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自己?危密雪把她扶起后,迅速离开了,就像一阵风。
☆、认亲
危密雪的出现与消失,就像一个梦。但是被抛开几丈远的夏侯彪却告诉大家这不是一场梦。夏侯雨见夏侯彪倒地不起,顺势举起剑:你们要是归顺于本王,本王恩准既往不咎!那些士卒见自己的王已经倒下,均纷纷放下武器,愿意投降。田甜和司徒渺渺却走向楼兰大王,探了探气息,死了。看着夏侯彪那苍白的脸孔,还有那惊恐的表情,眼睛睁大,死不瞑目,还有那被撕咬得血肉模糊的脖子,无不让人惊悚。
夏侯雨随即也走近一看,只不过霎那之间,自己的哥哥就离开人世。而刚才那人像猛兽一般,和自己的郡夫又是何等关系?只见司徒渺渺落泪:大王……夏侯雨也没有想过结果是这样,随即对司徒渺渺道:以后楼兰就交给嫂子管理了。司徒渺渺止住哭声,不明所以:郡王?“本王本来也不打算占领楼兰,只想留在这落日沙丘与心爱之人共享繁荣而已。其余对本王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况且嫂子是能者,对于楼兰定然比本王还要有感情和熟悉,本王只希望大漠世代和平,减少战争,这样百姓才能安居乐业,繁荣昌盛。嫂子就别推搪了。”
不等司徒渺渺的反应,夏侯雨打铁趁热:“众将士听令!以后楼兰与落日沙丘均是大漠一家,不分彼此!本王宣布,司徒渺渺文韬武略,是楼兰的不二继承者,楼兰的士兵皆听命于司徒渺渺,赐封兰后!即时在位!另授予前楼兰王,王的厚葬!大漠居民默哀三天,三天内不准杀生,每户税赋减免一个年!即时执行!”大家纷纷跪在地上高呼: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田甜见楼兰大王已死,此处再也没有她的立足之处,看着司徒渺渺那受伤的手臂,还有对夏侯彪的真切感情,自己也该放手,离开此处。寻找那杀害哥哥的凶手!“既然大王已逝,我也没有理由留在此地,后会无期。”田甜对大王没有半分情分,司徒渺渺却恨极面前这个女人:要不是你这个女人!大王根本不会来落日沙丘!田甜见过太多这种场面,只是可笑的是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成为被指责的对象。转身离开,不再留恋。或许她觉得自己从一开始便默默守候在司徒渺渺身边会比较好。可是,很多事情发生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是夜,郡王无法入睡。脑海中总是想着晌午时分那位与郡夫极为相似的女子,也因为郡夫的师傅说要给郡夫治疗,把她们生生分开。经过国师诊治,幸好腹中并无大碍。不然她也后悔自责。
镜花隐隐有些不安,她不明白这种不安是从何而来,直到她看到外面闪过一个身影,大喝一声:谁?随即追了出去!天玑想着附近有他要找的药草早就出去了,水月一直负责保护沈佳蓉骆梦溪等人,一山的房间此时只剩下一山了。危密雪从帐幕中隐隐走近那个与她血脉相连之人。
当她以为是与天宗所生的孩子时,才发现。那个沉睡垂死之人竟然与她长得十分相似!而且按年龄推算,这个孩子并不是她与天宗所出的,那么,难道她是灵芝的孩子?可她印象中,灵芝只与她最为亲近,她才想起,灵虚门那一次!她有点不可置信地摇着头,后退几步。
镜花紧追着那个黑影,发现那个黑影像是在拖着她,并没有出手的意思,镜花立马警铃大作:调虎离山!糟了!随即不再与那黑影纠缠,赶回一山的寝室中去。那黑影正是与危密雪一起的女子,名唤长生,只听她口中笑意盈盈:有趣。
危密雪想起了长生的话“当初我救你因为寂寞,如果你救她因为爱的话,请三思后行……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成为像我们这样的怪物。难道她没有选择权么?”危密雪在想,救还是不救?救,她便会变得跟自己一样,不救,她可能就此结束。危密雪沉思之际,镜花竟然像一阵风一样进来了,她剑指危密雪,手有点抖:何人!?这个背影即使黑夜她没有理由忘记,只是有点害怕面对!
当危密雪转过身来,镜花在月色下毫无悬念看清了多年不见的前主人,没有吃惊,没有激动,甚至没有表情。“好久不见,镜花。”危密雪和镜花打完招呼后重新坐回一山的床沿,凝视着一山,问道:这是灵芝的孩子?镜花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危密雪,毕竟当初危密雪舍弃她把她送给了白灵芝。虽然灵芝从来没让她做不愿意的事,后来她也接受了白灵芝。
“你满身邪气,为什么你会变成如此模样?”镜花很想知道她的前主人究竟遇到什么事才变成这样。“不过一副躯壳,何必介怀是好是坏?我也早已不再是世俗之人。”危密雪为一山盖好被子,转而望看镜花道。“你要干什么?”镜花有种不好的预感!天玑不在,她也不好百分百能控制危密雪。毕竟危密雪是她的前任主人,有些封印在剑中还未动用过。她正正担心这一点:你要是把她变成你这样,我保证,她会恨你一辈子!因为你剥夺了她的选择权!
危密雪并不着急:是吗?天玑可是有办法?镜花扭头就是不看她:他正去采药。“但你还未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危密雪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其实在她心里她已经知道答案,只是她不想承认而已。镜花反而可怜她:难道灵芝如何对你,你不知道?难道灵芝所做的一切并不能感动你?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要是灵芝还在生,断然也不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