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低了声音说,“乖了,你该感冒了。”
“乔正依,你和女人接过吻吗?”
“什么?”她一个头两个大的时候,安安已经凑得很近了。
“其实我一直都好好奇,女人和女人接吻是什么样子?是这样吗?浅尝辄止。”她突然就蜻蜓点水地亲了乔正依的嘴唇一下,乔正依已经完全傻掉了。
“你的唇好软,还是应该这样?轻挑慢拢”她沿着她的唇线缓缓地温情地亲吻着。
“好香啊,是女人的嘴都这么香,还是仅仅独属于你的呢?我不会告诉你这是我的初吻的,你知道我太多秘密了。”
“我困了,睡觉。”说着就爬到了床上,呼啦呼啦地就睡着了,剩乔正依完全呆呆地傻站在那里。
“哇,意思是昨晚你和一个女人接吻了?”乔榕西惊讶地问到。
“对啊,还是一个比自己小十一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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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快要诀别了,尽管只是从心里...
一个三十七岁的女人被二十六岁的女人吻了该有怎样的反应?一个大耳光扇过去吗?不至于,那更像是十七岁的女人会做的事情,她应该毫不在意,完全不当一回事的,她是一个异性恋嘛,对同性没有什么感觉的,昨晚不就是把一个酒疯子带回家了吗?
那天乔正依和乔榕西在一起没呆多久就散了,乔榕西问那条彩信发给她是什么意思?乔正依说什么彩信?乔榕西才把手机拿给她看,她看着手机屏幕,有些恍然,那是安安的背影,摇摇晃晃的背影,灯光昏暗,是不知怎么的,自己的手机就那样怕下来了?还发到了乔榕西手里,乔正依挥了挥手说,发错了,你走吧,一会儿你妈又得找你。
“嗯,对了,她让你今晚回乔园吃饭。”
“有什么事?”
乔榕西摇了摇头。
待乔榕西走后,乔正依兀自又在那家西餐厅坐了一会儿。
从那天之后,安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怪怪的,她的上司基本上都不爱和她说话了,只是那天,回到家,才发现,貌似三个人头天晚上都没有回家,言珈也用一种有很多问题的眼神看着她,她换下衣服,又把身上穿着的衣服拿去洗了,她有些累了,今天工作很多,下班之后乔正依说让她先回她家打扫屋子,还有处理,投诉问题,她回到家里的时候都已经九点了。
言珈和沈浅浅都在家里,她向两人打了招呼就径直换了衣服并在阳台上洗衣服去了。
不知道言珈什么时候站在了阳台门口,只是没出声,安安知道她在身后,也没有回转过身来,手里搓着那陌生的衣服。
“最近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言珈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转过身,“哈?没有啊,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有?”言珈那种反问的口气很强烈,“你和那位乔正依很熟?”
“我没给你说我升职加薪了吗?我借调到电视台了,一年的时间,现在乔主播是我上司。
“你升职了?”言珈有些兴奋地凑在她身前。
水龙头的水很清,这是江城的一个特色,水质很好,所以这个城市的人,不分男女,皮肤都很好。她把水龙头关了,一会儿又打开,她笑着输欧应该请你和浅浅一起吃饭的,可是新工作有些忙,就给忘了,明天吧,明天请你和浅浅在外面吃,庆祝我加薪,现在的薪资是以前的两倍哦。
言珈也笑了,真心为她开心,升职加薪这样的事情对于普通的上班族来说都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情,但是言珈还是觉得安安有什么地方不大对,非常强烈的感觉,却又不知该从什么地方问起,阳台上,两个人静静地站在水槽边,安安手里握着被洗衣粉泡着的衣服,言珈站在她身旁,阳台上的灯并不明亮,借着月光,整个夜都显得更加静,十二月的水很寒,夜风吹起阳台上晾着的衣服,飘飘扬扬的,偶尔会拂过头顶。
安安又拧开了水龙头,出来的水刺骨的寒,她欣然前往,良久,言珈拍了拍她的肩头,却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出去。
“那个.......”待她走了几步之后,安安终于叫住了她。
“嗯?”
“这个月月底我就要搬走了。”
“搬?为什么?要搬到哪里去?为什么要搬啊?”言珈觉得有些突兀地问到。
“王牧你知道吧?我以前给你说过的,以前玩的好的那高中同学。”
“有些印象,怎么了?和你要搬出去有什么关系?”
“我们两好了,就最近,他元旦就要过来了,他们分公司在,在这边。”
“你谈恋爱了?”言珈有些欣喜,她最近还真是好事蛮多的,又是加薪又是恋爱的,“所以,这是打算过二人世界了吗?”
“他是一个男人嘛,要是经常出入这里的话,会不方便的啊。”她都不知道自己撒谎时候是什么样子。
“这么快?你也不和我们提起呢?”
“现在不是就知道了嘛。”
“好了,你没事就好了,这些都是好事,你搞这么神秘干嘛,搞得我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
“切,我挺好的,你进屋吧,这阳台上风挺大的。”她声音有些嗡声嗡气的,喉咙有点疼,像是有些感冒了,她只觉得眼涩的慌。
“你用点热水就好了,那么冷的水,不冷啊?”
“不用了,马上就好,你快进去吧。”
言珈回了屋,她独自在阳台上洗着乔正依的衣服,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