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芽紧紧抓著他的上臂,压低著颤抖的声音:“这里是图书馆!”她真的没想到他居然这麽大胆!之前在花园里就算了,毕竟那儿没什麽人,可现在……现在是在讨论室里!隔著磨砂玻璃挡板,她都能看到那些个走动的影影绰绰。
“我知道呀。”悠纪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句,将注意力集中在手指的触感上,女孩的饱满挺实,又软又有弹,他玩上了瘾,用虎口扣著房的下围,整只手几乎包住了大半的,慢慢地揉捏起来。这麽一来,若不仔细看,从衣服外本察觉不出里面的动静。
痛!雨芽一蹙眉,身体哆嗦了一下。男孩似乎从来不知道什麽叫怜香惜玉,只管自己舒服了就好。
“学姐怎麽不讲了?我还没弄懂这道题呢……”他的声线低柔而富有磁,像是三月里的一阵春风,轻轻拂过心尖,然後飘飘渺渺地散开,吹得人酥酥麻麻的。
“讲……讲完你……你就放我走……吗……”雨芽死命抓著笔,手心里已经不断冒出冷汗。他俩明明就没有关系了,不要……不要再来引诱她!
“嗯,我搞明白了就放过你。”
他的应允仿佛是一道赦免令,雨芽在心里暗舒一口气:这题目不难也不绕,就是计算麻烦些,他又那麽聪明,再重复一遍就行了!她强忍著身体的反应,按出活动笔芯,拿了张白纸就重新开始演算起来。而悠纪的手并没有空闲下来,一边揉搓著已经发胀的水蜜桃,一边偷偷地拉出被雨芽坐在屁股底下的裙子。
“你看……要……要找出最优解,就必须先确定……可行区域……”
她忽然觉得好热,是空调坏掉了吗?为什麽感觉有一阵阵的热浪正在扑面而来,外头白晃晃火辣辣的阳光照在对面的建筑物上,透过玻璃反进来,让她一瞬间睁不开眼。
而那手指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离,所至之处,点起了一簇簇的小火苗。待到了她光洁滑嫩的背部,她突然浑身一抽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拜托你……住手……”背部的肌肤是雨芽的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她从小就喜欢妈妈拂著她的背睡觉,一遍一遍,有些痒痒的,却十分畅快。长大後再也没有人给她拂背了,而悠纪的抚,像一把开启宝藏的钥匙唤醒了她身体的记忆,她一下子便软得像一滩水,全身无力。
“嘘……”悠纪放低声音舔著她圆润的耳垂说道,“学姐也不想被别人看到吧?”雨芽的表现让经验丰富的他马上意识到找到敏感带了,於是更加得寸进尺,把碍事的罩钢扣解开,这下子,整片光滑的背部就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雨芽觉得背上的毛孔都完全张开了,细细的寒毛也因快感纷纷竖立起来,舒服地让她想要更多的爱抚……
啊!突然间一个热物从後面依附了上来,不知何时,他竟然将她的内裤剥至大腿部,露出了雪白的屁股。而那火烫的热杵,正密密贴在她的股沟上,随著悠纪轻轻的扭动,摩擦著她的臀瓣。她快被他折磨疯了!挣脱不得,又叫喊不了,只能被他囚禁在这一方小小天地,任凭他的摆布──他俨然就是她的天,强势地索要她绝对的服从。
男孩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她又後悔了,三番五次还看不清他恶劣的真面目吗?早知道就该拒绝他“好心”的邀请!也不至於沦落到现在这个无法动弹的境地。
“你不能……不能在这个地方……”
“怎麽不能?只要你不出声,我会很小心的。不然……让大家都发现的话……”
悠纪不管她心中有多懊恼,他可快忍不住了。这个星期复习太紧张都没有好好地放松放松,可把自己憋坏了。如今小白兔自动送上门,他岂有不吃的道理?!而且这小白兔很好骗,稍稍一威胁,马上就变得乖乖听话了。
悠纪一边撩拨著她的敏感,一边用手箍著她的腰微微往上提,让臀部和沙发凳间留出一点空隙,就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龙首在洞口寻觅了一阵,一到底!“唔……”不亚於chū_yè的疼痛席卷而来,而心里又担惊受怕被别人发现,雨芽只能蜷缩成一团咬著牙,强忍著不发出尖叫。手中的活动铅笔头因为她的用力,“啪”一声发出清脆的声响断裂,在纸上划出一条又黑又短的线。
“疼吗?”他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花径里还是很干燥,没什麽水儿,和前两次的舒爽太不相同,弄得他也不好受。悠纪伸出手指绕过内裤,沿著交合的地方磨动著、挤压著,等她慢慢适应,慢慢动情。
没错,悠纪就是这样的男孩,前一刻他能无视她的不情愿,暴地进入她的身体,可後一秒却用温柔歉疚的口吻问她“疼不疼”──明明做著很过分的事,却让你无法讨厌他。
而雨芽就正好被他这一套吃得死死的,给点小恩小惠,人就焉了,再气不起来。身体上的痛楚还未全然消退,可心里却已经忙著为他脱罪了:也许……他也没那麽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