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处在一个群山环抱的地方,那真是一个仙人的世界,山全是绿的水全是清的,春天迎山红开了,万绿丛中一点红,莺歌燕午,潺潺流水,这富饶美丽的土地给了我们丰足悠闲的日子。
有好长时间没和公公在一起了,这天,我让公公晚上别拴门,说好我去找他。
刚好我老公振这天同我亲热了一次,完事後他呼呼睡去,我披上一件短褂,连裤子也没有穿,偷偷溜下了炕。
来到公公的房间,见公公已经准备好了,他赤身仰在床上,阳物已经半软的竖了起来。
我赶紧爬上去,趴在他身上,用双手帮助公公的yj滑入我的y道,然後翘起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我们一边慢慢的玩着,公公一边说我有了男人就忘了他。
我猜公公已发现了我和别人的fēng_liú事,一声不响的只管翘动屁股。
公公说∶「只要你高兴别让振看见就没事。只是别太勤了,以免累坏了。」我说∶「男人们只会让我更有j神,从不觉得累。」公公说∶「是我把你变成一个小y妇了。」我听了笑了起来。
自从公公上了岁数,我就没有在他身上得到过快感,不过,想到公公年轻时对我的恩情,我还是坚持经常给他x的快乐。
公公已经不会sj了,有时我要费很大的劲才能把他半软的yj放入我身体内。
我要不停的用起死回生术来保持他的勃起,但和他在一起让我无比放松,听着他说一些下流的笑话,让我很满足。
他总是不厌其烦的唠唠着他是如何的喜欢我,说我的皮肤白白的,牙也白白的,他好喜欢,总是看不够;说他喜欢我丰满的臀高挺的x圆鼓的肚;说他喜欢听我说话,特别是喜欢听我叫“爸爸”,象银铃似的悦耳动听。
公公总是给我他当初是怎样暗恋着我的,他会偷偷的穿上我的内裤喊着我的名字用手自慰,他会用我的洗澡毛巾擦拭下身,他会在我的洗澡巾上内裤上找到我的y毛,并把它当宝物牢牢的保存起来。
这些话公公不知讲了无数遍了,他讲不厌我也听不烦,因为我与公公曾经是那样的生死相依过。
我们玩了一个多小时,公公累了,天也很晚了。
我把公公的软r从我的r缝里抽出来,爬下炕,给他盖好被子,公公立刻像孩子一样睡着了。
我是18岁那年夏天嫁给振的。
振的家离我家很近,我俩是父母订下的儿女亲,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振的妈早已去世多年,家里只有他和他的爸爸两人。
那时日子过得艰难,本来是要等几年盖好新房子後才给我们成亲,18岁那年振被征要去当兵,公公怕生意外,也想早一点抱孙子,我们就在振临去部队前一个多月匆匆办了喜事。
山里人的喜事很简单,村里人都聚到新郎家吃一顿热闹的喜酒,天一黑人就散了。
我们不灌新人酒,也不闹洞房。
知道两个新人等了十几年才等到这一天,就让小夫妻早一点去爽快。
但是婚礼的第二天才是大日子,村里人一大早又聚过来,小孩们抢喜糖,老人们找回喜宴上借用的自己家的家什,姑娘和小夥子分别等着逼问新婚之夜的细节。
每个人都等着看一个物件,那就是chù_nǚ红。
chù_nǚ红是一大块新白棉布,洞房之夜垫在新娘的屁股底下。
新婚之夜新娘被kāi_bāo时流出的鲜血泄红了白棉布,便表明她是清白之身。
如果新娘早已失身,她也会用浸了**血的棉花团蒙混过去,或者刺破手指抹在白布上。
年轻人不会装假,老练的村里人会从新郎和新娘的眼神中看出真假来,也会从红血的形状上看出破绽。
山里人对fēng_liú事很宽容,但对chù_nǚ红却怀有强烈的执着,不清白的新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即使成功的瞒过了别人,做假的新娘一辈子也不踏实。chù_nǚ红是山里女人的鬼门关。
我结婚时还是chù_nǚ,尽管海海天天都仔细地研究玩弄我的y部,他从来没有破我的身。
他常常也把一支细铅笔顺着我的小y道口逗弄我,但他指天发誓说没有弄破我的chù_nǚ膜。
他对我的私处的每个细节都很熟悉,我也只好信他了。临近kāi_bāo的大日子,我还是十分紧张。
天刚黑,喝喜酒的人就都散了。我们给公公道了晚安,就急忙进入我们的新房。
说是新房,实在只是把振爷俩住着的一间大屋用薄薄的草席分隔开来。
公公住在外间,我们的新房在里边,进出要经过公公的炕前。薄薄的草墙能透过光来,任何声音更是听得一清楚。
当我俩进入里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傻傻的互相看着。
突然,振抱起我,几下就把我扒得j光,然後我们赤身爬到炕上。
我俩曾无数次luǒ_tǐ相对,可今天振像是换了个人,他没有一点爱抚,拿起白布铺平在一边,把我抱起放在白布上,就立刻将我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後跪在我的大腿间。
之後就将火热的铁棍一样硬的yj顶在我的y道口,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一下子穿透了我,一股钻心的痛从y部窜上来。而後他便抽出他的阳物,再狠狠的一c到底,每一次我都痛得钻心。
我没想到期盼了十几年的美事是如此的痛,也没想到我的海海会对我如此chu暴。
我用双拳狠狠的捶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