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是把筹码压在了太子身上,能让皇上出动八老,恐怕在皇上心目中太子才是正统皇室血脉荣登大宝也是……”名正言顺。最后四个字他没说出口。
“他不是快死了吗?”妇人的声音出奇的好听,眼角的纹路也不破坏她的美感,反而成全了她的韵味。
始终注视她的那道目光的主人,无奈的摇摇头:她呀,总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
龙倾侍握紧双拳:“主子,现在就杀了他吗?”
龙潜远目光悠远,似乎在考虑意见的可行性。
“不可。”
夫人掩嘴笑道:“呵呵,中尘小弟,你是不是胆子变小了,放心阿姨会保护你的。”
闻中尘不理她的嘲讽,鞠躬道:“龙主,中尘认为不妥,诛杀太子事关重大,即便成功也不利于主子登基,不如按传闻所说让他真正死于疾病。”
“嘻嘻,弟弟你好坏哦!可那样多麻烦,不如一刀下去省事。”
“狐姐,主子的目标是天下,必须攻克人心,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会适得其反。”闻中尘说完,目光瞟向龙潜远:说实话,当了他这么多年谋士,统领陇墓堡三千食客,但他始终摸不透龙主的想法,连揣测都可以省略了,唉--是他身为谋士的失败,还是能静心思考的荣幸。
就在女子想开口时,一阵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
“不好啦!不好啦!主子!不好啦!主母来啦!”龙倾折边跑边喊,就好像在宣布第三次世界大战:“主子!不好啦!”
龙倾侍一听,比他还紧张的护住龙潜远:哪呢?哪呢?我掩护!
其他人不解的看着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什么时候多了个能让龙倾侍正视的对手,他们怎么不知道!这可不是好现象!
龙倾折快马加鞭的飞奔:“快关门!快关门!别让主子出来!”大概喊的太投入--啪嚓--摔地上了,但直到倒下他都再喊:“主子!快跑!”敬业精神堪称表率!
龙潜远稍微暗示,人群立即散去,空旷的阁楼空留龙倾折的叫喊。
幻惜抬起厚重的金丝衣,走到龙倾折身边,蹲下身道:“小折你怎么啦?”她好不容易逮着他老公没人陪的夜晚想来献献身谈谈情,这小子干嘛五体投地的欢迎她:“不用激动啦,我知道你家主子寂寞,但你也不用这么感激我呀。”
幻惜缕缕垂落的发丝,媚态绕绕的扭着腰肢越过了他的“尸体”。
是儿独自跟在幻惜后面,不好意思的对龙倾折行个礼,快步追上幻惜的脚步。
当幻惜在院子里看到龙潜远时,猛然有种不妙的错觉,她可不认为龙潜远算到她会来在门口等她,龙潜远可没那么好心,只能说她可能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某些军机大事,但来都来了她也没办法了。所以她脸一皱,小嘴一嘟,小脚一剁,纤纤金身就飞向了龙潜远。
龙倾侍吓的赶紧闪开,调戏主母的罪行他可担不起。
幻惜顺利的扑进龙潜远怀里,双手死死的搂住龙潜远的腰很怕他跑了,眼中含着思念的泪水道:“相公,妾身好想你呀!妾身一天不见您,就惶恐不得终日,食肉不知滋味,听曲不懂调调,相公--没有你,妾身无法生存耶--呜呜!”
龙倾侍看着得逞的他,出气比进气多的直冒白烟:“那么严重!”
幻惜趴在龙潜远怀里,头靠着冰冷的胸膛:“当然。”她不经收紧雪皮大衣,诅咒自己没事大冷天出来找罪受,:“小侍,你没结婚当然不懂夫妻间的恩爱,你是不是嫉妒我,正好吾家是儿也没婚嫁,不如我做主……”
“主母!”是儿脸色通红,不是羞涩是生气。
幻惜也不强求,反正龙倾侍找老婆也不可能找到其她房的丫头身上,幻惜多情的看着龙潜远,有意无意的勾勾他的手指:“相公,外面冷不冷,不如我们进屋吧。”
龙倾侍闻言,皱着眉头直接变出一本家规,宣读道:“陇墓堡女眷守则第一百零七条,凡是下旬第一天均不与女子同房!”
“我有说同房吗!你怎么满脑子不健康思想,我只是让相公回屋,回屋不等于同房。”如果她相公有需要她也不反对啦,幻惜对龙倾侍吼完就害羞的牵着龙潜远的食指晃呀晃!
龙倾侍再翻一页:“陇墓堡全体守则第一条:不准--任何人--以任何理由--踏入潜龙居!”龙倾侍胜利的看着徐幻惜。
徐幻惜咬咬牙意外的笑道:“龙侍卫堪称法律大全呀!”
“主母谬赞!”
“我陪相公说说话总行吧!”
“龙家堡女子守则第三条:没事不得外出。”
“本小姐可没外出。”
“注解:凡踏出自我别苑均算外出。”
徐幻惜火大的甩开龙潜远的手:“你存心和我做对是吧!”
“不敢,陇墓堡全体守则第……”
“行了,行了,我知道什么意思了。”幻惜看看没反应的老公,加之才来时的气氛,不甘心的对龙潜远抛抛媚眼转头对这龙倾侍蔑视道:“本小姐不得罪你,你也少找本小姐麻烦!”
“不敢!”
“走!”幻惜大袖一挥,带着不停道歉的是儿出了主院。
金芒散去,龙倾折瞬间从地上跃起:“大哥!高!”
“一般!”不过心里却对自己能气走徐幻惜得意不已。
霎那间--空中降下消失的一群人,妇人望着幻惜消失的方向,巧笑道:“新任主母真好玩。”
……东院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