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没,直到尽数而入。
胀满的感觉让春天舒服地叹息出声。
她坐在悠树的身上,扭动着腰部,用xiǎo_xué含住体内那根粗硬,旋转着,缓缓起身,再坐下。少年炽热的体温,从身体里面烧着了她。
悠树的睫毛颤了颤,终于,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啊,哥哥。”
春天调皮地眨眨眼,神情一派天真无辜。
“早、早上好……”悠树揉了揉眼睛,迷茫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
他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和春天在缠绵热吻,梦到她坐在自己身上,赤裸的身子环抱住他,声音呢喃着求他进入自己。于是他便进去了,连衣服是怎么脱下来的都不记得。梦里一切都很模糊,唯有xiǎo_xué里湿热的吸吮真实得不像话。
“哥哥真是的,睡得这么沉,怎么样都叫不醒……”
春天低头望着悠树,发丝从肩膀上滑落,发梢轻轻碰到了他的胸膛,痒丝丝的。呼吸起伏之间,包裹着他ròu_bàng的那处紧致似乎也略微收缩着颤抖,吸得他闷哼一声,残留的睡意,瞬间消失无踪。
“你这是,在叫我起床?”
悠树声音里依旧透着刚起床的慵懒,带着点鼻音,可爱极了。他的眼角正望着她的,里面含着温柔的笑意。
“是啊,哥哥喜不喜欢我这样叫你起来?”
“岂止是喜欢,你以后天天能这样叫我起来才好……”
春天的眼睛很灵动,似乎总是在想着什么鬼主意。此刻,这双眼睛正笑眯眯看着他,让人心动不已。
精致的脸庞,被窗外上午的阳光笼罩着,脸上细细的绒毛闪着淡金色。精致的锁骨被睡裙的衣领半遮掩着,里面隐隐透出浑圆的rǔ_fáng形状。
这睡裙似乎有些碍事呢。
而且,春天的动作,也太慢了些。
她自己倒是享受得紧,坐在悠树身上,xiǎo_xué一吸一缩地,尽情享受ròu_bàng在体内的磨蹭。可苦了悠树,被这磨磨蹭蹭的动作折磨得不上不下。
只是看着春天一副勤劳开垦的卖力样子,倒是别有风情。
“嗯……好累……”春天终于也没了耐心,停下来,可怜兮兮地望着悠树,“哥哥,我没力气了,还是哥哥肏我吧。”
“小丫头,好事都叫你享受去了。”
悠树一翻身,把春天压在了身下,顺手还剥去了那碍事的睡裙。洁白娇嫩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像是一道精致可口的点心。两腿之间的红嫩小口里,依旧还含着自己的性器,穴口湿漉漉的。
他掰开春天的腿,狠狠地一个猛冲。身下的女孩娇吟一声,一股温热的yín_shuǐ从穴里被挤出来。
“怎么一大早就这么湿?嗯?”悠树低哑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情欲。
“因为我昨晚就在等哥哥回来啊,等哥哥用这根又粗、又长、又硬的大jī_bā狠狠插进我小屄里,想得我一晚上内裤都是湿的……”
春天的诉说,被悠树肏干的动作冲击得断断续续,埋藏在挑逗话语里的埋怨像是撒娇一般,勾得悠树心动不止。
“那妹妹以后睡觉不要穿内裤好了,哥哥以后打完工回家,就去你房间里,把你干醒,再让你一晚上含着哥哥的ròu_bàng睡觉……”
春天目光流转,娇嗔似的微瞪他一眼:“哥哥!”
后面的话,却尽数被堵回了嘴里。
吻来得激烈而深情。仿佛悠树身上温柔的那部分他还没有睡醒似的,此刻的他吻得霸道、粗暴,舌头纠缠在一起,在春天口中肆虐着。
分开时,悠树恋恋不舍地用指腹摩挲着春天的唇角,甚至还用舌尖舔了舔。
“怎么这么甜,你偷了糖吃吗?”
春天皱了皱鼻子,想开口的样子。悠树低头再度吻住她,品味半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对,糖没有你这么甜。妹妹比糖好吃多了。”
春天终于忍不住被逗笑了,白了悠树一眼:“哥哥什么时候学会油嘴滑舌了……”
“我这是真心话。”悠树吻着她,从眼睛,到鼻子,到脸颊,最后又落回嘴唇,怎么也吻不够似的,“你怎么这么好吃?小妖精,告诉我……”
情话在ròu_tǐ纠缠之间显得支离破碎。性器在yín_shuǐ的浸润下,越发昂扬勃发,干劲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