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低限,又被往下嗖嗖往下掉。
层层的寒意涌来,我抱住自己的身体,从未如此渴望自己从来没有来过杜家。
杜选将烟头丢在地上,也不管地上的地毯是多么的娇柔昂贵。
他用脚尖碾灭了烟头,站起来,将我拖上了医疗床。
他让我趴在上面,随即手腕和脚腕都被金属给扣住。
脆弱的睡衣被他一把扯开,整个背部暴露在月光下。
杜选将医疗床上的灯打开,调整着光线的角度,让白炽灯冰冷的光线聚集到肩膀往下的背部。
我用力挣扎了一下,脆弱的腕部卡在那里,动都动不了。
杜选的气息喷在我的头上,逐渐往下,我能感觉到他冰凉至极又是烧灼至极的目光。
他轻轻在我耳边道:“就在背上纹一句话,让我想想,纹什么呢?”
他冷酷又有点阴森地继续道:“嗯....就写,我是个婊子....怎么样,很棒吧?”
我咬牙看着架着灯的蓝色金属管,嗤笑一声,道:“并不怎样。我不喜欢。”
杜选的嘴唇落在我侧面的脖颈上,他沉迷地从脖子那一块儿往下亲,柔软的舌头带出湿漉漉的液体,一路往下滑,直到往上翘的臀部。
他拿出一条丝带绑到我的眼睛上,仪器快速震动的声音传来,我不禁还是颤抖起来。
杜选掰着我的下巴,强硬地逼着我吞下一粒药片,接着拍拍我的脸道:“放心,只是消炎药。”
针头落在肩部往下几厘米的地方,比起被抽鞭子的痛苦,这种细密的针刺感反而变成了可在忍受的范围内。
我紧咬着牙关,这个过程太过漫长,我真希望他直接给一片安眠药我算了。
杜选笑道:“安眠药?有这么好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杰作终于完成了。
杜选将我解开,抱住衣衫半退的女人到洗手间,将我放在洗手台上。
他将我的左肩往镜面的方向转移,解开我眼睛上的丝带,道:“来,宝贝儿,我们一起欣赏一下哥哥的杰作。”
浴室的灯被打到最亮,我朝镜子看去,浑身狼狈的女人,凌乱如草的头发被拨到另外一边肩侧,而这边,上面一朵泣血的黑玫瑰,枝叶下一个明显的“杜”字。
黑色颜料的周边,是发红肿胀的皮肤。
他在上面贴了一层隔水薄膜。
杜选又将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面对着他,双腿盘在他的腰间。
他伸手将我腿间的微薄的布料一扯,拉开裤子的拉链就顶了进来。
这场性事没有丝毫快感可言,从头疼到尾。
杜选狂放的几个动作,便射到了里面。
之后他任我委顿地半靠在洗手台边。
他打开水龙头,翻来覆去地洗了好几遍,从镜子里面冷漠地看着我,道:“真脏。”
做完之后,他便不再碰我,我只得自己用毛巾沾了热水简单的擦拭了一番腿间。
他穿过半开的墙壁,重新拧上,将两个房间重新隔开。
我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板,随后无力的趴到床上,一夜无眠。
这两日杜选都在家,不过他已经不允许我上餐桌。
他对艾管家道:“以后她的饭就让她端回房间吃。”
而那个照顾我的女人,侧身立在看一边,他看也没看一眼。
这天 ,他对那个女人道:“带你的主人去换套衣服,吹个简单的造型,我要带她出门吃饭。”
我完全被他当做一团空气看待。
女人帮我换完衣服,脸上通红一片,她仍旧躲避着我的目光。
我坐上黑色加长版的轿车,杜选瞟了我一眼,便把我抱了过去。
他将隔板升了了起来,掀开我的裙子,将下面的内裤扯下,从车窗的细缝里丢了出去,道:“你根本不需要这玩意儿。”
他抬手将我的腰抬了起来,一道热气轰轰的硬物从贝肉中间的细缝顶了进去,随之他一松手,我的身体便往下撞,撞到了前面的珍珠,我婴宁一声,脸颊瞬间发着热气。
也许是担心前座的司机会听到什么,这种可能要被人听墙角的刺激感,下面瞬间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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