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笑慈幸亏一只手撑着沙发背, 否则又差点压着男人的伤口。
“啪。”她轻轻一拍他的肩头, “小心一点。”吴笑慈嗔怪道,“今天你的伤口可经不起再折腾了。”
说完,她掐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两片温热相贴,就立刻升温变质。
吴笑慈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改为两只手撑在男人脑袋两侧,而她自己的下巴则是被男人捏着,撬开双唇,舌尖扫过上颚,带出一片战栗。
等双唇缓缓分开,吴笑慈的眼神已经有几分迷离。
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侧脸轮廓,慢慢有向下的趋势。
“喂。”
吴笑慈及时攥住他的手指,“喂。”她胸膛微微起伏,声音中带着几分色气,“等会儿和徐少让约好吃——唔!”
话还没说完,又被人按着后脑勺亲了上去。
等吴笑慈匆匆赶到和徐少让约定的酒吧,他已经自己趴在桌上睡了半个多小时了。
“抱歉啊,来的时候遇到了点儿事儿所以迟到了。”
吴笑慈伸手拍了拍徐少让把他叫醒,“为表歉意,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喝什么都我请,别客气。”
徐少让揉着眼睛嘟囔:“本来就该你请,放心,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桌上还放着半瓶梅子酒,吴笑慈先给自己满了一杯,转头看向窗户的方向独酌。甜甜的酿酒下肚,她感觉胃里开始慢慢发烧。
“怎么了?”徐少让看她情绪不高的样子,问,“让你请我吃个饭,这么不情不愿的?”
吴笑慈一怔,继而搁下酒杯,摇摇头:“不是,是我自己最近的工作出了点问题。”
服务员把酒吧的菜单拿过来,徐少让胡乱点了几杯酒,还点了点儿吃的。
“你的工作能有什么问题?”他合上菜单,交还给服务员,两只手交叠放在桌上,像个认真听老师讲课的乖宝宝,“都知道现在你们时报就靠你一个人撑着,他们恨不能把你当大佛供着,怎么还会有问题?”
“人家倒是经常说宁当鸡头不当凤尾,可是这鸡头总归还是在鸡身上,所以感觉干得也没什么意思。”吴笑慈托着腮,没精打采地拿起小杯子在手里晃啊晃,“而且最近我周围发生了太多的事,搞得我每天都很累,实在是不想再像以前那样高强度的工作。”
徐少让一琢磨:“是不是和上次你让我偷看车牌的那件事有关?”
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他还是心有戚戚,“算了算了,还是别提那件事了,我那几天回来做噩梦一直能梦见那个男人威胁我的那张脸。谢天谢地,以后别让他犯到我手上,否则我一定好好报这个仇,那天可把我吓得不轻。”
“你还想报仇?”吴笑慈眨眨眼,“没机会了。”
“啊?”徐少让一愣。
“他已经死了。”吴笑慈低头看着桌面,深棕色的木纹就像她的思绪,一圈圈缠绕在一起。
只是木纹尚有规律可循,她的思绪却如同一堆乱麻。
“什么?”
徐少让失声尖叫,引来酒吧内其他人的侧目。
他急忙捂住嘴,缩着脖子趴在桌上压低了声音,“这次几天,怎么回事啊?”
吴笑慈把当天的事给他简单讲了一遍。
“凶手抓到了吗?”徐少让问。
吴笑慈摇头:“还没有。不过应该不是他们内部人干的,因为据我所知,最近他背后的那些人也在四处追查杀他的凶手。”
徐少让沉默良久:“你说过这个人就是那次从大厦里追杀你的那个人,他背后的势力一定很复杂。”他眼里隐隐透着担忧,“我看关于他的事你就别再关心了,万一再给你招惹什么麻烦......”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顿。
“糟了。”
徐少让一拍桌子。
吴笑慈一愣:“怎么了?”
“那天我和他也算有过争执,会不会有人会怀疑他的死和我有关?”徐少让一向胆子不大,平时最不喜欢找惹麻烦,此刻再加上胡思乱想,他的脸色眼看着越来越白。
吴笑慈皱着眉头:“不会的,你们俩只见过一面而已。而且那天你们争执的事除了我之外没有别人知道,怎么会找上你呢?”
“不是啊!”徐少让紧张地伸过手来拽住吴笑慈的袖口,“还有一个人知道啊!”他眼珠慌乱地转着,抓着袖口的手因为恐惧而不自觉收紧,“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说,那个人是去给别人当司机的,而且在我走的时候,看见车上还坐着一个人!那个人肯定知道我和他起争执的事!”
“等等!”
吴笑慈脑袋里似有一道光闪过,不过那道光飞得太快,她一时没有抓住。
她反手一把抓住徐少让的手腕,激动地问他,“你刚才说得什么?你再说一遍!”
徐少让被吓了一跳,愣了半秒钟,才开口:“我刚才不就是说,那个人看到了我和死了的那个起了争执,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