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男子急色,嫂嫂,我看这话不对,瞧,抱着你的女子比男子都急色。
舞儿你不知道,六少爷以前性子可纯了,连听见洞房两个字都要脸红的。
真的?看不出来呀!
不知道是谁回院路上盯着个俊逸小书童发花痴,若不是袍儿劝着,如今定已把人掳回来了;又不知道是谁成天变着法子套我流莺的去处,我要不说就不帮我干活;还不知道是谁没事就拽着蝶儿到处乱跑,害袍儿老有一顿没一顿的得自己去厨房找饭吃。你仨里敢站个出来澄清奸情我看看?
绝袖,你还没告诉襟儿那小书童其实是玉千斩的表妹?啊呀呀,是我不好,一急着替小姑辩护就说漏嘴了。
以下省略五千字。
总之,呛到最后,谁也没呛赢谁,谁都被吐槽无数,脸皮厚如凌翎二人尚且脸红心跳气儿喘,更别说那三个黄花闺女究竟被糗成什么样了。好在天色已晚,凌绝袖急着要回房去过她的小日子,所以让谢儿传了饭,两人便在凌绝襟的怒目下打道回府,顺道探望凌绝袍,见他也很精神,心里自然宽松不少。
掌灯时分,她两回到房中,饭菜已摆好。关上门,凌绝袖一杯桂花酿下肚,接过翎绮沂递来的筷子:“来,不开花的霸王鱼,犒劳一下成天替我界凌院殚精竭虑的夫人,张嘴,唔,乖。”
成年霸王鱼头上大多长有四瓣花叶状的斑纹,所谓不开花的霸王鱼,指的是头上没有这种花纹的成年霸王鱼。翎绮沂身上有伤,本不能吃鱼,但鲫鱼和霸王鱼这两种鱼毒性小,补性大,尤其没花纹的霸王鱼希罕至极,辅以姜制,即使一些体制敏感的人也不会其有不良反应。
看翎绮沂含下沾着薄汁的雪白鱼肉,凌绝袖抽回筷子的同时,轻轻伏下身子去摄住眼前红唇,将舌尖探入翎绮沂檀口中与她分享鲜甜的味道。唇舌纠结间,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太过熟悉的火热无尽蔓延。凌绝袖的手不自觉地又抚到她两腿之间,越过亵裤的边缘,探了进去。
总是将她揽在怀里,最大的好处就是上下其手方便,凌绝袖得意地偷笑。看怀里人气息不稳的样子,实在叫她欲罢不能。
饭?一会儿再吃吧……
凌绝袖的指尖碰到柔嫩花蕾,并不担心那儿的干爽宜人会对自己的深入构成阻碍。
最亲密的两人之间,前戏可以省略,只消一个眼神,不,或者连暗示都多余,只要知道身体是被心爱的人触碰着,□便会反射性高涨起来,脑子里浆糊翻搅的同时,身子也化成春水,任爱人如何施与乱来似地疼爱,亦不用担心会有受到伤害的可能。
“放松,放松……让我看看小狐狸想我了没有……”凌绝袖抽出手来,将翎绮沂双腿抬挂在宽大鼎椅的扶手上,低头轻吮她已是布满爱痕的脖颈。
翎绮沂细密的睫毛上蒙着些许水汽,脱力的右手揪在凌绝袖襟口处,指节隐隐发白。
“你肚子不饿吗?”一天也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她到底哪儿来的体力。
不置可否地望着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凌绝袖将虚挂在翎绮沂腰上的亵裤退至膝盖处,一手由她腿下划过股沟侵至温热的入口。
“先吃餐前小菜有益身心健康。”
翎绮沂的唇突然被吻住,身体被强硬贯穿时无法抑止的呻吟让人含在了嘴里。
“又来又来……”叫不出声,说不出话,她貌似欲迎还拒的抗议只能通过密音入耳传达:“我是亏待过你还是怎样,每次都那么急,赶场啊?”虽然她不反对这种先上车后买票的行为,但她一定要找个理由控诉一下凌绝袖的“没情调”,不能总这样被人不明不白地占便宜,即使如今她俩的情事已如家常便饭,但不代表她就心甘情愿沦落到被人当小菜吃的地步。
在她体内的手指并没有因为她的抗议而停止抽动,只是那个节奏……实在叫她生恨。
“那我不急,慢慢来好了。”凌绝袖挑眉,放开她的唇,坏笑着看她,一下下深深地却极其缓慢地犯进,故意将藏在她体内的蜜液带出,沾湿了整朵娇嫩的花儿。
翎绮沂见凌绝袖拿那副贼贼的样子看自己,也不怯,只强撑意志瞪回去。
滑腻的感觉依附在□,降低了身体的敏锐度,所以她自问还能稍微扛一阵:“行,有本事你撑一晚上。”
“我又不是没撑过,”凌绝袖将原本环在翎绮沂肩上的左手伸直出去,拿起放在碗里的勺子,舀起碗中去过刺的鱼脸肉曲腕送到翎绮沂嘴边:“来,真撑一晚上你会先饿晕的,吃点东西。”
她的左手虽然举着勺子,可右手还在□的甬道中来回逗弄,翎绮沂刚像要证明什么似地去叼勺子,却被体内几个急速的顶动激得弓起了身子。“呃……”鱼脸进了别人的嘴,明晃晃的白色鲜肉被人衔在两排贝齿间哺进她口中。
“我的小狐狸肚子饿了……”凌绝袖看她咬着下唇不愿出声的可爱样子,心头一热,眸色暗了起来,放下勺子将她牢牢锁进自己怀里,垂下头来依着她的脸,边在她耳边亲昵地唤她的名,边在细碎水声中抽出了手:“可以……吗?”
翎绮沂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红着脸,下巴在她颈间磕一下,放松了身子,制住颤抖的气息。
一点点痛,在进入的瞬间,不同往常的饱涨感涌入开阖着的关口。
翎绮沂皱皱眉,两片薄唇紧抿,呻吟随鼻息逸开,右手绕过凌绝袖腋下,从背后搭上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