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相公不是只有我能叫吗?……呜呜。”
幻惜的话让付染衣非常尴尬,这无疑是在提醒她妾出的事实:“妾身给姐姐问安。”
幻惜抽噎道:“免了,呜呜……相公马上就要丢下我们去打仗了,我好难过呀!呜呜,今晚谁也不要跟我抢,相公是我的。呜呜。”她哭了这么多眼泪当然是她的。
付染衣此刻尴尬的不知钻哪好,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在相公离开之前献身,况且她都已经准备好了,幻惜这么一说好像看透她的计划般抢了先机:“妾身,担心龙主特来看看。”
“呜呜,他很好的,一直都站着吹风,呜呜,唯一要办的事情就是晚上去东房,呜呜。”
付染衣思忖,这个女人脸皮真厚这种事情也敢讲:“臣妾怕龙主辛苦,特意温了鸡汤。”
“呜呜,相公对鸡过敏,呜呜。”
付染衣开盅的手一顿,嘴角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是吗?”
幻惜擦擦泪,却有更多的泪流出来,:“恩,《小妾a计划》里有,你有没有看吗,呜呜.....那可是我用心写的……你不关心和谐。”
“臣妾再看。”实则她才不翻,开篇第一页竟然是,床上运动小入门,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怎能翻开那种书。
“呜呜……我劝你好好看看,背完了要考试的,第一名可以升值当侧夫人。”
“啊?”
“呜呜……你眼睛睁那么大干嘛,呜呜……”她都哭得喘不过气来了还搭理小妾,多伟大的牺牲精神。
“妾身失礼。”
“呜呜……第六条还是,如果相公和我同时在场要先对我行礼,呜呜……”她相公要打仗了,她要送夫,学习诗经上的恋爱精神盼夫归来。
付染衣直觉到:“有违礼法。”
幻惜哭得更大声了:“呜呜,你肯定没看我的书,我后面有注解,是为了显示咱家后院与众不同的亲姊妹关系才如此规定的,呜呜,我的心血啊,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才不看我的书的,呜呜。”
“这……这……臣妾不敢。”
“你还有事吗?”没事可以走了。
付染衣错愕的看向徐幻惜:逐客,但她今晚的计划没有退缩的安排,于是她望向窗口的男人,顾盼流离中好像有些哀戚有些羸弱有些勾引,既然都不要面子她又何必矜持,况且她成亲至今没和夫君圆房:“龙主,臣妾今晚备了家宴,想为龙主送行,父亲也会过来,还请龙主赏光。”
幻惜傻眼了,考!不地道,这个时候带家长,那她岂不是输定了,不行:“龙主很忙的,要到东市买辔头,西边买马匹,南边买鞭子,北边买粮草,我们怎么能在这个时间打扰他呢,不如今晚我陪妹妹下棋吧。”谁都别想今晚和她相公哦哦呀呀。
付染衣盈盈一拜,不急不慢道:“谢主母好意,臣妾有时间一定和主母对弈,只是今晚是家父相邀,臣妾要作陪。”
“我可不可以一块陪,呜呜……到时候他们谈他们的咱们聊咱们的。”呜呜,她真是一个好主母。
付染衣首次知道脸黑的感觉,这个主母太粘人:“主母操劳了。”
“没事,我不鞠躬谁尽瘁呀!呜呜。”
付染衣再傻现在也知道她是故意的了,恐怕这几次她都是故意的,既然你不仁她又何必义:“家父不喜生人,我们何必打扰。”
“那你来我家吧,我家喜欢生人,呜呜……”
付染衣不再搭理她看向正主,语气娇嫩,形态可掬:“龙主可会赏光。”
如此佳人如此风华,她确实有让男人心动的资本,就连幻惜都想摸摸她,何况男人呼?
徐幻惜也盯向龙潜远,但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有时候还是想期盼:“呜呜……”
“酉时。”
龙潜远说完,幻惜放声大哭:“哇!哇!”
付染衣一笑,没有向幻惜示威只是款款离去。
这无疑是给了幻惜一巴掌,幻惜哭都哭不出来的吊着泪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气死她了。
龙潜远看向哭泣的小人,突然感觉这次她真的在生气,龙潜远试探的碰她一下,幻惜——啪——的一声打他手臂上,眉宇间带着委屈,声音却拔高了六七个度数:“你要和她苟且!”
龙潜远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幻惜说的是事实:“恩。”
“你会要了她!”
“注定的。”一个女人而已。
幻惜因为他轻云淡描的语气,瞬间恼火:“就不能过了今天,她刚刚那意思明显冲我来。”
“付再添在场。”他有事嘱咐付再添,顺便要了她是情势所需。
幻惜此刻气的想跳脚,张了好几次嘴都不知道能说什么。
龙潜远看看她的样子,却没能说话。
“你今晚就和她……”考!中的不过命运,可就不能不这么快吗!
“恩。”这是他选择的路他会一直走下去,无论负谁无论今生有没有牵绊!他都做好了自己走到最后的准备!只是她的选择呢……
幻惜来来回回的踱步,这两天她什么都没干,就这么转悠了——只是一次比一次恼火。
他望着她很想伸出手抱抱她安慰她,从昨天到今天发生太多的事让他不得不最快的下决心,龙啸的话绕在耳边还是对他造成了一定影响,他也需要缓冲,那种话听谁耳朵里也需要降火。
龙潜远刚伸出手。
幻惜立即后退一步:“你今晚要去她那。”
龙潜远不着痕迹的收回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