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是让沈天歌入宫侍疾的,如今贤妃已经打好她自己反而受了伤,再将她留在宫里怕是文武百官也说不过去。
再则,几个儿子越来越大心思也越来越多,尤其是老九,能屈能伸自己又没有必杀的决心,若是真的惹恼了他留下后患免不了又是自己劳累。
废了这么一番功夫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且还不是自己开的口,贤妃心底自然是高兴的,只不过这高兴也不过是自己偷偷藏在心底,面上还是的做的感恩戴德。
其实贤妃心底里很是鄙视的,这叫做什么……哦,对了!坊间的那句话是这么说的,做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
“皇上!”
张德海在门口唤了声,神色凝重。
贤妃自然是明白什么意思,不等皇帝开口立马站直了身子,还是十分贤惠的替他整理压根就没有皱褶的明黄常服,一面说道:“皇上快些去吧,小九媳妇儿这儿有我在呢!”
“嗯,爱妃先辛苦些,朕自然不会忘了你。”
皇帝很满意贤妃的识趣,又叮嘱了两句才随着张德海一脸沉重的出了德萃宫。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帝心人心
第一百六十四章:帝心人心
景泰宫里,皇帝盯着手上那枚不起眼的玉佩,眉间神色沉得能够拧出水来,好半响他才闭上眼微微平息心中怒火方才睁开眼,朝着下头的问道:“可还发现什么?”
韩继林恭敬的跪在下首,听见皇帝的问话又将衣袖里的抽出细长的朱漆木盒递给随侍在一旁的张德海,“这枚发簪是在里玉佩不远处发现的,微臣已私下查探过,确实是贤妃娘娘在大婚之时送予九王妃之物,依照簪身沾染的血迹和四周残留的痕迹来看,九王妃应该是以此簪伤了那人的……”他想了想,找了个听起来还不错的词语:“大腿根处。”
皇帝正掂量着簪子猛然听到这句话,手中之物险些没落下来,沉默了半响才发现,好像也确实是沈天歌能够干出来的事情。
“这事可还有人知道?”
“没有,此事是微臣亲自去查的,所有一切从未经手他人,只是……”韩继林有些羞于启口:“微臣到底有碍皇上的托付,竟然将刺客跟丢了。”
他堂堂侍卫长竟然连一个受伤的刺客都待不住,想想都觉得臊得慌。
皇帝摆摆手,似不大在乎。
“这事不怨你,是朕不愿意将此事闹大,免得引人猜忌。”
怨就怨这些人欺人太甚,一早就潜入了宫中还在他遇过一次‘刺’之后再次行刺,那些人若是没有他们的故意为之,沈天歌如何能够发现得到他们,又如何能够在清冷的德萃宫后院遇上他们?只不过是没有料到沈天歌会有这样的胆识,竟然,就让她将人给刺中了!也幸好如此,如若不然让天下百姓文武百宫知道自己接二连三的遇刺保不准会有人生出些什么异样心思!
皇帝这样的想法正常,每一个上位者都是这么想到,可是沈天歌不知道皇帝这般想的,她若是知道定然会送皇帝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炙火国太子此时在何地了?”
他就不相信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三日前属下曾听说火太子已经在临城与秦州交界的珠翠镇上,按照他们的行程约摸再有半月就能够到达京都。”
“好啊,还在珠翠镇就将手伸到朕的宫里了,这要是真的进了宫还不得让他们横着走!”越说越气,皇帝狠狠将玉佩置于地上,也是景泰宫里早早就铺着厚厚的鹿皮毯子,要不然那玉佩还不定就摔成几瓣儿呢!
韩继林看的是一阵心悸,这玉佩是何等重要的东西,就指着这东西与炙火国争个一二了。
一边想着一边将玉佩拾起举着双手奉到皇帝面前:“微臣知道皇上恼怒,但这玉佩玩玩摔不得,到时候还指望着火太子给个交代呢!”
皇帝早在玉佩摔下去的那瞬间就后悔了,瞧着韩继林将玉佩拾起来心里也是舒了口气,示意张德海将玉佩收起来。
三人又是一阵无言,皇帝把玩着手中沾了血的金簪神色晦暗不明,过了好半响才冷冷问道:“你说说,这一次朕应该相信老九媳妇儿吗?”
心底到底是存了疙瘩的,鉴于沈天歌之前的态度他不得不防着,可是这玉佩又是真真切切的,她沈天歌本事再大也不能认出这是炙火国皇室特有的象征。
韩继林吓出一身冷汗,皇帝问的这个问题当真不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