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唐浩二人下手的,若是只有菜花一人,可能也没这么迅速就把人治住。不过在穆昇和岳风的带领下,菜花的命令被迅速地执行了。而且那些糊里糊涂的士兵在他们二人的影响下,也随大流地上来帮了点忙。
魏将军一看下面捆住那两人,一个下身的裤子都没提起来,另一个则更好,光溜溜一/丝/不/挂。他心中就有了些判断。
他也不让人先去解开唐浩二人的捆绑,只转头向姚敬维和巡逻队员询问情况。
于是,很快魏将军就把当晚发生的事情问了个一清二楚。
此时他再看向唐浩叔侄的目光,就隐隐透着些杀意了。
在军中还能弄到méng_hàn_yào,又是叔侄二人一同作案。这只要稍微细想下,不论是从lún_lǐ还是从军法上,都绝不能轻饶。
待到唐浩二人被掏出了堵嘴之物后,倒是知道卖惨,哭嚎几声自己是无辜冤屈的。奈何他二人没有串好说辞,被魏将军质问得错漏百出、张口结舌。
眼见将军的眼神越来越冰冷,唐嵘感到事情可能再难挽回了,忍不住浑身颤抖、冷汗如浆。
当晚,唐嵘唐浩二人就被撸去了职务,查抄了住所,一人八十大板后,送去了犯人营关押。
而考虑到此事对姚敬维乃至整个军营都会产生不好的影响,所以魏将军特意下令,所有参与此事的兵士都不得对外宣扬。
从魏将军的营房中出来后,巡逻队又把姚敬维送了回去。
再后面的时间里,巡逻队的兵士们都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沉默中。
因为将军下令了不能随意谈论此事,所以大家都不敢提起刚才的事情。但唐浩叔侄所犯之事,实在是让人感到恶心,这种恶心哽在众人心中,又不得倾吐,就变成了憋屈。
于是,大家就在恶心、憋屈以及还没平复下来的激动情绪中,度过了这个夜晚。
清早交班之后,菜花三人回到了院中。
唠叨他们此刻正焦急地等着消息,见三人回来,顿时就围过来连声询问。
岳风倒是把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而菜花则看着就有点神思不属。
穆昇察觉到菜花的异样后,凑过来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被恶心到了?这挺正常,我也……”
菜花摇摇头道:“不是的,我今天才发现,那魏将军看上去很有些眼熟。可想了一晚上,我也没想明白,倒底在哪里见过他。”
穆昇听完,回忆了片刻后,说道:“我倒没觉得他有什么眼熟的,会不会是你看花眼了啊?”
“算了,想了一晚都没想出来,现在也急不来了。要是今晚跟着去的是兰毅叔就好了,他看人记得可牢了。”
☆、嫌死狗
菜花倒也没有太过纠结, 与穆昇、岳风吃了点东西,洗漱了下,又叮嘱唠叨他们不要在外面提起这事,才上床补觉去了。
上午,鼬族人的院门突然被人拍得山响。因为其他人都还没回,被吵醒了的穆昇只好爬起来去开门。
刚打开院门, 就见刘雁飞满脸兴奋地冲进来喊道:“唐嵘和唐浩两个王八蛋犯事被抓了, 哈哈, 哈哈哈, 老天有眼啊!”
他这一嚎,菜花算是彻底睡不成了。于是咱们大仙满脸阴郁,极其不爽地顶着一头乱毛爬了起来。
刘参军还没点自觉, 开心地蹿到房门口道:“还睡什么鸟啊,赶紧起来, 咱们应该好好庆贺一下!”
穆昇一抬眉头, 心说, 我这算是见到了古人版的“睡你麻痹, 起来嗨!”吗?
菜花烦躁地挠了挠头,道:“我们昨夜去巡逻了……”
刘参军抢着道:“是啊,我就是打听了你们在休息, 才赶紧跑来告诉这个好消息的啊!啊哈哈~”
“嗯,多谢了。既然你现在有时间,就开始练习下赌经中的眼术吧。”大仙不怀好意地说道。
“诶?什么眼术?”刘雁飞的注意力顿时就被拐跑了。
穆昇叹了口气,不忍看这位参军接下来的遭遇。
待到中午, 唠叨等人回来时,就见院子里多了个怪人。
再仔细一看,哟嗬,这变成了斗鸡眼的家伙竟然是刘参军啊……
转眼,又是半个月时间过去。这十几天里,鼬族人照常训练巡逻,倒是韩军头在看到菜花几人时,眼光有些飘忽不定。
不过,还没等菜花搞明白韩昆肚子里在转什么心思,这天,魏将军突然派了个传令官来,让所有鼬族人都去小操场集合。
大家彼此瞅瞅,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不过想到魏将军的人品,菜花等人的心中倒没太大的忧虑。
待他们来到小操场时,才发现这里已经聚集了上百个兵士。而这些兵士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都不是汉族人。
菜花低声向谢尔问道:“认识这些人吗?”
谢尔点头道:“都是南疆王的兵,原本有五百个,如今加上我们也不到一百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