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真宁公主朱宝珍刚吃罢早饭,正在房中梳洗打扮,思考往白马寺之事,闻报张玉凤到来时,急忙便迎接出去,眼见其空手而来,奇怪地问道:“玉凤姐,怎么样,东西都准备好了。”
张玉凤坦荡荡道:“真宁妹妹,我没啥东西的,进宫时穿一身衣服,这走时还是穿一身衣服,无有过多物品,即便有我也不想要的。”
真宁诧异道:“那你就不带点金银手饰什么的,以便回到家中去过得好一点?”
张玉凤坦诚坚定道:“妹妹,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不能给我带来什么的,只要能让我逃出去,我相信福居他会给我一切的。”
“行,那咱们出发吧。”真宁面对着其坚定的表情,也不在说什么,刹时,两人便分上了各自的轿子上,在公主府卫士的护卫下,大摇大摆、浩浩荡荡地向白马寺焚香祈祷去。
话说白马寺的方丈印信正在**布道,闻讯皇家公主前来祈祷焚香,深知皇家的威严,自不敢慢怠,急忙便招集寺内所有人员,列队走出山门,亲自主持隆重迎接来。
却说那真宁、玉凤二人在白马寺方丈亲自迎接下进了寺院后,立刻便马不停蹄地、在方丈的亲自主持下,前往各个大殿焚香祈祷去。
但说二人一番焚香祈祷后,感觉有点累的二人随即便进入休息室休息去。且一进入休息室,将待从打发离开,看无人注意后,二人立刻便悄无声息地走出休息室,前往寺院的后门走去。
话说早已候在寺院后门的福居已经等得有些着急,正在眼巴巴地四处观望着,一见二人慌里慌张走来时,立刻便推门迎了过去,且人还未走到地方,话便传了过去,“你们过来啦,一路还顺利吧!”
“还行,你呐,都准备好了吧?”
“放心吧,一切都已准备好了,跟我来吧,”
福居一到二人跟前,上前抱起张玉凤便出了院门,走到了马车前,将张玉凤给放上车后,回身随即便解起缰绳来。
张玉凤上车坐稳,手扒着轿帘回身感激地回谢道:“真宁妹妹,谢谢你了。”
“玉凤姐,咱姐妹俩,谢字就不要说了,你们一路多保重啊。”
“真宁妹妹,你也多保重,我们走啦。”
“玉凤姐,别的话我不多说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真宁公主,你多保重,我们走了,驾。”福居翻身坐上马车后,刹时,扬鞭催马,赶车便向北绝尘而去,这正是:打开玉笼飞彩凤,挣断金锁走蛟龙也。
咱不说真宁眼含热泪回白马寺一事,但说福居救出妻子后心中自是得意极了,催马扬鞭、穿村走庄取路便向黄河边的孟津关那里的浮桥而去。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且说福居一边催马一边与张玉凤叙说着相思的夫妻之情,眨眼间便到了邙山脚下,正当他扬鞭往前催赶之时,忽然,从路的两边冲出无数个官兵来,张弓以待,将前行之路给挡住了,他禁不住吃了一惊,“驭”的一下,便急忙收缰勒马在距对方十多米的地方停住了马车。大声斥责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敢快把路让开,不然,我可就不客气啦。”
“福居,我们要干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嘛!”刹时,一个披挂整齐武将从队伍后面闪现了出来,来者不是别人也,乃控鹤指挥副使刘儒也。他的出现挡截并非意外,而是情理之内之事也。你想从他发现真宁公主与福居相见的那一刻起,他就派人注意上了真宁,那真宁的一切动静,能逃出的眼睛嘛,在加上乞丐队伍里还有人不定期地向他报告福居的动向,故才出现了眼前这一情况。
且说心知肚明的福居回身悄悄告诉妻子玉凤不要露面后,为了打乱对方的阵势,刹时,便故作糊涂地反问道:“你是谁呀,胡说些什么样,我不明白的。”
“福居,别装糊涂了,在装今天你也走不了的,实话告诉你,我乃郢王朱友珪的手下姓刘名儒,官居控鹤指挥副使也,你的所做所为,我们早就知晓了,只不过没有合适机会,才没有对你实施抓捕,今日你早好束手就擒,否则,你是逃不过去的。”刘儒不可一世道:
“行啊,你等着,我这就给你下马。”福居眼见自己已经陷入重重包围中,如不用计很难冲出去,说着便下车、假装投降地向对方走去,当眼见前方的官兵懈怠并放松警惕时,刚行到马头前的他一个冷不防,挥鞭驱动马车,便向官兵冲去。而自己则随着马车的到来飞身跃上车去,站立在车头,连声“驾驾驾驾”地不住口地扬鞭催赶起马车来。
那些官兵自是不防,猛然一见,自是惊慌失措,刹时间也顾不得阻截,慌忙便躲闪一边去了。
福居正巴不得他们让开道路,挥鞭打倒冲上来的兵丁,扬鞭催马便往前奔去。然而,使他万万没有想到是马车刚以冲过官兵阻截,接二连三的五、六条绊马索便从地上弹起,使他收缰不住,扑通一下便连车带马摔倒在地了,他挣扎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