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华胜利、华团长吗?”
华胜利一听这声音,真是那样的熟悉,立即上前,伸出手,将那人头上的衣服给揭了下来……
四目相对之时,令华胜利和这个被捉之人,都异常地惊讶!
华胜利看到了这个人就是曲仁五。
曲仁五先前,毛遂自荐地向华胜利说,他愿意替华胜利潜到中苏边境,然后进行苏联做为中转站,然后再由苏联回到上海,找到曾经与华胜利有过交情的上海军火武器制造厂的王伯修武器专家,试图给他带回到东北,发挥他在武器制造和改造方面的专长。
曲仁五看到了华胜利来到了鹤岗地区后,他双手被反绑在后腰处,地着华胜利激动地道:“华团长啊,真没有想到,我曲仁五还能活着在这里见到你……”说着说着,他的双眼的泪水如小溪般地向下流淌,期间他受了多少委屈,自然可以从他的热情中可窥一斑……
华胜利急忙命令那两个侦察兵,将曲仁五双手的绑绳给松解开来。
这时,在队伍后面的魏大虎,也听到了前面的义军战士说,侦察兵抓到了一个奸细,正在队伍中央的华胜利旅长处被审问。他急忙火似地跑到了华胜利所在的队伍中内,正想上前狠狠地审问一下被抓到的奸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居然是离开了义军队伍多时的曲仁五。
魏大虎惊奇地道:“老曲,你不是被派去准备转路苏联后,再到回到中国的上海的吗?你怎么跑到了这鹤岗这破地方了呢?”
曲仁五长叹一声道:“我的华团长啊,我的魏大虎兄弟啊,这一路上,哥遭的罪,可是的一言难尽啊!”现在的曲仁五,还不知道华胜利已经由原来的抗日**团长,升任成了旅长了。
华胜利对着曲仁五安慰着道:“老曲啊,你受委屈了,不用着急,有什么话,咱们边行军边慢慢地说来!”
曲仁五抹了一把眼泪,对着华胜利道:“华团长啊,咱们的队伍里面有吃的吗?我的肚皮饿得都贴到了后背了!”
华胜利急忙对着手下的警卫排长唐大牛问道:“大牛啊,咱们现在还有直接能吃的吗?”这个唐大牛和他的警卫排的战士们,除了负责华胜利和旅部重要军官家属的警卫工作,还负责旅部内的军官的伙食。
唐大牛听到了华胜利这样问自己后,忙跑到了近前,对着华胜利道:“报告华旅长,现在才十点钟,离午饭时间还长着呢,只有我们早饭时剩下的十来个棒子面的大饼子了。”
还没有等华胜利发话,曲仁五听到了有吃的,急忙对着唐大牛道:“大牛兄弟啊,快给哥拿来呀!哥饿得都前腔贴后腔了啊!不管什么好吃赖吃的,给哥拿来能填饱肚皮就好啊!”
唐大牛道:“不然,曲大哥,您再等个十分八分种的,我让手下的警卫员们,拢上一堆火,支上铁锅,添上水,给那些棒子面的大饼子给热一下,然后让它们热呼后变软呼后,您再吃吧!”唐大牛说得有道理,因为现在是三月下旬,在东北的这个时候的天气依然挺冷,那些早上吃剩下的玉米面做成的锅贴大饼子,可以说是绑绑硬,咬上一口都费劲。
曲仁五听到了唐大牛这样说后,他哭笑不得地道:“大牛兄弟啊,哥饿啊。再等你忙活完那些,哥不饿死,也得没有劲再张嘴了啊!”
华胜利示意唐大牛,给那些早上吃剩下的棒子面的大饼子拿给曲仁五。、
唐大牛命令手下的警卫员们将半袋棒子面的锅贴大饼子,拿到了曲仁五的面前。
曲仁五扒开袋子,左右手各攥着一块不比石头软多少的棒子面冰凉的锅贴大饼子,狼吞虎咽地咬、吞了起来……
华胜利和魏大虎等人,看到了曲仁五属实是饿坏了,只见那么硬、那么凉冷无法下咽的棒子面的锅贴大饼子,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被曲仁五给吃下去了七个半。余其说曲仁五是吃下去那些大饼子,倒不是说是他咬下了一口后,直接吞到了肚子里面更贴切。
曲仁五拿着最后的半块棒子面的大饼子,打着饱嗝儿,对着华胜利问道:“有水吗?”
唐大牛立即摘下了军用水壶,递给了曲仁五。
曲仁五还不舍得扔手里的那半块棒子面的大饼子,将它先叼在了嘴里,然后左手拿军用水壶,右手拧开了水壶的盖子,再用右手将他嘴里叼着的半块棒子面的大饼子取下,然后仰头将一整壶的水全都一口气地喝进了肚子里……
魏大虎看着曲仁五那狼狈的样子后,对着他问道:“老曲啊,你怎么饿成了这熊样了呢?几天没有吃东西了?你走的时候,咱们的华大哥不是给你带上了不少的盘餐和路费的吗?”
曲仁五喝完了水后,喘了两口粗气后,对着魏大虎道:“兄弟啊,你可能不知道,老哥我这一段时间,受到的那真他-妈-的不是人能遭的罪啊!”
魏大虎不解地问道:“你到底是咋的啦?”
曲仁五长叹一声道:“我带着咱们的华团长的任务,当时伪装成了生意人,从咱们的平山县向北,走到了这鹤岗地区后,准备穿越这鹤岗的中苏边境时,被日本鬼子的巡逻队给抓住了。然后将我身上带着的全部钱财都给没收了,然后就将我给送到了日本鬼子在兴山一带,正在修筑的秘密军事要塞里面出苦力,那真******比奴隶还要累、还要遭罪的破活啊!”
周围其它的义军官兵们,听者无意,可是华胜利却眼前一亮,听到了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