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儒处理好朱友珪之事后,随即便全权布置安排起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来。一场捉拿福居的无形大网,迅速便在洛阳城的上空布撒了下来。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在此咱即不说刘儒如何布局,也不说张玉凤知晓后如何激动,如何难以入睡。但说福居有了妻子确切逃走的消息后,心情自是非常高兴,一扫昔日龌龊样,春风得意般飞快出城后,一回到首阳山自己的住处,自古是人逢喜事情神爽,闷上心头瞌睡多,他和洪大鸣简单商议了一下,随即便按耐不住喜悦的心情,立刻便四处寻找张罗着买起车轿与马匹来。
春天春明春花放,春色春景春心荡。
春风春雨春意闹,春山春日春鸟唱。
十多天的时光,眨眼间便在春光明媚、春暖花开、鸟语花香中过去了,一切不仅车马皆准备就绪,而且连路线都已查清看明的福居眼看定好的时间明天就要到来时,不由自主心中便暗暗盘算起如何营救妻子之事来,当私下了一番合计,觉得唯有先行赶到白马寺才最稳妥时,随即便向洪大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后。随即便铡草喂养起自己千挑万选的那匹棕色大马来。
洪大鸣的伤已经全部好利落了,他对于福居的作法,虽然有点不认同,但也没有反对,“福哥,你打算就你一个人去嘛?”
“是的,我一个人就可以的,”福居一边撒食料一边搅拌着,自是非常经心。
洪大鸣担心地问道:“那白马寺周围的一切,都派人检查过了嘛?”
“这个,今天杨兴已经检查过了,方圆一里半之内,没有任何变化的,也没有官兵布防,很安全的。”福居办好一切,放下搅拌棍,便洗手去了。
“那你路上吃的什么都准备好了嘛?”洪大鸣关心地追问道:
福居洗罢脸一边擦手一边回道:“放心,兄弟,一切都准备好了,等马吃完草,天一黑,我就会赶车上路的,几十里的路,我就得好几个时辰走的,等我赶到白马寺,天就亮了,她们正好也该从皇宫里出发了,唯有这样我才能不慌不忙的,到地后有个喘气的机会,而且也不会引起外人注意的。”
“福哥,即然你一切都计划准备好了,那我就不说什么了,可你让我做什么呐?”洪大鸣看他一切都已成竹在胸,也就不在询问,而问津起自己的任务来。
“大鸣兄弟,你们所做的事,就是明天在白马寺外围给我打掩护,万一官兵对白马寺周围清场、戒严的话,或者发现我的行踪而追赶我的话,所有的一切就有你们摆平了,如没什么动静的话,你们也就不要生事了。”福居安排道;
“行,没问题的,我一定会全心全力助你救走妻子的,福哥,到时,我就不送你了。”洪大鸣暗暗下定了决心,自是拼死也要帮助福居救走妻子也。他看天将暗,随即便出门安排去。
天色一步一步暗了下来,如同一只吃人的怪兽,撒下的大网似的,悄无声息、吞云吐雾般掩盖世上的一切。
但说福居看离自己所定的出发时间尚早,决定先休息一下,以便赶路时不困,便躺回床上休息去,不想,由于心中有事,自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苦恼之下,他翻身便坐了起来,沉静了片刻,随即便起身查看那匹马的吃喝情况去,当看到它已经吃饱了肚子,而正在挑三拣四地胡乱翻动时,他随即便用盆子盛来清水撒了几把肤皮,喂饮它去,当看那马一口气喝干后,他放下盆子,无所事事的他转身便又再次检查那辆车轿去。当他一番查看确认马车的一切都安全可靠,绝不会在半路出现故障后,又检查了一下放在车厢内的干粮,眼见一切皆没有任何差错时,提着的心顿时便又放了下去。但一想到妻子还在皇宫里,忧虑立刻便又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来。
时光飞逝,眨眼便已是亥时时分了,福居耳闻着谯楼上的更声,眼看时间已经差不多,该出发时,刹时,牵出马匹、套上马车,又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一切不差后,便不慌不忙地赶着马车往白马寺进发了。
天,夜黑月明,大地静寂,春风抚面,花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
福居一言不发独自赶着马车,沿着那条自己不知看了多少遍道路,不慌不忙地往前走着,一路之上自是平安无事也,天亮时分他便来到了白马寺的北面了,他将马车停在了距白马寺后门有二、三十米远的一片树林里,将马用青草喂养上后,随着自己也边吃干粮边起身前往白马寺的后门去。且一到那里,当看到院门紧锁时,他随即便翻墙进院拧掉了上面的铁锁,打开了院门,而后,又从新关上,躲藏到在寺外、耐心地等待起真宁与玉凤两人来。
白马寺,位于洛阳城东十二公里处,乃创建于东汉永平十一年,是佛教传入中国后兴建的第一座寺院,为中国第一古刹。它坐北朝南,面积有二、三万平米大,主建筑从前到后依次分布着山门,天王殿,大佛殿,大雄殿,接引殿,清凉台等。共五重大殿和四个大院落以及东西厢房等,气势洪大,壮严森目,自古便为历朝历代、皇家的祈福之地也。
回过头却说张玉凤当得知真宁要在三月十八、她生日之日以游春祈福的方式、在白马寺送自己逃出虎口时,心里自是非常高兴,一连数日来,自是自不知做啥好了,天天想、夜夜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