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瑭自不是从宾的对手,不仅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反而鼻青脸肿,眼见在打下去也不会坏事变为好事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刹时,转身一个起跳便跃出了圈处,“小子,你等着,我饶不了你的,”撒腿而走了。
“小子有本事就来,大爷我不怕你的,”张从宾虽然不是太狼狈,但身上也挂彩受了点轻伤,缓过气后,扛起那鹿便回去了。
且说早一步到家的张强、青松等一见从宾兴致勃勃、喜气洋洋地满载而归,立刻便围了过去。
小景羡慕道;“宾哥,这次行啊,这么大。”
张从宾将猎物放了下去,不好意思道;“这没啥的,你们不也都有收获嘛。”
小春道;“宾哥,我们这算啥,与你这相比、简直可说小巫见大巫啊。”
张从宾心得意满地道;“我这不就一头鹿嘛而已,它没什么特别之处的。”
张强道;“你知足吧,一头鹿还显小啊,你别得陇望蜀、得寸进尺了。”
福居当看到他衣衫不整且还有受伤之态时,关切地问道;“从宾弟,你的眼角那么青,怎么回事呀?”
张从宾轻描淡写道;“咳,说来气人,我刚打死这鹿,不知从那里钻出个小子竟然说这鹿是他的,上来便与我争夺,不小心被他打了一下,不过,这不碍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福居问道;“他什么人,你认识吗?”
张从宾道;“不认识,就他一个人。”
张强担忧的问道;“那他是不是野狼寨的人啊?”
张从宾道;“这个他没说、我也没问,看情况不像是的。”
张强提起的心不由得放了下去,道;“不是就好,但不管是不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好,宾哥,快收拾一下吃饭休息吧。”
张从宾自是赞同,拾掇了一下,胡乱吃点东西便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但说次日早上,一行六人正在边吃边计划着实下狩猎的行程,急然一声高似一声的叫阵声,从洞外传了进来。“抢猎物的小子,快给我出来,不然,打进洞去,定叫你玉石俱焚的。”
六人自是奇怪诧异,顺手绰起弓箭刀杈便出洞观看来。张从宾自是明白怎么回事,当出洞一眼看到昨天与自己争夺的那人带有十多个人在洞前气势汹汹地叫喊时,不等他人开口,一步上前便责斥来;“小子,大清早的你想干什么?”
这史瑭回到寨后自是难以忍下这口恶气,便派人打探明白从宾的落脚地后,于是便带了十多人寻事出恨来,刹时恶狠狠道;“小子,你说我干啥,赶紧老老实实把猎物给我,否则我让你们生不如死的。”
张从宾又岂肯吃那一套,怒斥道;“你别痴心妄想了,猎物是我打死的,凭什么要给你呀?”
史瑭一身黑装,怀抱一口鬼头大刀、傲气十足道;“小子,是你打死的又怎么样,知我是谁嘛,告诉你,大爷乃野狼寨的二寨主史瑭,知趣的话,痛快地交出来,否则后果不说你们也清楚的。”
张从宾是何等之人,又岂吃他那一套,“呸,你当我是三两岁的小孩呀,告诉你,爷不是吓大的,最好赶紧滚走,别在这里烦人,否则不客气的是我。”
史瑭本以为报出自己的名号,对方定会吓得屁滚尿流,乖乖交出猎物的,自万没料根本不吃这一套,脸刹时便变了颜色,挥动手鬼头大刀便向张从宾打杀上去。
且说福居刚明白怎么回事,眼见史瑭穷凶极恶地砍杀上来,大叫一声便跳到了前面;“呔,给我住手,史瑭,你不要以为站山为王,就可以为所欲为,今日有我福居在此,你最好收起那一套,否则我让你走着而来、爬着而回。”
史瑭虽然站山为王,但对于实世却熟悉得很,福居这名字自是不陌生,早有耳闻,现在猛闻见到真人自是吃了一惊,诧异道;“你是福居,你怎么会在这里?”
福居坦然道;“千真万确的,现在没人敢拿这名字来说事的,至于我怎么在这里,这个不用讲你也会明白的,至于所争之事从你们刚才的交谈我己明白了前因后果,还请二寨主高抬贵手,放过一马,否则,闹将起来都不好看的。”
史瑭道;“是嘛,可福居你不要以为官兵没法,就来我这里逞英雄。要知我也如你一样,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今日里你最好少管这事,否则,我答应、我手中这把钢刀也不肯答应的。”
福居万没料他如此自负,晃了晃手中的木棒大怒道;“尔等身为大男子汉,不思报孝国家,反而称王称霸、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实乃可恶,今日犯到我手里,定叫你知晓历害的。”
那史瑭自也大怒舞动手中钢刀便凶悍的战杀过来。二人刹时但一来一往,一上一下,又如出水龙碰上了入水龙,上山虎遇到下山虎,左盘右旋,前回后转地斗杀开来。眨眼间三、二十回合便过去了。
且说福居争斗中眼见史瑭虎头蛇尾,脚步己无前灵活机动,刹时一个移花接木,诱拐他躲闪之机,挥动木棒便向其头上打去。
那史瑭措料不及,虽极力躲闪,但那棒还是打到了他脖颈上,痛得他撇了大刀,一头便栽倒在地了。
福居上前一步抬腿挥拳便不分鼻眼地拳打脚踢起来。
那众喽罗一见,不敢迟缓,轰叫着便一起而上,向福居他们攻打上去。
福居看在眼里,也顾不得在教训史瑭,急忙转身便迎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