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摆布。1
她处在一片黑暗中,赤果的被孟殷用目光打量,身上每一寸皮肤受此煎熬。
“别这样——”明明是恶狠狠威胁的话,到嘴边因身下的犯却变得瓮声瓮气,孟殷粗重的呼吸压在她的上方,粘湿的汗珠一点一点打湿她的额头。
这次她计划的逃跑压断孟殷的理智,对方毫不留情将她身体折成任意方便的角度,时间漫长,因为超出身体极限,她期间吐过两次。
然而这具身体就如孟殷曾经所说,肉?欲和灵魂分开,即便灵魂如何抗拒,她仍旧获得感觉。
只不过这种感觉代价太大,她甚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晕睡过去。
等有温热的毛巾擦拭身体,乔奈惊醒,药效一过,她瞬间开始挣扎,手腕上冰冷的触感和听到叮铃的声响,她嗓音更哑了:“孟殷!你竟然绑我!”
对方把她的双手用手铐铐在床头。
眼前的绷带仍旧没有拆开,她双脚也被用链条绑着,孟殷送过她的生日礼物里其中就有坚不可摧的银色脚链。
他居然带着这个东西。
“别生气,”他依偎进乔奈的肩窝里,“我怕你走。”
怕得他连续三十个小时不敢入睡,怕一睁眼,人去梦空。只要乔奈离开这个房间,凭他的所作所为,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之前连续几个小时的折腾还像噩梦,乔奈没打算和他好好说话,她全身紧绷,冷漠着说:“你放了我。”
“不要说这样的废话,”毛巾移到她的大腿根部,孟殷认真擦拭自己留下的痕迹,“你明知道这个要求我绝不答应。”
乔奈彻底愤怒:“你的爱,真令人恶心。”
得不到便囚禁,可耻。
孟殷大笑,笑得抖肩:“恶心?你说恶心?”
他用力地捏紧乔奈的下巴,隔着绷带,他看不见乔奈眼睛里的情绪,或者说是不愿看见,他压低声音残忍地道:“乔奈,我们明明是同类,你凭什么说我恶心。如果梁贞没有间接害死你父母,为得到他你的手段说不定比我更卑劣。”
他咄咄逼人地用食指戳向乔奈的胸口,“你敢承认你对梁贞的那份心思消失的一干二净?”
乔奈指甲深深扣进身下的毛绒垫子,半张脸在灯光下美得妖艳,却写着拒人千里的厌恶,张嘴轻吞二字:“你滚。”
孟殷的冷笑僵硬,他贴着乔奈的身体,一言不合进行第二次的折腾。
这一次的时间更久。久到强光透过她眼睛上的绷带,外面天色大亮。
乔奈骨子里刻着倔强,她从不肯轻易妥协,但最后哭得溃不成军,瑟瑟发抖,一遍一遍求着结束。
“别哭,”至少这个时候孟殷会收起脾气,好言好语哄她,“我会尽量快点。”
这意味着即将一轮新的开始,乔奈煞白着脸色摇头,挪动被压制得死死的腰肢,“不要……你……混……混蛋……”
……
除了解决吃饭喝水上洗手间的基本需求,乔奈过得浑浑噩噩,她完全不知自己被困在这里几天,被困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她只要恢复一点力气,孟殷便往死里折腾,然后她累晕过去,补充完体力,周而复始。
这种无解的循环竟也有双方都平静的时刻。
乔奈依旧被绑在床上,双目蒙着布条,事后孟殷从身后搂住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放轻啃咬她的肩膀。
他会问:“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喜欢我?”
像一个小心向大人讨取糖果的孩子。
答案明显,乔奈说:“卡牌游戏是你的杰作。”
孟殷埋头吸鼻子:“里面我只签了一张。”
他的话乔奈不会再信一次,她的爱只承认轰轰烈烈的给过梁贞,对于孟殷,她冷着心肠:“我对你的感情不过出于你精心算计,短时间让我产生的错觉。”
她做好孟殷再次发疯将她往死里折磨的准备,于是提前进入戒备状态,她话说完,刹那间安静得诡异,好像连孟殷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听不见。
直到过去几秒,孟殷才深深吸一口长气,颤着嗓音,“没关系。”
他说,“我爱你就够了。”
乔奈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她没由来一阵烦躁,平息完体内这股躁动,她说的话更恶毒:“你怎么不去死。”
又一次安静。
乔奈言语上不肯放过可以进攻的机会:
“你光是活着便让我恶心。”
“你觉得你把我囚在这里能对我造成什么影响?我只当被狗咬而已。”
从孟殷身体上传来寒凉的战栗,心知有效,乔奈的话如刀子往他心头扎深:
“孟殷,我听说你恋母,难不成你在我身上找你妈妈的影子?上激?”
“你胡说!”终于沉默的孟殷给出怒吼,他翻身压在乔奈身上,捂住她的嘴,“你胡说你胡说!”
他反反复复用这一句话否认乔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