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于是乎就把自己乃许州郾城人,父母死后,寄宿在姑姑家,在十七岁那年因生活所迫应募入伍,及因朱温飞扬跋扈、目无法纪、祸国殃民,并因处死自己好友一事而冒天下之大不韪刺杀之事一五一十述说了一遍。
张从宾父母听罢自是慨然佩服,关切担心地问道;“年侄,事情己经这样了,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呐?”
福居茫无头绪道;“这个,眼下还没有好的想法,计划是先到太原再说,”
张员外担忧道;“年侄,你现在去太原恐怕不稳便,你不想想,现在己是年关了,各行各业都要歇业关门的,你人生地不熟,又一无亲二无故的,到了那里怎么生活呀?我看你不如留下过罢年在去。那样你不仅工作好找,生活也会很方面的。”
福居推辞道;“伯父,谢谢你的好意,,要知我是逃犯,留下来的话,万一被官府知晓的话,负累了你们,不稳妥的,纵观天下除太原李存勗有能力与其抗衡外,别无他人了,我也只有到了那里,投到李存勗账下才可安身立命的。”
张员外诚意道;“福年侄,你说的不错,可你细想过没有,现在大冬天的,你到了那里吃住御寒怎么办,我不是让你长住下去,而是过罢年再去也不迟的。
张从宾不等他开口讲话,便插口道;“福哥,你就别在坚持了,来的路上我不都讲了嘛,在我们这东北面八、九、十多里有个野狼山,自从那上面有了一伙强人后,官府怕他们,从未到我们这里来的,再说,你不要太小看我们这张家庄,它虽然不是什么名庄,但也不是前怕狼后怕虎的地方,另外,福哥,我还想要向你学习武艺的,你就留下吧。”
“即然如此这样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福居盛情难却下,吃了酒饭后便留下,在张家庄领住了下来。自始别无他事的福居便每日教授点拨张从宾十八般武功来。
光阴似箭,弹指而过,不觉荏苒间,十多天便悄然而过了,离年关越来越近了。这日早晨,两人在打麦场练功结束回家吃早饭的路上,当看到张强手持弓箭正在街面上与人交谈时,忍不住便打问道;“张强,这几日不见,也不去家玩啦,你忙什么呐?”
“宾哥,没忙什么,这不要过年啦,弟兄,决定还如往年一样,进山打猎玩耍去!我的弓坏了,找人修整一下。”张强道;
“是嘛,那你们几个人,什么时间去呀?”张从宾惊喜地问道;
“小景、铁来、小春连我共四人,后天早晨去。”
“是嘛,走时叫我们两个一声好不?”张从宾道;
“行没问题的。”
“强弟,没什么事我们先回去了。”张从宾道别后便和福居回家去,且到家吃罢早饭,两人便备起狩猎所用的弓和箭来。
有事则长,无事则短。隔日,两人吃罢早饭背上弓箭、拿上刀和杈,带上干粮,六人便说笑着向往东南方狩猎去。一路之上,六人说说唱唱、笑笑闹闹、你追我赶、不大功夫便进入了角色,为了打到更多猎物,六人自是不走寻常路,专挑荆棘密布无人行走之地而行,劈荆斩剌、翻山越岭闹腾了一天,走了许多路,直到黄昏时分,一行才在一个不知名的山洞里作为临时休息地、安营扎寨生火住了下来。
一夜无话,翌日,六人胡乱吃了点干粮,便轻装出外狩猎去了,但说争强好胜的张从宾为了比别人强,出了洞与五人没走多远,便不吭不响独自一人往东北而去。然而,本以自己单独行动收获一定很大的,自是万没有料到一天下来,累得腰酸背疼、腿脚发硬,一路之上连个犲狼、虎豹、野猪鹿什么都没看到不说,却连个小小的如山鸡、野兔什么的,都没遇上,自是令人费解,晩上,当回到临时休息地看到福居、张强等不管山鸡、野兔什么的,个个都有收获时,心中自是有些不平衡,暗下决心明天一定要打到猎物超过他们。然而,事与愿违,虽然路比头天跑得还多、比头天跑得还远,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弄得自是无精打彩、垂头丧气,一回到休息地,便发起牢骚来,“唉,他娘的真是怪,偌大一个地方,山高林密、地阔人少的,竟然连个山鸡野兔什么的都没遇上,想想前一年我跟猎户来这里狩猎,每次都打很多猎物的,那像今天这样的,跑这么多路,连见都没见到,真是怪事啊!”
铁来道;“宾哥,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你要所不知,如今西北方的野狼山上面新近来了一伙强人,盘下了一个山寨,聚拢了好几百亡命之徒的散兵游勇,为首的唤作丧门星秦虎,他们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无恶不作,高平官府出兵几次没有获胜,谁又敢上去招惹他们呐,弄得猎户们也不敢往那里打猎了,也只有在这个地方打,时间久了猎物自然就少了,那能还像以前似的,山鸡、野兔、鹿什么的到处都是啊,现在要想打到猎物只有到野狼谷,不然,明天在寻也不会有太大收获的。”
小景道;“去那个地方打,除非你不想活了,前几****听老人讲,高平大杨庄的一个村民不知怎么招惹了他们,他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