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琉璃花瓶瓷盘陈设著,可倪傲蓝没心思欣赏,应说她连细看的机会都没有,因此时她被压趴在门上,背後堵著一道强健的体魄。
〝呼……呼……皇上……?″她大口喘著气,走了不算短的路程,对男子来说是游刃有馀,可对女子来说可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不明白为什麽他突然把她带来养心殿,此时二人身上皆湿透,在仲夏,气温暖热,这种湿黏闷贴的感觉真得不好受,让她又开口问〝皇上,放开微臣可好?″
南宫潾眉心皱得更紧,二手牢硬地阻断少年的退路,面容埋进他的肩窝,〝不放!″,淡淡的清香味儿夹著若有似无的芙蓉香,勾引著体内深沉的yù_wàng,张口咬上他的颈子,〝朕绝不放!″
放下手,他只会离他更远,不论是与萧柔郁共谱鸳鸯戏,或者是去了远程的身边,他都不想见到,所以他绝不放手。作家的话:嗷嗷嗷……小羊被拖回养心殿了(惊)那可是龙窝压……小羊好好保重黑……小爱被金福公公叫去打扫了(喂)礼物单下章感谢~
25. 给朕(微h)
颈子传来一阵刺疼,让倪傲蓝忍不住缩肩,轻哑地叫著〝皇上……别这样……″,双手不自主地挥动,想挣脱箝制。
她扭著身子,却没想到直接挑起他的渴望,她的磨蹭对他来说无疑是体内那把欲火最大的助燃点。
〝嘶……″南宫潾呻吟出口,男物已经挺翘勃发。
不到片刻,她的手已经没了自由。
南宫潾右手覆扣住少年的右手背,修长漂亮的五指与他的交缠住,左手压住他的手且扣住他的腰,〝朕就是要这样。″
下身顶进倪傲蓝的双腿间,硬物直接抵在股缝间,估计要是没布料包蔽,他会毫不犹豫地戳入粉嫩的後庭小洞。
帝王用著龙根顶刺著她的臀间,让她刷地脸蛋一下胀红,连耳根也绯红得彻底,血液似都往胸口上冲。
〝皇……上……皇……皇……上……″哑嗓抖得不像话,随著南宫潾越发加重力道地顶磨著她的腿间,只字片语越是挤不出口,脑中空白成片,只能无措地喊著他。
舌尖来回舔著纤颈,间或吮吻著,然後上走至少年桃粉耳壳,南宫潾将舌尖钻入他的耳内舔著。
〝嗯……皇……嗯……″倪傲蓝只觉得酥麻感在体内乱窜,五根纤指不觉地紧扣住他的长指。
南宫潾听得出来少年的嗓音明显地动情,便开口要求〝爱卿,傲蓝,把你给朕,朕会好好疼你的,朕要你,现在就要你。″
倪傲蓝身子僵住,身後的皇帝已经表现得这般直白明显,如果她还不懂,那她就是个傻子。
他想宠幸她。
如果,今天没有朝廷官员这个身分,没有男扮女装这个欺骗,没有义父义母这个枷锁,她会欣喜地回应他,将自己的清白给献上。
但,人生总是不尽然如人所愿。
〝皇上……微臣真得……还没能够接受……″倪傲蓝咬著唇瓣。
听见少年的婉拒,傲豔的帝王没停下动作,右手松开交缠的手指,转而开始用力扯著他的衣袍。
〝爱卿,朕已经给你太多空间,太多宽让,但今天朕不会停手。″
〝不要……皇上……求您……微臣求您……″倪傲蓝死命地揪抓著襟口,由於衣裳沾水後变得厚重,也较不易被撕扯碎开,领口被稍稍扯松,微露出肩窝,她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哭了出来。
脑袋混乱地想,她肩上的肌肤色差是不是被看到了?
那声呜咽停止了南宫潾的扯弄,手脚略慌地拉好少年的衣裳,双手紧环住他,低声道〝爱卿别哭,是朕不对……是朕太急躁……″
终於,他还是於心不忍,舍不得他难过,舍不得他委屈。
倪傲蓝极力平复著激动的情绪,问〝皇上……告诉微臣……是什麽让您气怒?″,她被他不明不白地搅乱一通,总得要知道个原由。
〝……″当头脑被猛地敲醒,南宫潾才顿觉得自己的举动跟小孩子抢吃糖没有两样,而且醋劲大得吓人。
没听见回话,倪傲蓝不懈地再问加软性威胁〝皇上,您不告诉微臣,微臣以後就不帮您撸。″
〝朕说……朕……″
〝嗯……?″
〝朕见远程喜欢爱卿……爱卿又送他手巾……完全没查觉远程的心意……你又说那样不在意的话,朕才恼怒。″南宫潾闷闷地说,面容靠在少年的颈边,平时自信绝色的张扬神情,此时却含著我见犹怜。
这下倪傲蓝才明白,原来,堂堂大景国艳色天子竟然吃个小小暗卫的醋,然後遭受鱼池之殃的人却是她。
该说他聪明绝世,却糊涂一时麽?若她对他没意思,怎麽会愿意对他做出那些关起门来才能做的害羞之事。
是说,非得要她跟他表白说,她也在意他,梦里也想著他吻她,摸遍她的全身麽?哼,她才不会说,就算要说也不是当下这个时机说。
她轻笑著揶揄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