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混合着汗味,闻起来额外好闻,荷尔蒙的气息包裹住你,你把火热昂扬的ròu_bàng又吞得更深了些,呜呜咽咽地叫着李泽言的名字,臀却额外不安分地扭动着去蹭身后人的腿根,yín_shuǐ把人黑色的裤子都挂上甜腻的气味。
一双手顺着你的腿根摸了几下,探到两腿之间那隐蔽的小缝,刚刚被两根性器操过的花穴还湿漉漉的,合也合不拢一般吐着水,身后的人似乎感受到你发烫敏感的身体,两根手指试探着探进花穴,立刻被热情地肉唇包含住,一层层舔弄着,裙子被几个人扯得什么也不剩,倒是许墨给你披了件自己的衬衫,宽宽松松的衬衫遮不住那些红痕,反而显得更sè_qíng,你双手交叉着想遮住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却像是自己玩弄着自己,更加sè_qíng。
身后人的气音低低的,带点沙哑的情欲。你的脸都因为欲求不满而烧得脸红扑扑,“进来…进来嘛……”语气三分委屈七分撒娇,试探性地往后蹭蹭,蹭到湿漉漉的火热肉穴不知羞地吸弄着硬邦邦的ròu_bàng,巴不得操进来缓解那一份刻进骨子里的痒。
“难受…帮帮我…..”你见几个人还无动于衷,更是委屈,可话音还未落,就被人按着腰操进了花穴里,硬挺的性器顶进你的甬道只逼花心,狠狠操干着。ròu_bàng像是最好的枪,而你而是被他紧紧锁定的猎物,坚硬的前段一次次操上敏感处,你的嗓子里尖尖发出一声似猫咪叫春一样的叫声,藏也藏不住的呻吟就这样泄了出来。还未等你反应过来,另一根性器便再次抵在了入口,他毫不怜惜地一顶,你顿时身体绷直,遮住你眼睛的领带也被克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濡湿成了深色。
身后人似乎是不忍心你这么难受,ròu_bàng刚要拔出来,就被你的穴肉努力挽留着:“操…操我…学长……”你努力向后坐着,又把男人那杆枪的枪身整根吞入,双腿不自觉打着颤,敏感处一次次被操干着,两个人像是在比试什么:一个人操得深一点、另一个就操得更重,ròu_bàng相互挤压摩擦着,肿胀又兴奋,汗顺着额头滴落,低低地粗喘落在你耳畔,就像是羽毛搔着心尖:“重一点、操我……”你央求着,即便花穴被撑得合不拢,淫靡的骚水却流个不停,又被大力的顶弄都打成了白沫子。rǔ_fáng也被一人一手抓住玩弄,你被迫与他们紧贴着,手指抓揉着男人们坚实的胸肌,理智像是被嚼碎的糖果,被一口口吞下,那些落下来的细吻和揉捏都变成了配菜,刻意干扰着你的意识。男人突然捏住你的两只手,随后冰凉的金属便将你牢牢囚住,双手被反铐在一起,身后两个人同时一个重顶,几乎要把gāo_wán都顶进去,你没有把持住,喊出了白起的名字。
周围突然陷入了安静,“小笨蛋,猜错了,该受惩罚了。”那分明是许墨的声音。
失乐园(全员向36)猜ròu_bàng(中)惩罚、俄罗斯转盘p(恋与制作人全員向)(煌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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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乐园(全员向36)猜ròu_bàng(中)惩罚、俄罗斯转盘
你不知道惩罚的意思是什么,许墨似乎是你猜不透的人。周围是窸窸窣窣的轻响,你不由得抿紧了唇,像是在等待一场暴风雨的到来。是鞭打、器具还是其他的?梦里的情景与现实重合,无数种惩罚你的可能性在脑中飞快掠过,你的眼睛被蒙住,听力却额外敏锐,不知是谁拆开了包装纸,窸窸窣窣的,圆圆的东西抵住你的穴口,像是跳蛋,但是逐渐深入却发现似乎并不如你所想,圆球样的小东西隔着套子浅浅抵在你的敏感点上,后面似乎有一根小尾巴被人用手指捏住来回chōu_chā着——那分明是根棒棒糖!大概是从周棋洛那里拿来的。
还意犹未尽的花穴被小小一根棒棒糖亵玩着,不自觉收紧了些,穴口贪婪地吞吐着,嫣红黏腻。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目不转睛盯着这幅好光景,暴露在空气里的性器一根两根都额外兴奋,涨得发痛,想要狠狠操进去填满,喂饱你到不再对其他人露出这种勾人的模样才好。有人抱起你往楼上走,那根棒棒糖露出一截在外面,随着动作一颤一颤。你被放到了一个平面上,身下有些不稳,“连上楼都要含着些东西吗。看来,是我低估你了呢。”许墨温柔的语气落在你耳畔就像是惊雷,你尴尬地想要学鸵鸟把头埋起来,却被他分开了双腿,男人的语气温柔却不容抗拒,他捏住棒棒糖的杆,假意晃动了几下,却尽数抵在敏感点,花穴被蹂躏着吐出一股又一股兴奋的蜜水。男人“啵”一声拔出棒棒糖,温热的舌尖挑逗着花穴,把那些蜜水都吞进口中。
“果然很甜。”教授做了一个这样的评价,却让你的耳朵更红,浑身都燥热些想要被操干,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口中还有些呜咽似的呻吟。“不要急。”男人抬手轻轻揉了揉花蒂,“作为惩罚,你要把即将送给你的礼物,与接下来的人对应。如果小笨蛋这次还没有猜对的话,那今晚你可不能睡咯。”
“那我有犯错的机会吗……”这个任务的难度听起来也太大了,你可怜兮兮求着眼前人,想要一个可以改过的机会。
“你只有完全正确和失败两个选择。”代替许墨开口的是李泽言,他的声音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