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孩子的肩膀,脸紧紧的贴着男孩子的胸口,男孩子低垂着头,嘴唇不偏不倚的亲着女孩子的额头,两人睡的满脸红扑扑。
到这里画面还是健康的美好的,甚至是温馨的。
摄政王愣愣的辨认出两个人的容貌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随着他视线往下滑了一下之后,被捅了一刀一样,唰的一下就放下了车帘,还慌忙伸手抻平了帘子下摆。
脸色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变了好几个来回,最后停留在爆红,默默伸出了两手捂住了脸,眼神茫然又无助。
他刚才惊鸿一瞥,就马上收回了视线,身为一个从小念书差,俩眼视力一级棒,从来不雀蒙眼的他来说,两人的姿势只一眼就尽收眼底。
脑袋紧紧挨着的两个人,身体也是紧紧缠在一处的,男孩子的衣襟有些散开,女孩子的手顺着散开的衣襟伸进去……
而男孩子的手则搭在女孩子侧躺下看上去曲线十分不错的腰线下,女孩子的一腿直接架在男孩子的腰上,而男孩子的腿直接跨到女孩子另一只腿上。
两人的衣裳可能是睡在颠簸的马车里的原因,翻滚的十分凌乱,这种凌乱更是加持了场面的劲爆程度,在视觉上莫名给人一种隐晦的暗示,勾着人想象那一层布料若是不在,俩人这完全就是个极其合适的做好事姿势。
这种呛辣的场面,对于摄政王这样干瘪了三十多年没有得到过滋润的老爷们来说,简直是五级暴击的效果。
摄政王捂着脸,眼神茫然飘向皇宫的方向,无助渐渐变成了隐晦的火热,咧着嘴憨憨的嘿嘿一笑,哪还有半点刚才沙场大将军雷霆一怒的架势,命人看守着马车,谁也不许惊扰,自顾自的又转到王府后面鼓捣菜地去了。
前些日子送进御膳房的青菜都用光了,要赶紧再摘些,天黑前送进皇宫去……
日头从正当空渐渐西沉,马车外苦逼站岗看守的侍卫,一个专门要及时抻车帘子,免得被风圈了起来,一个要顾着马不能动的太剧烈,连哄着抱着再挠痒痒,连马带人在大太阳下水捞似的流汗。
杨春风这一觉睡的十分的沉,汗湿了一身,梦见的却全是小时候她感冒发烧,妈妈搂着她哄,嘴唇贴着她的额头温声软语,告诉她热也忍一忍,出了汗感冒病毒就被热跑了。
醒过来模模糊糊的眼没睁开,一时间还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感觉到额头上柔软的唇瓣,和温热的鼻息,提起唇角,往人的怀里蹭了蹭,猫儿一样软软的叫了声,“妈~”
这一声满含眷恋和娇嗔的“妈”一叫出口,不光小驸马,连她自己都被彻底的惊醒了。
杨春风睁开眼,入眼的就是小驸马微微突起的喉结,无声的叹了口气,杨春风拽了一下被小驸马压着的大腿没拽动,向后动脖子也被搂的死紧,只得无奈的仰脸看人。
这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的巧合,但是杨春风扬起脸,正赶上小驸马也刚刚睁眼低头,唇并没有狗血碰到一处,只是碰到了她的鼻尖。
小驸马贴着她的鼻尖眼神没有聚焦,比她刚刚叫妈还软的贴着她的鼻尖叫了声:“阿姐~~”
杨春风被近距离的这么一叫,俩耳朵痒的她连推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啧啧啧 温水煮青蛙这个写着还挺带劲的,_(:зゝ∠)_ 小驸马不自觉的撩骚,真是要人命
☆、都是骗人的!!!
杨春风感觉自己近来叹气的频率直线上升,小驸马总能干出点什么让她猝不及防的事,比如刚才还贴着她的鼻尖,软软的叫阿姐,这一会的功夫,就出溜到了她的唇上轻轻的贴着。
杨春风挣了一下,还是没挣开,忍不住又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这要是个好好的少年,这副样子禁锢她的四肢,还贴着她的唇就是耍流氓妥妥的,但是杨春风糟心的是,她完全能理解小驸马这种任谁看了都会引人误会的举动,只是因为想要亲近她。
杨春风一面在心里自我疏导,这个算不上是两辈子的初吻,她只是被家养的宠物不小心给碰了唇,一面也不挣扎了,直接伸手摸上小驸马平时洗澡最怕碰的痒痒肉。
咯吱咯吱咯吱。
小驸马没有像正常被咯吱了一样哈哈哈哈笑出声,只是瘫着脸在她的怀里跟个毛毛虫一样扭着躲,受不住了扭了会,眼尾红一小片,终于松开了杨春风坐起身,头一句话就是:“阿姐~我饿了。”
俩人也不知道是睡了多长时间,杨春风整理好了两个人的衣裳,撩开车帘往外头看了一眼,看太阳的偏西程度,已然是下午了。
“到了吗?”杨春风赶紧又从头顶开始划拉了自己一把,确保自己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这才按着车沿准备下车。
车夫也在外头呆了一个中午,只不过他倒是得了树荫,没摄政王手下的那两个侍卫来的幸苦,垫脚的凳子被他扯了到树荫下坐着,见杨春风要下来,赶紧颠颠的跑过去,却忘了拿垫脚凳。
总不能再跑回去让长公主等,只得俯下身要趴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