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酒杯。
“江兄,我先干为敬,你随意。”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江零珂不满道:“你今日成亲,我怎么能不喝上几杯以示祝贺?”她也不甘示弱捏起酒杯,豪爽的干掉。
又是几杯下肚,陈辰臣醉眼迷离,站都有些不稳,身形摇晃,旁的小厮见状上前一把扶着他。
江零珂笑道:“还不快将新郎送入洞房?好生扶着新郎前去,勿让新娘子好等。”
小厮忙点头称是,扶着正在叫嚷着‘我没醉’的新郎官离席,与新娘子洞房去了。
江零珂失笑,此时事也去大半,夜已深,便对身旁坐着的人儿唤道:“夫人。”
白羽听得叫唤,勾了勾唇,见她伸出手,下意识把手放了上去,又听她道:“我们回家吧。”
白羽嘴角扬的更高了:“好。”
回到白府,江零珂仗着喝酒壮了胆,抱着自家夫人的胳膊满脸堆笑:“我今日与你同枕而眠,可好?”说罢又嘟囔了一句:“哪有夫妻是分开睡的!”
见她半日不回话,一时心急,竟是摇晃起她的手臂:“好不好嘛,就让我睡在床上,外面那榻可冷了,睡不好。”
白羽瞧了她那哀怨的小眼神,尤其是听她说榻不暖,纠结之下终究于心不忍,应允了。
江零珂欢呼:“夫人你真好!”
“我话还未说完,想睡床不是不可以,只要晚上你老实点,不许乱动,安安静静睡觉。”
江零珂的喜悦僵在了脸上,换成了委屈:“好的夫人。”
诶……抱着夫人入睡总比抱着被子好多了!
江零珂这样想想,心下又宽慰起来,笑嘻嘻的为自家夫人宽衣解带,她做起来熟练许多,再没有第一次的生涩与差错,自从成亲以后,江零珂对她的照料,简直细致入微,衣食住行基本都揽下,说不感动都是假话。
眼前之人的体贴,白羽甚是享受。
待二人熄灯躺下,哪知江零珂虽应承下了,还是免不了对她一番动手动脚。
直到白羽忍无可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再动,以后都别想上床!”
江零珂讪讪的伸回手。
夫人真是……好残暴……
江零珂侧着身子,拉了下被子,将白羽盖严实,这才在她耳旁轻声道:“夫人别生气,我不动。”
白羽想不明白同为女子,为何这人却如此沉迷这种事情,不是她不愿意,实在是身子吃不消这夜夜浓情,故有所推辞。
黑夜里白羽微微叹了口气,罢了罢了。
江零珂本安份下来,老老实实搂着夫人,不再随意碰她,奈何嘴上贴过来两瓣微凉的唇,江零珂微瞪眼睛,夫人主动献上来!
又感动又羞愧,江零珂紧紧拥着她,肆意在她口中掠夺一番。
一吻末了二人喘气之余,江零珂拼命压下腹部升起来的沸腾,在白羽额头落下一吻,带着心满意足道:“夫人,早些歇息吧。”
白羽弯了弯唇:“好。”
乡试之后第二年春天,礼部在京都主持的会试不久便开考,举子们纷纷从各地往京都的贡院赶来,会试与乡试所试项目大体相似,分三场,一日一场。
会试对江零珂便是无缘了,她也不愿再去冒险,以往除了爹娘的期盼,考取功名只是她谋生的一种手段,朝廷每年有补贴发放,虽少,也足够自用。
陈辰臣自然是不会错过这等博取更高功名的机会,所以新婚不久,他便要前往京都,幸得京都与天洛遥遥相望,隔得并不是很远,所以他决定携带夫人一同,不管成绩如何,携夫人领略一下京都的繁华,那里人杰地灵,风景也甚好。
临走时,江零珂特来送行。
“陈兄,预祝你金榜题名。”江零珂把手中提的物什扔给他,“把这个带上。”
陈辰臣忙接过一看,竟是只白乎乎的猪蹄,旋即哭笑不得:“承你吉言。”
江零珂暗暗瞥了下马车,压低声音道:“你家夫人如何?”
陈辰臣一顿,唉声叹气好一会,才小声道:“你确实是张乌鸦嘴,沈家有二女,大女喜静,且贤良淑德,端庄优雅,小女爱动,精灵古怪,本是大女嫁与我,可大女心有所属,沈家不忍拆散,又不能负了陈家,就只好把小女给我了。”
话说间,马车走出一女子,生得极是俏皮,五官小巧玲珑,亮晶晶的眼睛滑溜溜的转,更是添了一丝淘气,只听她道:“夫君,怎还不走,莫误了时辰。”
陈辰臣苦笑一声:“夫人稍等,我这就来。”
这沈亭是个不安份的主,听闻他要上这京都赶考,非要带她一起出来,陈辰臣刚开始哪里肯依,一口就拒绝了,若是在路上有半个闪失,他怎么跟岳父家交代?
况且路途颠簸,他也不愿自家夫人劳累。
可沈亭日日夜夜围在他身边,软磨硬泡,他一时没忍住,这才应了。
“江兄,后会有期,待我回来,再好好细聊。”陈辰臣拱手道。
江零珂回礼:“愿等君,金榜题名而归。”
二人相视一笑,随即后者望着马车渐行渐远。
江白结成连理已有小半年之久,夫妻和睦,琴瑟调和,白杰看在眼里,却急在心里,既然这么恩爱,再加上他的小动作,为何白羽肚子一直都还未见动静,白杰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细细想,若是女儿身子没问题,那…
白杰逮到江零珂,便偷偷问她:“小江啊,你我都是男子,没什么话是不能讲的,你跟岳父说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