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咱以后的孩子留点。”穆昇也累得躺倒在油布上,不假思索地说道。
菜花听了,趴到穆昇身边道:“还孩子呢,你还真不怕再生个长尾巴的出来?”
穆昇呆了下,忽然伸手把菜花搂进怀里,有些迟疑地问道:“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每次亲热完,去喝那个什么药的吗?”
菜花微微摇了下头,道:“也不全是,我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穆昇面上愧疚之色一闪而过,他凑到菜花耳边小声道:“对不起,老婆,我……我没能给你……”
“老什么婆啊?你这就嫌弃我老了啊?找死呐?!”菜花一伸手,用力揪住穆昇的肉,狠狠拧了下。
“唉唉唉!嘶~~”穆昇龇牙咧嘴,疼得一脸怪相,逗得菜花噗哧乐了出来。
“媳妇儿,我那就是个昵称。你想啊,等咱老了,每天吃饭的时候,你就喊,老头子,开饭了~~我就应,老婆子,就来了!然后呼啦啦一群猴崽子就把咱们围住,这个端碗,那个递筷子。小孙子和二丫头抢着给咱夹菜,儿媳妇劝咱俩多吃肉,嘿嘿嘿……”穆昇抬头看着漫天星光,美滋滋地畅想着儿孙满堂的未来。
一旁从未认真考虑过这些事的大仙,听得不由愣住了。
这些年来,哪怕是后来与穆昇成了亲,圆了房,可大仙一直都过得有些飘。她总觉得,说不定哪天,她就能再次开始修仙了。而眼前这些凡俗之事,到时候也会成为一种历练,变做漫长生命中的一段记忆。
可此刻,看着身旁俊朗的青年,枕着手,望着天,嘴角微翘、神情惬意地说着几十年后,两人还在一起,儿孙绕膝,生活美满幸福的样子。她竟觉得心中格外安宁,仿佛灵魂中那些躁动也如同乌庞楠一般,化成了一滩淡淡的清水。
☆、水波荡漾
正当菜花的一颗问道之心渐渐被凡俗的喜悦浸透时, 身边的唠叨声竟渐渐停了下来。不一会,轻微的呼噜声就从穆昇的嘴里传了出来。
菜花摇摇头,轻手轻脚地爬起来,从包袱中摸出薄被来,盖在了穆昇身上。再把土灶的灶口封上,铁锅拿到一边凉着。这才重新趴回到某个家伙的身边。
睡梦中, 穆某人仿佛还有点知觉。待菜花躺下后, 他直接转过身, 将人捞进了怀里, 还用下巴蹭了蹭媳妇乌黑柔软的秀发。
一夜无语,次日清早,两人醒来后, 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准备回去了。
毕竟锻体这事还有些要求,在这没什么人烟的野林中, 很难做到。
三天后, 菜花和穆昇回到了武备队。
众人看到他俩回来了, 就高兴地围了上来。
“你俩玩回来了?”岳风贼笑兮兮地问道。
“玩什么啊, 累死了。赶紧烧水去,少给我瞎想乱说啊。”穆昇一脸“哥是个正经人”的表情,指使着大家都忙了起来。
菜花平日话就不太多, 又碍于她的身份,此刻也没人敢去歪缠。于是,她拎着包袱就先回房间去了。
不多时,饭菜就准备好了。
穆昇把一群碍眼的家伙都打发走后, 美滋滋地端着小桌子,进了屋。
“媳妇,快来。咱们种的苋(x)菜这两天刚长成。嫩得很,晚上还有苋菜包子吃,来尝尝。”穆昇把桌子摆好,又转头去端来饭菜,乐呵呵地冲菜花说道。
两人一边吃,一边闲聊。
“你看,这菜汤红不红?喝了补血,来来来,你多喝点,每个月都哗哗流血,真是够呛。”穆话痨嘴巴很忙乎,“这个菜有的地方也叫汉菜,不过据说孕妇不能吃这玩意,咱以后都记着点。”
菜花点点头,夹了筷子苋菜,紫红色的汤汁把米饭都染上了颜色。
“下午,咱们都先洗个澡。晚上就开始锻体吧。”吃了两口,菜花觉得味道不错,又想起柜子里的三个瓷罐,就说起了锻体的事情。
“成,吃饱饱洗白白,咱俩就可以下锅了,嘿嘿~”穆昇打趣道。
下午,两人洗干净后,菜花就开始准备晚上的锻体药水了。
内服的,药浴的都分好后,为了保险,两人准备轮流锻体。毕竟旁边有个人守着,总是安全些。
晚上,吃过晚饭,待众人都回屋后,菜花和穆昇准备开始锻体了。
“我先来,”穆昇把浴桶放好,药浴水倒好,端起内服的药水,一口就灌了进去。
菜花知道,他这不是想抢着变强,而是担心万一药水不对,他能在自己之前做个测药人。
自古锻体就没有舒舒服服的,穆昇泡进热水中,没一会,就开始疼得直冒冷汗。
好在乌庞楠药效奇特,穆昇刚觉着身上疼得难受,就又有一股清凉之感从肺腑间散发出来,抵消了皮肤骨骼上火辣辣的痛楚。
此刻,穆昇才明白除了药浴还必须搭配内服的作用。不然他还真搞不好会丢脸地叫出声来……
这一晚,菜花和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