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辰冷凝的话语将神智不甚清醒的童瀞暂时拉回了现实,她整个人衣衫不整的半躺在上官隐月的怀中,白子辰、雷御轩、宣昂、凤忍看向她的眼光里所流露出的yù_wàng是那麽火辣,再抬头看向体贴拥著她的上官隐月,那模样竟然和上官开阳是那麽如出一辙的相似- -
七年前的恐布梦魇和现今的悲惨遭遇结合在一起,体内被愈来愈猛烈莫名的炙热感灼烧著,童瀞整个人忍不住由里到外痛得打起颤抖,而上官隐月最先发现她的不对劲,他低低的吓止著:「都先别说了,她的状况不太好,先让她进去!」
话完马上抱起了她,走进上官大宅里,其馀众人也依序紧跟在後。
「真,我好痛!救救我!救救我!」被放妥在大宅二楼上官开阳的房间大床上的童瀞,即使已经被隐月细心的补充了体内缺乏的水份,盖上了棉被,但那股不曾被填满的空虚却始终烧灼著她,她难耐痛楚的在床上翻来滚去,男人们看著她的异状都忍不住面面相觑。
「瞧她这副模样,开阳该不会给她下了春药吧!」雷御轩有些惊异的看著童瀞那异於平常的举止。
「那是必然的,你们看她的身体满是开阳留下的痕迹,再加上刚抱著她进到这间房间的时候,整个空间不都布满了欢爱的味道,开阳是早上才到公司,时间至少也已经过了五、六个小时,这味儿还没散,八九不离十一定是对童瀞下药了,否则她怎麽可能会有办法从那三天挺过来!」白子辰十足肯定的回答。
「那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可以先好好再回味七年前那一场禁忌游戏了?」宣昂的话语每个字迹听起来都很轻柔,但却满含色欲的味道,
凤忍并未答话,他早已占据童瀞左前方的位置,直接就拿起她的手放在他的c著它。
男x的r棍体热透著抚m传来短暂的清凉,体内的烧灼感似乎被平息了一阵子,童瀞忍不住轻轻发出一声小小的抚慰吟声,而她的这声魅吟,挑起了在场所有男人的yù_wàng,白子辰和雷御轩也如同争食的狼群般的向前,脱去童瀞身上那件早已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然後轮流捧起起童瀞早已布满指痕的雪白双r,互相揉捏、挤压、兜夹及旋转,童瀞发出的喘息及呻吟声更频繁了,而从刚刚一直对童瀞表现得很在乎的上官隐月,却和查觉他异状的宣昂纹风不动的站在床的另一角。
「月,你是不是发现了什麽?」即使身体并没实质的接触到童瀞,但下半身却已经被她这样子的含春带魅的叫声引起反应的宣昂开口询问。
「开阳,竟然不顾一切,对她下了欲蛊!」上官隐月直视前方正在大床上挑情的那三人,但蓝瞳里却注满了显而易见的深沉悲伤及绝望,
「欲蛊,巫蛊术的一种吗?有什麽效果!」宣昂微微讶异的再问。
『百年前,上官家一对双生子,弟弟贪图嫂嫂的绝色,被贪欲逼成了邪魔,履次找机会想侵犯她,但都在哥哥的保护下安然渡过,直到有一次不小心失手杀了嫂嫂的妹妹,宅心仁厚的大哥这次难渡众人悠悠之口,更不能假装这一切是传过水无痕的东西,於是,他没有报官,将自己的弟弟逐出了上官家,命他此生不得再踏入一步,但十年後,已经完全x情大变的弟弟重回到上官家,杀兄夺妻然後弑亲,相传他能驾御兄妻的便是靠这个邪门的欲蛊,女体一但被迫吞食欲蛊,再经过男人对女体的开发与调教,她的身体就会成为欲蛊的依附地,每日必需依靠释蛊者的jy为养份滋养,最长只要五天没有释蛊者的jy喂养,女人将被欲蛊烧进身体内所有五行筋脉而死,而男人,一但和别的女人交欢或是女体寄蛊者死去,也会立刻七孔流血而死,不过,她体内的欲蛊还是幼蛊,开阳对她调教的时间可能不够,万一成蛊了,现在正碰著她的我们都会成为废人,欲蛊代代只传长子,已经十几代没有开瓶过,没想到开阳竟然为了她,开启欲蛊,原来,他对童瀞的爱与在乎,远超过我的想像!』
「我不想放弃她,不论上官开阳让她服下什麽蛊,不能再和别的女人上床也无所谓,以後的日子,只要能拥有她,那一切就够了!」出乎意料的,凤忍率先表示了自己的想法,他甚至已经拉下了自己的拉鍊,将自己的灼热放在童瀞的嘴唇边摩擦。
「我也不想,在床上能这麽x感又能让我爽得欲仙欲死的女人,即使日常生活应该也不无趣才对!」雷御轩痞痞的在话完故意重重按压一下童瀞小巧的r蕾,在她忍不住张嘴痛叫时,凤忍硕大的r棍瞬间c入她的嘴里。
而另一侧的白子辰也低下了头,以硬实的舌头舔玩起童瀞柔软的r头做为他的回答。
「答案很明白了,我们都不想放弃,现在也回不了头了,只剩下你了,行为高尚的隐月大人,你的决定是什麽?」宣昂刻意扬起声调,要笑不笑的讽刺问著上官隐月。
看著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男女开始交欢y乱场景,听著那若有似无的催情泣嚷的音浪,七年前和七年後的回忆竟然不约而同的交叠在一起,似忽无法直视眼前这一切事实的他,默默闭上了眼,直到童瀞的一声凄喊震醒了他- -
然後,眼前所见的一切,终究让他选择堕落、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