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真河,原先酸楚难耐的心竟然泛起一丝丝的甜蜜,真河温柔的笑脸;疼宠的目光;深情的言语:坚定的拥抱,只消他轻轻一个眼神望向她,似乎就可以抚平她现在所有的伤害与痛苦,只要他一个淡淡的笑脸给她,似乎就能够带走她现在所有的绝望与不安,她的丈夫呀,是那麽样真诚爱她的一个好男人;是那麽样愿意对他无私付出一切不奢求她回馈的好男人,揪紧了裹在身体的床单,她终於忍不住放声大哭,撕心裂肺的喊著:『真,救救我,帮帮我,我想回到你身边,让我回到你身边!』
不知道无助哭泣了多久,然後突然在一瞬间,双眼红肿的童瀞止住了泪水,然後掀开裹在身上的棉被,艰难的翻身,下床,她看著厚重地毯上的衣服,忍不住呆愣了几秒,然後向前拣起仔细审视著,贴身内衣及内裤已经被上官开阳彻底撕毁,是无法再穿了,外衣虽然还勉强能穿,但也是遮不了她身上多少肌肤,但她还是选择了先将外衣穿上,然後她四处望了望,发现了衣柜的所在处,然後缓缓的向前,来到衣柜处站定,紧接著将衣柜门打开,入眼之处一排排排列等齐的西装外套,她随手祧出一件深灰色的西装外套,接著将它穿在自己身上。
外套刚好不长不短的遮住了她上半身直到大腿膝盖处,勉强能让她不至於衣不敝体的走出去,在将身上的衣饰打点好之後,她走向房间门口处,打开,然後迫不及待的跨出这个让她今生只要回想起都会恶梦连连的恐布房间。
「你们必须答应我,不管发生什麽,都要让童瀞安然无恙的回到齐真河的身边去!」在即将大手一推便可以轻易踏入的上官古宅的大门口处,上官隐月背对著门口处站立,然後面对著雷御轩四人神情庄重又肃穆的说道。
「放心,依照我们先前说好的约定,只要开阳没碰到她一g汗毛,我们也就不会动到她一g手指,快开门吧!」四人彼此看了看,然後由凤忍代表发言。
上官隐月见状,也只好无语的转身,准备推门而入,但当大手才轻轻的作势要推门,纹风不动的门却像是在耻笑他们这群无权的闯入者,上官隐月再回头,牙g发紧的回覆他们说:
「开阳把门锁死了,而且也带走了钥匙,如果没有他回来或是有人从内部开门的话,我们,全都进不去。」
「你是他的弟弟,半个上官家的主子,竟然在自己的家门口对著我们说『你进不去?』是压g儿就不想让我们进去或是你把我们当三岁小孩哄!」听完上官隐月的这番话让四然都有志一同的沉下俊脸,然後由雷御轩开口表达出他们的不满。
「上官家和凤家一样,所有重要的东西只传给长子或是掌权者,我即使是半个主子,也是有能力未能到达的地方!」
「那现在怎麽办呢?是在这乾枯等还是乾脆撞门?」白子辰紧接著开口。
「擅闯上官家古宅、破坏上官家古物者,死!」面对白子辰的提议,上官隐月悠悠的回答。
「那现在该如何呢?」宣昂也皱著眉头开口。
「等!」上官隐月只给了众人一个字的简洁答案。
然後,当时间一分一秒的消耗,看似很漫长的等待里,大门里面突然起了动静,紧接著一个穿著男x外套的娇小身影颤悠悠缓缓出现在他们的眼前,然後撞入了上官隐月的怀里- -
第四十五章传说的欲蛊2
怀里的躯体是那麽馨香,那熟悉的香味令他的思绪忍不住被牵引回到从前的馀光,从前,他也曾经有过这样子把她抱在怀中的经验,她曾经也是这样一副带点柔顺般的惊慌,微微颤抖著却又十分依靠著他,他曾经在这样的怀抱中,发现天长地久的希望,一瞬间,他竟然无法分清现在及过去,他此刻只想将重拾怀中这道温暖,於是,忍不住,他微微施加力道,用力的抱紧怀里的她- -
被上官隐月用力紧抱著的童瀞,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微难受的呻吟,一股不熟悉的闷热化成说不出的热流盘踞在她的小腹,在男人醺然的体热中被催化成一股说不清的欲流,她浑身又渴又热,莫名的就想赖在这样的男体怀中不愿醒来,似乎只能从这样的男体怀抱中得到一丝凉快的抚慰,脑子似乎又开始晕眩、浑沌,她忍不住又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这下子,完全不用上官隐月出声证明,在场的众人皆已从她发出暧昧动人的低吟声,知晓这个身披男x西装外套的女人是谁,雷御轩大步向前,拉起了还在上官隐月怀中的童瀞,只见她双颊苍白中透露著不正常的艳红、眼角还沾著点点泪痕,再顺著她稍微外露的领口往下探索,西装下包裹不住的破旧衣服里,显现出她在那令他们动员上天下地找得几乎人仰马翻的那三天里,她到底过的是什麽样的日子!
上官开阳的确如他们所料想的:将她整个人从里到外“吃”一乾二净,也“用”得彻彻底底,连残渣儿都没留,r眼能看得到肌肤之处,都是明显的青紫乌黑,看来那三天三夜里,上官开阳确实让她享受到身为女人的“x”福滋味。
「看来开阳这个伪君子也上过你了,嘴巴上佯装不屑碰你,可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