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药物而失控。而他的心,更早已经失去了方向。他其实心知肚明,他不讨厌她的碰触,甚至,有些喜欢。
後来,紧闭着的眼,睁开一丝细缝,他看见她一头散发,娇小荏弱的身躯,用尽力气将他拖上床,为他更衣。
那一刻开始,她在他的心中,不再是那个让人厌烦的韫玉。
就这样无法阻挡地,她介入他的生命中,为他熬粥,为他煎药,为他平静的心湖里投下一颗小石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清心寡欲地一路走来,本以为自己的一辈子,就会这样一生孤单,平平淡淡。
却不料,因为一个装扮成男子的女人,全然改变。
〝一辈子……就是……每一日都开开心心地在一起,今日,明日,明日又明日之,一日接着一日,就成了一辈子!″
看着他一张脸上,洋溢着幸福如春日暖阳,韫玉闭上眼楮,没有开口。
墨云温柔的眼神一暗,他察觉到韫玉的迟疑,她是不愿意吗?一颗心不停地往下沉。
半晌,她好像下了决心似地,幽幽地垂着头说着:〝玉儿十四岁的时候,曾经有一个男子,也对玉儿说过,要和玉儿一辈子在一起。他说会带玉儿离开花楼,过更好更幸福的日子。″ 泪珠悄悄地落下,她不停地眨眼,告诉自己不要哭。那个她献出chū_yè,却辜负了她的混蛋,她不要为他流一滴泪。
〝玉儿的chū_yè……给了那个……人。″一句话,好艰难,一颗心,提在嗓子眼。
墨云不说话,只是深思的表情。太过冷静的表情,让她猜不透他的思绪,正常的男人,应该会暴跳如雷吧?
这一刻,韫玉深深地後悔了。
不该说,至少,不该现在说。
他必定是更加地将她看轻了!而她一直拼尽力气想要维护的自尊,在他的面前是如此苍白可笑。
望向天边那轮皎白的明月,银月如玉,俊朗的他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是她眼中的神。
原本,可以和他有一个温存美好的夜晚,却因为她自以为是的坦诚,成为泡影!
过了许久,终於,沉默不语的墨云轻扯下唇。
淡淡的笑容,浮在脸上,〝玉儿,这事,是男人都很介意……所以″他俯身将韫玉的脸埋入他的怀里,〝所以,从此刻开始,永远,永远,一辈子,莫要再提!″
韫玉的泪水,霎那间决堤!
〝别哭了!″他揉着她的头,不料,非但不起安抚的作用,反而惹得她更加放声大哭。
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将哭得全身颤抖的小女人推开来,用嘴封住了她的唇。
一瞬间,韫玉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唯一知道的是,他柔软的唇,以及温暖的臂弯。
他的长指,再次抚上她的雪白丘陵,轻捻丘顶红莓。
拨弄得她身躯开始泛起潮红,骨髓内像是千蚁钻动,酥痒麻软,躁热不安。
握起小手轻搥着他的胸膛,声音微颤:〝爷……″
〝别喊我爷,你不是我的仆人。″他用火苗炽热的眼,望向眨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的她,〝你是我的女人!″
朱唇嚅动了几下,〝爷……″仅仅唤出了短促的一声,再说不出其它言语。
〝又喊爷?该罚!″他恶意一笑。低下头,牙齿啃咬着她的唇瓣。
〝啊……痛……″唇上传来刺痛,她直觉地握拳搥他,用上了八分的力道。
砰!粉拳打在他紧实的背上,一声清脆响声。
蹙着眉,他抬眼看她,心想,这只小野猫好生大胆,竟敢对他动拳头?
〝爷……″韫玉自己也吓了一跳。
穿着男装扮演男人,刻意地粗声粗气,大手大脚,成了习惯。
脸上摆出讨好的笑容,她伸出纤秀小手,抱歉地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背。〝玉儿喜欢喊你爷,觉得这称呼……很男人……″她幽幽地说着。
呵!她喜欢?女子不是该顺着男人的心意吗?竟然振振有词地说,她喜欢?罢了!只要她高兴就好!
〝是吗? ″他故意用轻浮的语气调笑她,〝还以为你不想让我碰你。″
殊不料,她并非如想像的那样,小女子般地显露出青涩羞怯状。
反倒是,坐起身来,眨着意味不明的大眼,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格格地笑着,芳唇一点一点地,烙上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