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下人的本分,就算东宫得宠她也是唯一一个没有恃宠而骄的:“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小景一点也没手软一下下打在脸上,左右面颊顷刻间变的红肿。
坐于毯子上的孩子哭的更凶了。“哇——!哇——!”嚣张的哭法——素一。
“呜呜——呜呜——”秀气的哭法——索心。两人边哭边想:千万别让妈妈知道他们不是亲生的,否则妈妈会不要他们的!“呜呜——”“哇哇——”
是儿过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一群趾高气扬的外人围着她们家的‘内人’‘兴高采烈’的看两个哭一个打。
要说东宫最恃宠而骄的人就是——是儿,因为人家是大丫头没点威严怎么行,她低身颔首响亮的声音在众人间扬起:“奴婢是儿,参见东方婕婌,东方娘娘金安。”
东方若瞧着是她,也知道她在东宫的地位,她还不想这么快和东宫撞上,貌似在陇墓堡时那个女人就为她出过头,看来是儿是不能动的,所以她高贵的施恩道:“起来吧,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照顾小主子的,哭的这么伤心,好了,都停了吧,本宫才懒的和你们费时间,走。”
“是。”
一群耀武扬威的人走人,小景才敢停止打自己的手,急忙抱着两个还在哭的小主问怎么了。
是儿意味深长的目送她们走远:本来想晚两天告诉主母她的分封的,看来某些人很不理解她的善心啊。
是儿走上台,霸道的抬起小景的脸,左右‘观赏’了两圈,不客气的敲上她脑袋道:“你傻啊,不会轻点。”
小景嘀咕着低下头,火红的双颊可怜的像个被虐者,她见了是儿有些笨笨的撇开头:“我怕……”
龙倾折无意间走过,见有人铲国宝非常气愤的要拔刀相向,但瞧见不远处的‘领导’后,改为拔腿就跟:东宫的耶!他还是不要逞强了!
如鱼得水116风雨之中
空零看眼快成型的动物嘟着嘴抗议道:“娘,能不能不要小兔兔。”看起来好幼稚。
幻惜也很好说话:“行,我帮你织个小乌龟。”
空零梦幻道:“还是小兔兔吧,空零感觉红红的眼睛好漂亮哦。”
说到红红的眼睛,就进来两个抽噎的可怜虫。
刚进东宫大厅,丢下是儿扑幻惜怀里使劲哭,哭的幻惜和空零一阵莫名奇妙:“怎么了,拔河不好玩吗?”幻惜问完,看向是儿用口型道:“怎么了?”
是儿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奴婢赶到时,小主子就在哭。”
“小景呢,她去哪了?”
是儿故作不解:“不知道,大概惹哭了两小主跑了。”其实是儿根本没让她进来,让她去敷脸了,快到年节了这个时间引起争分貌似不太好:“两个小主子一定是想主母了,急着回来。”
“你少贫嘴。”
是儿耸耸肩:“不说就不说。”
两个孩子挂她身上哭的那个伤心呀,就好像有人要割肉似的。
幻惜是在不解道:“怎么了?不许哭,哭就不是好孩子,哭就没人要了。”
得!哭的更大声了:“呜呜--呜呜--”“哇--哇--妈妈不可以不要素一啊!”
幻惜心想:哪跟哪啊,不要你谁敢养你啊:“站好。”
两个孩子委屈的趴她身上不想站。
幻惜威严的放下毛衣,眼里带点叫冷若冰霜的感觉,瞪着有些怒火腾腾的眼睛道:“站好!必须哭!”
两人见势不妙,怯怯的从妈妈身上下来,左脚踩着右脚,左手揉着右手的站好:“妈妈……不气……”
空零见状,急忙趴在躺椅的后面睁着圆圆的小猫眼看戏:哥哥、姐姐好可怜哦,哭的眼睛都成兔子了。
幻惜翘着腿,依坐在长长的软榻上,面色不善的瞅着他们:“为什么哭?”
素一偷猫眼妈妈,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水迹:要不要说呢,说了妈妈会不要我们……没等他思量完,他妹妹利落的说道,“有个姨娘说妈妈不是妈妈,妈妈会不要素心,哇!哇!--”好可怕啊,妈妈会不要她!
幻惜闻言面色一整:谁在乱说话!如此言语、如此场景意外的让她想到了脱离父母走进李家的恐惧,他们一定也很怕吧!幻惜卸下冷脸,温柔的抱起素心:“乖,说那话的人嫉妒你们,素心这么可爱妈妈怎么会不要素心呢。”
素心从哭泣中扬起头,抽噎的如老鼠般恐惧:“真的要素心吗?”
“当然,素心是妈妈的好儿女。”
“哇--哇--”
“哇哇--哇哇--”
两人听到妈妈的保障,哭的更伤心了,一个窝幻惜怀里哭,一个趴幻惜背上哭,哭的后面看戏的空零都想哭。
“乖,宝贝们不哭,哭就不是东宫的小霸王了。”弄哭孩子算什么本事!
两人不停她哄一个劲的哭,妈妈不是妈妈给他们的创伤太大,他们要好好的哭。
幻惜抚摸着他们被,不再言语,心里却在琢磨谁嚼舌根,幻惜瞬间严厉看向是儿。
是儿也是皱眉不展,她先前以为东方若也许做了什么弄哭了小主,没想到她敢跟五岁的孩儿们说这些:看来想安稳过年时不可能了。
是儿想着过会的措辞,幻惜就一直拍着两个孩子,等他们从大哭到小哭,再到抽泣,幻惜就这么拍着,就像以前安抚杀人后的自己。她听这他们的哭身心里的火气一点一点的上涨:有什么冲着她来,竟然对孩子动手,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宝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