持平衡,下地的那一瞬间,沈彤感觉这个节目简直刷新自己二十来年的所有惯性思维。
走了两步,聂江澜忽然一停:“对了。”
沈彤回过头看他:“什么?”
聂江澜晃了晃手里绑的一小串花束,顺手插.进沈彤发间。
那一瞬间,沈彤恍然,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的某期节目,他绑了一个花环送给她。
不过那时候,是任务要求。
似乎洞悉她在想什么,聂江澜点点头。
“做人要有始有终。”
沈彤抬手摸了摸,说:“所以现在是‘终’了?”
他笑着没说话。
结束了。
从这一刻开始,是崭新的征程。
和她一起的,崭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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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录制结束,沈彤赶回酒店洗了个澡,就准备回去。
赵萱似乎是有话想说。
沈彤一边收衣服一边问:“怎么了,要说什么?”
“挺多话的,要不等你过去了我们打电话说?”赵萱道,“我再拉着你讲个没完的话,等你过去天都黑了。”
“行,”沈彤问,“工作的事?”
“都有。”
“好,我们八点会把手机发下来,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说完,沈彤抱着衣服进了浴室。
洗完澡回了“原始居民居住地”的时候,刚好九点了。
沈彤到帐篷里翻出驱蚊手环戴好,又抹了青草膏,坐在一边的长椅上给赵萱拨电话。
赵萱很快接通。
沈彤手里拿着个小扇子摇啊摇,把飞虫通通扇走:“怎么了?说吧。”
“是这样,”赵萱哗啦啦翻动自己的小本子,“今天上午放消息,说是《华装》跟摄影比赛合作了,负责《华装》十二月封面拍摄的摄影师,将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