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灵蛇带着韩弈一行人来到松石观门口,韩弈看去,旦见松石观周围俱是苍松并无一丝邪气,心中不由奇怪,运气与喉,韩弈喝道:“松石观观主何在?”话音刚落,就只见一个道士推门而出,那道士长相普通,身上的道袍也半新不旧,但是却是相当干净,头上还有一只竹簪,手中拿着一把拂尘,无忧道人三人见了此人,不由行了跪拜之礼,无忧道人道:“弟子无忧携二位师弟给守静师伯请安,不知师伯怎会来这里?”原来那道士名为吴寒山(守静真人吴寒山,书友吴俊辰倾情出演),人称守静真人,乃是太和宫的老一辈修士,太和四友之一。韩弈见了吴寒山,也不由躬身道:“晚辈白鹄子见过守静前辈。”吴寒山笑道:“起来说话,原是你师父放心不下你们,恰好近日我在外出游也来了这天芒山,却不想碰见了我这忤逆徒弟徐灵川。”这事说来就话长了,其实这徐灵川早年曾在太和宫学道,拜在吴寒山门下,当时吴寒山见徐灵川心性不定,暂时也未传他心经,后来这徐灵川竟不知怎的得了一部阴阳合和**,也是前番郭敬所得到那《阴阳转生无上仙体》。只是徐灵川素有奇才,并没有像郭敬那样为魔功迷惑,反倒提出阴阳合和无受,分存气海,为阴阳鱼,阴阳互化感极相生,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得不说徐灵川这样已经是绝艳之材,当时太和宫掌教林素池称赞徐灵川“清灵足慧,当为一派祖师”,守静真人听到后只是微微一笑道:“太和厚重,清灵过而得不偿失,此子有祖师之才,但无祖师福缘。”
徐灵川当时听了这句话心中对吴寒山已是有诸多不满,当时的守静真人已是斩地尸的地仙,徐灵川再有不满也不能做些什么,后来吴寒山看出他对自己多有腹诽,也不甚介意,只是找了个借口把他逐出太和宫,但徐灵川临走前他道:“你虽再非我太和宫弟子,但还是我的弟子,若有一天我知道你为非作歹,必定出手诛之。”此事过去已有三百年,当年的徐灵川如今也斩人尸,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恰好今日吴寒山从天芒山经过,准备来拜访飞花仙子曾梦蝶,不曾想到看到徐灵川在空中摇动业火鬼神幡,此幡乃是魔道有名法宝,摇动起来可召集方圆百里内的山野小鬼无神小妖供自己驱使,最后再将这些小鬼小妖炼化为己用,甚是歹毒!当时吴寒山并未认出徐灵川,只是暗中施法阻断了业火鬼神幡的施法,后来发现这人竟是徐灵川,当下出手将徐灵川散去一身修为,沦为凡人,让他在松石观做一个普通道士。这才碰到了韩弈和无忧道人等人。
“不知师伯可曾在观中看到一十岁大的小孩?”无忧道人开口问道,吴寒山道:“我倒是不曾见过,只是这观中有几处地方气息隐蔽,你们前去查看一番便可,我也该走了,此次去潜龙宫你们看看就可,不必太过深入了。”言罢就架起剑光离开。四人进了松石观不多时便将周桐找了出来,这孩子还在睡梦之中,估计是徐灵川下了什么嗜睡的药,既找到周桐,韩弈也未多说什么,和无忧道人三人一块离开了。
再说刘伯温和刘英儿舍了洞府一路向西北而去,路上实在是不敢怠慢,只是李铭转身就讲此事告知了花蕊珠,花蕊珠自是不肯放下,邀了自己的一个好友毒龙女周夏云就追了过出演)。直直从天芒山追到了万里之外的铁钟岭,将刘伯温和刘英儿给困住,花蕊珠冷道:“刘伯温,你这老匹夫,想当年你偷我的东西的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刘伯温只是盘腿坐着,闭着眼睛,道:“偷你东西不对是我之过错,但是当年我收了一个徒弟名叫白谷生,天生仙姿,神气内敛根基深厚,疑是青帝转世,只是初入门径心猿未去,你竟看中他的炉鼎,假装山中沐浴勾引他,害他失去元阳,最后竟将他精气炼化,让他差点魂飞魄散,要不是当时元一子大师路过,气机牵引,发现了他,劈了你一道乙木神雷,收走了他的元神,让你最后功亏一篑,恐怕你现在元阴早已拿去喂狗了。”花蕊珠心中大惊:“你竟然知道此事,那时候你明明在闭关。”“青帝御物假天下大块之形,又岂是你能明白的?废话不多说了,你要动手就动手吧,我两人并不是你们对手。”
“倘若你能交出阴阳和合珠……”刘伯温笑道:“阴阳和合珠并不在我身上,我已经送与他人,你自求多福,动手吧!”言罢一挥双袖,只见立时地形改变,花蕊珠与刘伯温之间隔了数座山峰。花蕊珠和周夏云面色微有凝重,花蕊珠道:“此乃玄鸡洞一脉移山换岳大术。得青帝真传,乃是旁门中有名的神通。妹子小心应付。”周夏云也是知道这移山换岳法术的厉害,却听得刘伯温笑道:“我青帝移山换岳借用天地真气,乃是道家至高神通,却被你们这些没甚跟脚的人说成旁门之法,真是羞甚我矣。”言罢又是一挥袖子,可见一座山峰从天而降压向二人。此时刘伯温站在一处山尖,昂首挺胸,丝毫没有一副迟暮之态,更兼之广袖凌云,反而有一种一代祖师之感。花蕊珠和周夏云明知那山峰不是真的,但是若是真的硬接,却是几同实物,到时候便是肉身被压成齑粉,便是连元神也会被打的魂飞魄散。花蕊珠祭出一道牌符,其中青光盈盈,向上喷出道道青气,便将那山峰托住,加之那青气能消磨灵机,竟是将山峰渐渐消磨殆尽。刘伯温只是笑笑,便向一旁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