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地灵光一闪,身体一震,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晚他都已经泄身四次,而她更是不知多少次高潮丢了,怎麽她还是一幅春药没解掉的样子?
“唔...”紫芯感觉到男人蓦地不动,微噘着嘴,不满地发出嘶哑的低呜抗议,扭动着疲乏酸软的身子求欢。
曹子祺俯下头吻上她翘起的唇瓣,继续身下腰臀的摆动,奋力地付出力满足她的渴求。
直到紫芯再一次被他成功推上销魂极乐,花芯颤着喷出又一波的潮水,他加快速度作出最後的冲刺,在闷声低吼中大的欲龙再次弹动着在她身体深处喷出火烫热,宣泄着他对她的爱。
喘嘘嘘的他,才刚把仍然未软下来的退出那满是水的小,抱着她打算好好休息时,怀中的女人却又很快再一次升起火热体温,双手不安分地开始乱,缠绕在身边的媚香又再次显得浓郁起来。
曹子祺皱着剑眉眯一下双眸,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再迟钝的人也肯定在她身上的,不是春药那麽简单的东西。
果断地痛下决定,他双指在她身上点了几下,紫芯随即陷入真正的昏厥,终是一动不动地安静下来。
嗅着传进鼻子中的悸心香味,他腾地跳下床榻,把纱帐全打开扣起,然後把窗子打开一点帮助散走房中的靡异香。
抱起昏迷不醒的紫芯,走进浴室把二人刷洗乾净之後,又小心又温柔地帮放她回床榻上,再帮她及自己穿回寝衣,然後上床抱着她入眠。
在查明事因之前,现在他俩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作家的话:
☆、(11鲜币)52. 大打出手
曹子祺不知睡了多久,被房外传来的一阵骚动吵醒过来。
他快速地起来走下床榻,拉好床帐遮掩好帐後的春光,匆匆地套上外袍,撩起隔开里外间的布帘就走出里间。
这时刚好房门被人无礼地撞开,一个身影冲进房中。望清来人,竟然是蓝宸宁!
蓝宸宁见到曹子祺,就怒气冲冲地质问着他,“芯儿人在哪里?”
子祺怔了一怔,问着追着进房的贴身小厮竹安,“这是怎麽回事?”
竹安紧张地回话,“蓝公子他...”
“你们全退出去。”未等他说完,曹子祺见蓝宸宁已冲进里间,他就挥手打断了竹书下令仆人退下,然後身影一动,急急地赶了进去。
这时蓝宸宁掀起床帐,看到紫芯昏睡不醒的姿态,俯身轻摇着她的肩膀叫唤着她“芯儿,芯儿!”
曹子祺望一下旁边的摆锺,在他後面说,“我点了她的昏,要再过一会儿她才醒来。”
蓝宸宁这时看到她露出衣衫外的雪肤上紫紫青青的痕迹,听到他的说话,即时火冒三丈,转身往他的左脸猛地挥去一拳,怒发冲冠地问,“你对芯儿做了什麽?”
曹子祺皱一下眉,晃身一闪,灵巧地躲开他的攻击,并无还手之意,只是与他保持距离地一边後退一边急着说,“你先听我解释!”
“没什麽好解释的,你这qín_shòu!”蓝宸宁又愤恨又嫉妒地怒骂着他,一个跃身又一拳挥动上去,加强攻击。
曹子祺眯起双眸,冷冷地问他,“qín_shòu?你这什麽意思?”身形飘忽地绕去另一边,既不接架也不还击,只一直移动着身影迂回地避开他的拳头。
蓝宸宁疾身一闪,瞬间追着他再挥一拳,“你敢污辱了她!”
曹子祺骤然嗤笑一声,“污辱?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就算我睡了她,那算什麽污辱?而且我俩夫妻的事,不用你多管!”退开时顺手扳开他的拳头,躲过他的攻势。
说起他们的婚约,蓝宸宁听的更是被激得勃然大怒,不可遏止,“芯儿是我的女人!她不爱你!”开始认真施展招式,对他展开雷霆万钧的攻击。这时的蓝宸宁,如疯子般攻击着曹子祺,再也看不出平素温文儒雅的翩翩公子味儿来。
“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女人!”曹子祺也终是被他的言语弄的升起一股强烈忿恨,他们二人果然早有私情!怒火跟妒火如波涛地汹涌而来,他腾地身躯一旋,疾如风行般向他劈面挥出一掌,也展开刚猛狂霸的拳脚招式,开始出手还击着。
二人在不大的里室空间中不停晃动身形,互相拆打了数十招,把房中的装饰摆设差不多破坏毁尽,却极有默契地避开床榻的方向,整个里房中只有那一片地方是完整无缺的。
这时紫芯被点的时间刚过,神智还没醒过来的她却又再发作,开始娇喘呻吟起来,媚香淡淡地从纱帐透出。
一直注意着床榻那边动静的曹子祺立即身形一滞,被蓝宸宁的掌风刮到一下,肩膀的衣服裂开一道口子。他没理会,急如流星地瞬间闪到床前,同时间蓝宸宁也听到心爱女人的声音,蓦地收起招式冲到同一方向。
曹子祺一手掀起纱帐,大手就伸向紫芯身上想再次把她点昏,却被赶到来的蓝宸宁一手抓握着手腕,制止了他的行动。
蓝宸宁质问着他,“你想做什麽?”他居然又想伤害芯儿,不可饶恕!
他知道曹子祺独门的点手法出色,但被点时间过久是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怎容他一再把紫芯弄昏。
曹子祺看紫芯的样子,知道是媚药又再折磨着她,尽管心中芥蒂还在,也强压下恼火冷静下来,收回手跟蓝宸宁解释着,“芯儿她中了不名媚毒,无法可解。现下只可暂时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