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直至抱着她走到浴室才将她放下来。
他脱了上衣和裤子,露出里面的子dan头内.裤和挺翘的tun部。
寒露咽了一下口水,赖在门口没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处看。
嗯……形状很好,嗯……好大一包……,嗯……屁股怎么比女人的还翘……,难道是蜜桃臀吗……
寒露的视线太过热烈,本来就有了反应的地方此时又……,看得寒露眼露惊讶,但人就是还没走,她原本是想问问怎么一回来就这么热情的,这会儿倒好,搞得她注意力全部都去别的地方。
林周言扫了她一眼,她穿着真丝睡衣和没穿也没什么两样,两条细长的腿白得发光,泛着红晕的小巧脸上也是水光嫩滑,一双眸子如小鹿似地看他。
看得他一阵心火燥热,念头层不出穷。
“要不要我……帮你?”
寒露低语,声音虽小,但在林周言耳里听来像是变了调,有点儿勾人的味道。
林周言没想到她会主动,他呼吸重了几分,没想着在此时此地要她,不合适也不想,只想逗逗她,逗着逗着就心里的逼数就没了。
林周言笑了笑,凝视着她的脸走到门前,“帮哪儿?”
寒露眼神往下一看又再瞬间移开,仰天望着天花板,然后就听到轰地一声,浴室的门被林周言大力关上了,一丝缝隙都不留,就留她望着天花板蒸发满脑子的那一包……
寒露懵了懵,这情况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林周言到底怎么想的……
“你真的不难受吗?”隔着一扇门,寒露发问。
浴室里满是哗啦啦流水的声音回答她,林周言没说话,冲了几分钟才不咸不淡地说话。
“在门口等了多久了?”
“还好吧,没多久,十点钟就在外面坐着乘凉,外面很凉快,还能听蛐蛐唱歌什么的,很舒服。”
“傻不傻,脑子进水了,有屋不进。”
寒露娇笑,“脑子里都是你,傻了也是你的了。”
良久,浴室里没传来声音,寒露耳朵贴着门听了会儿,听到林周言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某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继续说!”
他的声音稍显大与急促,让寒露片刻反应到他是在用她的声音……
“说话!”
“噢,好……”寒露应了声,想了想要找什么话题好,难不成要讲笑话吗。
等等,她想到了。
寒露清了清嗓门,恬淡的嗓音不复从前:
她是悠悠一抹斜阳
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
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
多想有谁懂得吟唱
他有满满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唱到这儿,寒露有些卡壳,顿了几秒,里面的人手上动作似乎加快,而在她停顿下来的间隙,也跟着卡住。
寒露笑着唱: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浴室里的人愕然,她的声音太过娇媚如水,要把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寒露仔细听着里面人的动静,嘴上的唱的歌还没停,尤其是唱到最后一句,像是一只无形地手抓着浴室里的林周言,掻得他越来越痒。
操,欠收拾的女人。
林周言大步跨向门边,寒露还贴着门在唱着歌,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朝自己袭来,唱的愈发欢快,并且换了更加h暴的一首歌曲。
刷地一下,门被拉开了。
寒露由于惯性向后倒去,最后倒在他的两腿之间,眼前是某个东西在自己眼前明晃晃地荡着,视线稍微挪一挪,看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脸上的温度急遽上升,寒露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马不停蹄向卧室的方向跑,只是还没走两步,脖子被人摁住,紧接着就是他的身体贴过来。
林周言咬牙切齿,“现在想跑,晚了!”
寒露抖着身体,想要挣扎一下,“那让我再去洗个澡,刚才又惹出了一身汗,太热了,哈哈哈哈哈……”
“正好,一起洗。”他咬着她的耳朵,“或者你帮我洗。”
☆、三十一颗树
一夜的极致缠绵过后是极致的疲倦, 如浪花一bō_bō涌来。
林周言帮寒露在浴室洗完澡后将人抱去卧室,动作轻柔地将人放在床上,腰间搭上一条格子薄毛毯, 湿漉漉的头发盖住半张脸, 却仍旧能看出微红的脸颊。
林周言心下一动,身体的家伙又有雄起的趋势,但看在她如此困倦, 于是从床头柜里拿出吹风机,人走到床沿,将她的上半身扶起靠在自己身上。
寒露实在太累了, 说话语调都软绵绵的, “干嘛, 我想睡觉。”
“不干嘛, 干你。”
寒露立即吓得想从他的怀里逃出去, 而他有力的臂膀箍住自己, 她自己也早就被榨干, 整个人软成一滩泥, 反抗的动作在他看来更像是迎合。
林周言嘴角微勾, 脑袋逼近, 寒露本能往后仰, 过了半晌才发现他没动静,就保持那个动作好笑地看着她。
寒露犹疑,就在这犹疑的当口,林周言的大手勾住她的后脑勺, 往前一带,额上传来冰冰凉的触感,是他的嘴唇贴在自己的额上片刻。
末了,他嘴唇下滑,靠近她的耳朵,“今晚没想到我的露露是这样的,我喜欢。”
寒露陡地脸部升温,呼吸都是烫的,在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