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宸宁听着却误会他的意思,更是恼恨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责怪他,“无耻下流的人!你竟敢对她用媚药?”随即又心疼地紧紧盯着床上还在不停梦呓呻吟着的紫芯。
曹子祺真的又无辜又无奈,但想到在外人来说,表面上得益的好像是他,事情又发生在他府中,别人很难相信他是无辜的,也只好委屈一下,尝试好言好语地跟他说,“我们相识了那麽多年,你还不清楚我的格吗?我会是用药令女人屈从的人吗?而且芯儿本来就是我未婚妻子,你以为我会是那个对她下毒的人吗?”
床上的紫芯开始在拉扯着身上的寝衣,一双小腿在被中踹踢着,红粉粉的脸上渗着薄汗,小嘴娇喘着梦话,“热...好热...唔...”
蓝宸宁听着也皱起眉头,他跟曹子祺自小就是好哥儿,当然很清楚他的事,知道他不是个急色下流的人,要不府中也不会只纳有一个曹母安排的妾侍,但他却仍是充满怀疑地问,“那是谁下的毒?”
“不知道。我昨晚才知道她中的媚毒,晚上...咳,跟她欢好多次後才发现她中的毒还没法解掉,十分诧异。”当着蓝宸宁的面谈到跟紫芯的情事,曹子祺也难得地尴尬了一下。但现在是床上的女人比较重要,他提醒着蓝宸宁,“再这样下去她会受不住伤到身子的,还是先把她点昏吧!”
这时床上的紫芯终是转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就看到蓝宸宁的她,脑子中的思念令她回复一丝清明,即时痛苦地泪如雨下,双手伸出搂向他的颈背,嘤泣着叫着他,“哥哥,哥哥...芯儿想你了...”
蓝宸宁的心像是狠狠地被她整个掏了出来,任她刨割着,又心疼又满足,俯下身来迎向她的攀附,回抱着她,“芯儿乖,哥哥在这里...哥哥也想你...”
在一旁的曹子祺看着他们兄妹,心中的滋味,像倒翻了一架子调味料一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哥哥,为什麽...唔,想要...哥哥...要我...”完全没注意到曹子祺存在的紫芯,感觉到身体中的燥热欲念,只想要蓝宸宁帮她解除痛苦的情欲折磨。说话时小手不停在他身上胡乱索,拉扯着他的衣服,伸着颈脖努力地把小嘴贴上他的双唇。
蓝宸宁一接近她时就留意到她身上的媚香异乎寻常,跟紫芯过往身上带着的清香完全不同,又浓郁又妖娆地勾动着他的神智及欲火,令他有种想不顾一切地要她的想念,差点忘了身旁有第三者在场。
☆、(12鲜币)53. 不明媚毒
他急忙稳下心神,却觉得感官中的香味愈来愈强烈,令他双手开始不由大脑控制地在她身上游走,口中吐出安抚着她的说话,“乖芯儿,哥哥会帮你的...”
曹子祺看到蓝宸宁的异样反应时顿感疑惑,但当鼻子中飘来越来越浓郁的香味时,他就恍然大悟。难怪昨晚他会不知节制地深陷情欲中,跟她不知疲惫地交欢完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点,曹子祺无法再隐忍下去,在蓝宸宁反应过来前快速地伸出双指又狼又准地在紫芯背上点戳几下。然後把床边的纱帐猛地全数扯下,令盈溢在床榻上的香味散开变淡。
怀中女人的挑情动作戛然而止,整个娇躯随即瘫软下来,蓝宸宁也被曹子祺暴扯掉床帐的动作惊醒过来,随着媚香的淡退神智也渐渐回复。
满是担忧地看着昏厥不醒的人儿,刚才他竟然想在曹子祺面前就要了芯儿!
她中的是什麽奇毒?
他小心又轻柔地把紫芯安放回枕上睡好,帮她整理好被扯乱的寝衣盖回被子,转身下床示意曹子祺,“我们出去说吧。”
虽然心中对曹子祺的妒意跟怒意还没消除,但芯儿一直都是他的掌中珍宝,看她这样子他也实在心疼又恼恨。是谁竟然会对她下手?
当务之急是要了解在芯儿身上发生的事,弄清楚她所中的毒,才可以帮她解毒。
二人走到外间的小花厅坐下,蓝宸宁立即跟曹子祺说,“她中的毒很奇怪,发作时她身体会发出惑人心智的媚香,不似是寻常之物。”
他们二人都算是见多识广的人,尤其是蓝宸宁自十四岁起就开始接手家中生意,时常出外视察业务,洽商应酬,认识的人可算是天南地北的也有,也时常听到各处的奇人异事,却也从未听闻天下间有此奇异媚毒。
曹子祺也点头说,“下毒的人心思十分歹毒,那媚毒令她身上散发出一种诱情媚香,迷惑着在她发情时身边男人的心智。还好她发作时刚巧是我在旁边,要不後果真的不堪设想!”
“她是几时开始这样的?”蓝宸宁忍下妒火问着。
曹子祺想到她昨天下午跟他欢爱时的荡媚态,及晚上对他下药的指控,似乎在浴房中她已身中媚毒。於是对蓝宸宁说,“应该是昨天下午开始。”然後又补充,“但那时她的毒明显没那麽深,身上并没有那麽强烈的媚香。”
曹子祺皱着眉说完却又突然想通,是因为水!
那时他跟她在洗浴中,那些味道应该被大浴池中大量的清水冲淡了许多。於是他又说,“那时我跟她在浴池中,明显是因为清水可以洗淡她身上的媚香。”
蓝宸宁听到他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居然还一起共浴,即时又妒火高烧起来,怒气冲冲严厉地责问着他,“你是怎样照顾她的?居然给她在府上被人陷害?她中毒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