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蛊族,搬到了一个偏僻的山谷里居住,而据她所说,当时是在山谷下捡到奄奄一息的慕容九,倒不是因为她善良,而是因为当时她研究了一种全新的蛊毒,需要一个合适的载体试验效果,而慕容九的出现,恰好添补了这个空缺。
本以为那蛊毒应该会要了慕容九的性命的,可结果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那毒不仅没有残害他,反而还慢慢的修复起他破败的身体来,若非有它们的帮助,慕容九早就是一个废人了。
出于好奇,女人倒是在慕容九恢复的那一个月里,没有再做任何事,而是很细心的照顾着他,直到他痊愈的这天,慕容九走到他不知道被女人带去过多少次的小茅屋里找她,却发现她竟然凶残的将一个才五六岁的小孩四肢打残,浑身伤痕累累,只剩下一口气在。
发现他的出现,女人也不意外,冲他笑笑,尔后,突然挥舞着一把利刃,朝他攻击过来,那模样说不出的恐怖森然,若不是慕容九本身是个极度冷静的人,恐怕……
说起来,蛊毒救了他一命,可饶是如此,慕容九对于蛊毒也没有改观多少,相反,当他知道那个被女人致残的孩子竟然是那个女人的亲生儿子时,显然露出情绪的他,整个人从脚底升起了一股寒意,打从心底的感到害怕。
现在,巫蛊之术再次出现,勾起了他这段过往的回忆,那股恐惧感又回来了,所以,他忍不住将沈天歌搂入怀中,一来是避免她触碰那些恐怖的东西,二则是为了安抚内心的惧意。
“我不拿手碰,不会有危险的。”
倒没有觉得巫蛊有多么的恐怖,毕竟,在她看来,只是因为不了解所以才会害怕,一旦专研透了,就会发现,那些事物也不过如此,根本没那么神乎其神。
而她现在就处在一个探索阶段。
“答应我,别管这件事了。”
抬起沈天歌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慕容九用从未有过的严肃语气,霸道宣布。
“我做不到。”
这一下有些用力,钝痛感传来,令沈天歌忍不住轻蹙了眉头,抬手拍掉慕容九的手,淡淡的说道:“穆凌峰既然视我为师,我就不可能在这紧要时刻撒手不管。”
缓和了那疼痛感,沈天歌抬眼看向慕容九,见他整个人都紧绷着,冷冰冰的,不禁轻叹口气,悠悠的说道:“你信我吗?”
“信,可……”
“别说可是。”
不等慕容九将话说完,沈天歌轻笑着抬手封住他的嘴,淡淡的笑道:“我还等着你带我走遍三山四海,看遍春夏秋冬呢。”
换言之,她不会让自己有任何危险。
虽然对于未知的东西,她有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但因为有慕容九的存在,沈天歌就算在胡闹,也会把握一个度,不会真的以身试药,伤了慕容九的心。
“好。”
读懂了沈天歌话中的意思,慕容九尽管心里对这件事还是不能坦然接受,但语气上却明显软化了许多,这世上,能让他如此的人,只有一个,那。
“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呢?”
心里知道慕容九明白她的意思了,沈天歌见好就收,轻笑着岔开了话题。
“嗯?”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再麻烦的事情,到了沈天歌这里就自发的变了味,显得很无关紧要一样。
在这之前,也有过几次经历,慕容九隐隐有种感觉,或许就是她这种独特的气场吸引了他,让他莫名被她影响了,很多时候,明明都火烧眉毛了,他也没感到压力山大,如此一来,反而能更冷静的解决麻烦。
“这蛊毒可不一般。”
换言之,会被人下这种蛊毒的人,也定然不简单。
沈天歌心里一闪而过一个念头,可她没能及时的捕捉到,不过,她倒没有太过执着,因为她很肯定,时机到了,就算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会牵扯其中,逃都逃不过,立时,什么都清楚了。
诚如慕容九所想的那样,在很多时候,沈天歌的神经真的很大条,对待事物的态度也很随性,可一旦事情跟她身边的人或者她个人的喜好有关系了,她就会完全变个人,非常的较真和斤斤计较。
看似很矛盾的两种性格,却完美的在沈天歌的身上结合了,形成独属于沈天歌的风格,也是如此,才会让沈天歌整个人看起来鹤立独行,分外迷人。
“如果可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