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魅琪坏笑着在梧悦桐的耳边呵着气,魅惑的声音像是要勾人心魄:“宝贝,让我内疚了这么多年,是不是应该给些补偿呢。”
“嗯。。什,什么补偿。”梧悦桐微微偏着头,一种奇怪的感觉侵蚀着他的大脑。
“宝贝,你不是说想我吗?”
“嗯,,,嗯。”梧悦桐有些无助的抱着梵魅琪,任由她对自己的耳朵啃咬着。
“宝贝,给我。”梵魅琪捧着他的脸,认真的说着。
梧悦桐被她认真的视线烧红了脸,不自然的移开目光,声若细丝声若蚊蝇:“嗯。”
梵魅琪一脸坏笑,把梧悦桐打横抱起,满屋春光直至天亮。
次日,梵舒雅直至日上三竿才起床,昨晚陪着父妃说了一宿的话。说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说着梧悦桐的糗事说着她对他们的想念。
“殿下,你醒啦。”东方祭捧着一盆水走了进来,今天一身火红色的衣服,让他看起来像朵有毒的罂粟花。
“你怎么会在这里?小荷呢?”梵舒雅皱着眉揉了揉眼。
“我让她准备午膳去了,所以就由我来伺候殿下洗漱吧。”
梵舒雅看着笑得一脸妖孽的东方祭表示真的伤不起,她不怕自己会被扑倒,她怕的是自己会把人家扑倒啊!!!虽然这具身体才16岁,可是自己的心智已经26岁了好吗。每天看着一群美男在自己面前晃悠,自己表示对于只能看不能吃的命运很是郁闷。一个个才十几二十,她真的做不到毁灭祖国的花朵啊。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梵舒雅移开视线,不再让自己去看那只妖孽的脸。
“殿下这是在嫌弃在下吗?”东方祭委屈的扭着手中的毛巾,低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梵舒雅。
梵舒雅无语的看着对自己卖萌的东方祭,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可还是松了口:“算了,你喜欢吧。”
原本还一脸委屈的东方祭在听到梵舒雅的话后瞬间就笑得跟朵花似的。
他浸湿手中的毛巾,然后拧干,轻柔的替梵舒雅擦拭着脸。轻柔的动作像是在擦拭什么珍贵的东西。就在梵舒雅被他轻柔的动作弄得快又要睡着的时候,就听到声:“好了。殿下请漱口吧。”
梵舒雅迷迷糊糊的接过嫩绿的柳枝随意的唰了几下然后接过盐水漱了漱口。才清醒了一些。
“殿下今天要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红色。”梵舒雅伸了伸懒腰,随意的说道。
东方祭闻言轻轻的笑了,但他并没有从梵舒雅的衣柜里拿衣服,而是从自己带的布包里拿出了一件火红的衣服,细看,发现跟他现在身上穿着的衣服竟非常相似。
可是梵舒雅并没有在意那么多,瞄了一眼他拿过来的衣服是红色的,就让他给自己穿上了。不是她懒得穿,而是她不会穿。刚到无情谷的时候梧悦桐也有教过她,可是实在是太过于复杂了,于是就把这个重任交给了梧悦桐。因为这件事梧悦桐没少说她笨。
“殿下今天想要梳一个什么发式?”
东方祭把梵舒雅按到铜镜前,用自己纤长的手指在梵舒雅青丝中穿梭。
“随便吧,你喜欢就好。”对于发式什么的梵舒雅一直都不怎么在意,在无情谷时候整天都是随意的把头发绑成马尾。一开始梧悦桐以为这是她努力学习的好表现,可是到后来才发现原来是她根本就不束发,所以才每天都绑马尾。
东方祭笑着,纤长的手指熟练的在梵舒雅的青丝中穿梭。不一会,一个简约的发鬓就挽好了。一根和田玉雕刻成的梨花簪子更衬出了秀发的乌黑。
梵舒雅满意极了。
“不错啊。看你这手势,经常给谁挽发呀。”
“殿下是第一个。”东方祭微微笑着。看着铜镜里笑颜如花的女子,心里暖暖的。
“哦?真的吗?不过这根簪子好漂亮啊。”梵舒雅欢喜的抚摸着将头发固定住的梨花簪。
东方祭看着梵舒雅想个孩子似的欢喜的抚摸是自己给她带上的梨花簪,轻轻地问道:“殿下喜欢吗?”
“喜欢呀。”这簪子这么漂亮而且这应该是和田玉吧。以后要是没钱了拿去把它当了也应该很值钱吧。
“这梨花簪是在下的父妃送给在下的。这是他最珍贵最喜欢的东西。”也是让我送给自己心爱的人的东西。但这句话他不敢说出来,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心意。
“啊?这么贵重啊。还是还给你好了。不然待会我不小心弄损了或弄不见了那就惨了。”梵舒雅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其实她真的很喜欢这支簪子。不过这是别人父亲最喜欢的东西自己拿了去那别人怎么办。
“不,不用了。在下都是殿下的妃了。在下的东西也就是殿下的东西,殿下要是真的喜欢的话就送给殿下好了。”东方祭抓住了准备把簪子拿下来的手,眼神柔柔的看着隐匿于黑发中的梨花簪。
“可是,这是你父妃的最喜欢的簪子啊。而且是送给你的呀。”
“当然了。你不是说了这是送给我的东西吗,既然送给了我就是我的东西了。那我现在不过是把自己的东西送给你罢了。”
“这样啊,那好吧,你等一下。”说完,梵舒雅走到自己床边,鬼鬼祟祟的翻着自己的床头。
过了一会,梵舒雅转过身,手里多了一只耳钉。
那只耳钉黑的发亮,表面细看有一层淡淡的光晕。整体看上去就是一只小小的圆。
“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