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目光落到她还不算明显的小腹上,眼中亮意更盛了些。
这女人以为不说他便不知道,其实从小四儿说了后,他便从大夫那里得到了消息,已经快两个月了吧,说不定是在马百里时有的,又或者是在马上?总之这女人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是自己的,那种成就感大概也只有男人才会体会。
感觉到他赤果果的视线,沈荷香下意识的扭头瞪了他一眼,这才微红着脸端了水出去,简舒玄被这一眼瞪得只觉得身,下更肿,胀不堪了,加上爬着的姿势不对,只得艰难的弓了弓身体,竟是比疼痛更难受几分,但心中却是思量着,该抓紧时间早些把蛮子打一打,到时好带妻子回京城,毕竟平清这边太贫苦了,无论是吃食还是大夫。
但是在伤好打蛮子之前,还有件事他要做,必须做,非做不可,想到此,简舒玄的目光又露出了凶光,若有人看到定是要不寒而栗的。
而那对母女却在某处喜滋滋的等待着,不过在听说简大人冲进去,最后那女人没事时,母女俩顿时又变了色,那妇人也算人精一样的人物,立即便感觉到不对劲,接着便拉着女人想要离开平清,结果人刚随马车出了镇便被埋伏的蒙面人拖了出来绑了个结实,蒙住眼和脸像牲畜的般塞进了另一辆车内。
她们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遇到劫道的,在平清这个地方抢人无非是卖给人贩子换取银子,而女人的下场则是最惨的,为奴为婢终身不得翻身,不过最后的结果却是比她们想象的更凄惨。
以那个人的狠毒,又怎么会简单的只让她们做奴婢?自然是有着更好的去处,不过想到那女人身上还流着与母亲一样的血,送去做军妓那也是间接侮辱母亲,所以那男人绝对不会这么做,反而是将她们卖进北面更贫穷的山中,那里的山民个个是一身蛮横,女子的地位极其低下,将这母亲分别卖于其中名声更恶劣的五兄弟家,不要一文钱,完全是白送,唯一的条件是不得让她们逃脱。
那山中地势险,人家也不过百户,且女人少男人极多,因着穷困所以一家几个男人只娶一个媳妇来繁衍后代,那五兄弟之前娶的两个都已经死掉,这次白得了两个自然是高兴,用铁链锁了当天夜里便享用了。
五兄弟个个膀实,还有一个爹还不过五十,也是精力旺盛,更别提还有一众叔叔伯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听说来了女人,个个都眼冒金光的登门围看,在这里女人本牲口还不如。
那妇人虽有三十多岁,身体富态,但毕竟出身不错,身子还不算老,而那个闺女比她娘还好看点,自然是被扒了衣服肚兜被五个男人轮流上了一遍,满屋子是女人哭声和男人满足的吼叫,若是不听话那蔫了巴叽的老爹便拿了耕地的锄具把子,头被手磨的油光亮,足有小儿臂粗,直接便拿着拍打女人肉乎乎的屁股,甚至扯了腿便捅了进去,然后学得男人物事那般用力的捣弄,那滋味真是生不如死,而在那混了男人吐沫的粗棒子的抽,动下,那妇人竟然还可耻的高,潮了,几个男人见了边猥琐的骂着,边嘲笑,贱货,sāo_huò的话,第二日还叫来亲戚围观,一双双眼睛和手偷摸翻看着,简直是比蓄牲都不如。
无人时母女两人抱头痛苦,无比悔恨痛苦,想到死但又哪有死的勇气,只得一日一日忍受着老老小小六个男人的坚污,不出几年两人便老得如五六十岁的老妇,蓬头垢面与当日耀武扬威时相比,判若两人。
而这一切沈荷香自然是毫不知情的,那场火她也一直以为只是一场意外,大概是死里逃生,之前如被堵住的心口,吃不下吐不出,如今在上却是再无郁色,颜色也随之好了很多,小腹也是微微发凸,说句实在话,那简qín_shòu以前对她便也不错,如今更是要好三分,虽不说捧在手心怕化了,却也是方方面面都想到,更是有五六个妇人伺候,再不用下亲自到厨房,走哪都有人陪同。
她就只剩下每日吃吃睡睡,加上她身体一向养的好,上次的惊吓并没有动摇根本,大夫前两日还把脉说非常健康,就在昨日那男人还得逞的要了她一回,虽说极小心极小心,还是弄得她花蜜外溢,水飞露溅,整个人就像荷叶上的露珠,摇得差点要散了,怕她埋怨,这一早便躲了去了前营,沈荷香也只得罢了,手里绣着小孩的小衣,嘴角却有丝笑容,笑容里带着三分狡黠。
她觉得以前自己是傻了才会有想要离开这男人的想法,为什么离开呢,还真是愚蠢,要他偿还前世的债有很多种办法,离开是最差的一种,现在的她就如脑子转了个一般,突然恍然大悟了,她现在倒是觉得留在他身边才是惩罚他最好的方法,日后她定是要一辈子娇里娇气,让他想着挂着念着,甩不开丢不了,走到哪里都要管着,让他一辈子操碎了心来还债。
想着想着她不由的笑出了声,感觉到腹下有些微微发热,不由低头爱怜的摸摸,看来这主意真是太好了,连孩子都赞同呢。
日子如蜜匆匆而过,待到她显腹时,西边的蛮子头领终于被打得俯首就缚,带着战功回到京城时,沈荷香已经有些大腹便便,在闻到京城街道那湿漉漉的阴雨气息时,她不由展露笑容,因为这样的雨天将会持续很久,而她早已备好的那一批香料终于到了该用的时候,眉眼弯弯时她已经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银子收入到了她的金库中,富贵的生活仿佛已经向他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