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洋装考虑的样子,声音拉长,“哎呀,我倾心的可是安蓉,你却给我换了个三月。岳父大人,上次你我两家谈的那笔生意,你可占了六成呢。”
宁真很想一口老血喷在陈成抿那张充满算计的脸孔上,咬牙认了,“那比生意,我让两成。”
“只有两成?”陈成抿挑眉冷噗。
那可是大项目啊,合作完工后他宁真至少能赚个千万两!
这陈成抿得了便宜还卖乖,这都快晌午了,居然卡在这里僵持不下。
陈成抿是铁了心要黑宁真一笔,不然这事儿就没那么快过去!
最终还是宁真妥协了,“好!大不了算做是嫁妆。”
陈成抿大笑了两声,对宁真俯首一拜,“小婿多谢岳父大人成全。今后,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三月。”
那语气中的得意,就是聋子也能听出来!
宁府众人都在心中痛骂陈成抿卑鄙,借此黑了老爷一笔,生意是那么好谈的吗!钱是那么好赚的吗!
真是岂有此理!
三月简直对陈成抿这敲诈勒索的小人感到恶心。
那么会经商,好啊,走着瞧。
第3章第3章
卓饮风站在人群中,亲眼瞧见宁三月上了花轿。
他心里想着,就这样上了轿了?甘心吗?
他并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只是一时好奇才凑了这个热闹。
他将宁府的二少爷打昏后送到了一个别院,随后就飞出了宁府,混在人群里瞧热闹。
这不瞧不知道,一瞧吓一跳啊!
卓饮风皱了一下他那好看的剑眉,手摸光滑的下巴,眼睛却盯着宁老爷腰间垂挂的玉佩。
那玉佩做工精良,呈龙凤之形。龙凤玉佩在民间不少见,预示着龙凤呈祥。
玉佩色泽是暗绿色,暗绿色……
“嘶!”卓饮风当头一惊,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吹锣打鼓的声响震撼了整个松阳县,哪怕是松阳的县令也跟着惊动了。
这陈老太爷可是临县的县令,他家办婚事,本县的县令岂能不参加。
松阳县令刚办完案子就急匆匆的冲出府,紧怕误了时辰。
就在他带着贺礼走出门,将要上轿的时候。
身旁一阵风刮过,一声嬉笑的言语传入耳畔,“李大人稍待片刻,你这贺礼,恐怕是不妥。”
李元平脚步一顿,转身看着这名青年人,“为何这么说?”
难道他的贺礼有什么问题不成?
卓饮风笑道:“因为今日陈府,并不会娶亲。不娶亲,你这贺礼还有什么用处呢?”
“胡说八道!”这人疯了吧!李元平才不想理他,时辰就快到了。
刚要上轿,肩头却被拍了一下。
李元平微怒着转头,眼前却金光一闪。
是太阳太刺眼了吗?还是那金碧辉煌的色彩太威严?
李元平不知怎地,双腿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就在他要跪下时,却被青年一把扶住。
青年眉眼如画,笑的意味深长,“这下你可相信了?”
李元平愣愣地点了点头,方才那一刹,差点没将他吓晕过去。
三月倚在轿子里,轿子摇摇晃晃的,她都快睡着了。
而坐在马上的陈成抿却嘴角上扬,对于这身后轿子里的美人,他之前有所耳闻。
说宁府有个三小姐,长的那是倾国倾城,就是性格淡了点。
比起那蛮横不讲理的宁安蓉,他宁愿娶一个老实本分的宁三月。
还能借此事黑宁真一笔,他现在可是春风得意啊,飘飘然的感觉差点就脱离了马背上了天。
这马呀不知怎地,走着走着就半路惊了!
陈成抿大力地拉着缰绳,一脸的恐惧。
马惊了,嗷嗷叫唤,四处乱奔。
周围的百姓们都避恐不及,惊慌逃窜,就怕那匹疯马会冲过来伤人。
“来人啊!快!快救我!”陈成抿抱着马肚子,被颠的头昏眼花。
那模样真是狼狈不堪。
陈府的人都去阻止了,十几个人却制不住一匹疯马。
陈成抿破口大骂,“都是废物!”
无奈之下,那八个轿夫齐齐上阵了。
要的就是这个时机!
一道人影从房瓦上飞下来,落到轿门前。
趁着众人不注意时,他掀开了轿帘,与三月对视一眼。
两人像是极有默契般,三月的手搭在了那人的手上。
他将三月抱起,脚力稍微一提,便不见了踪影。
到了一个僻静的树林。
那青年才将她放下。
这破盖头晃的她眼晕,赶紧甩掉,再加上那几个抬轿子的轿夫技术不行,晃晃悠悠的晕死她了。
这下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宛如重生一般!
三月歇息了片刻,一转头,见青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问:“我脸上有花儿吗?”
卓饮风笑着摇头,“我是见你长的美丽,故而多看你几眼。怎么,大美人怕看吗?”
这人的笑容宛如一片春风,带着不拘的洒脱之气。
但他的面相却是如此的……fēng_liú。
在一袭锦绣华服的衬托下,非但不庸俗,反而体现出一种贵气。
他年轻的脸庞和如沐春风的笑容,让她当即就判断出他的年龄,绝对超不过二十五。
三月淡淡一笑:“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可惜呀。”
“可惜什么?”卓饮风挑眉。
三月苦笑了一下,“可惜我逃的了一时,却躲不过一世。我稍后还是会回到松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