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跟驭龙哥哥的武功当然是师傅所授了!”那凤茹依旧还在震惊之中,见何涂对韩枫都是客气有加,暗想自己这次闯大祸了。
“你们的师傅是谁?”韩枫一脸期待,他很想知道,除了无极真人之外的几位师叔是否还尚在人间。想师傅一直记挂着那位师叔,经常对着那副画喃喃自语,满脸的悲戚、哀伤。作为师傅唯一的弟子韩枫真的不想看到师傅这般闷闷不乐,如果那位师叔尚在人间,师傅得知定会开心。这驭龙,让韩枫燃起了一丝希望。
见韩枫脸色略有缓和,好似十分期待,这驭龙娇生惯养惯了,刚才韩枫让他在凤茹面前丢了面子,驭龙心下想着:就不告诉你,就让你着急。隧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家师傅一向不喜外人打扰,你还是别去打扰她老人家了!”
“大胆!你这逆子,越来越无礼了!”韩枫未开口,何涂倒是急了,一拍桌子,破口大骂驭龙。
韩枫摆摆手,示意何涂不必如此。那驭龙却是冷哼一声,转过脸,不再理睬何涂。
“你……唉!总镖头,在下略知一二,就让我来说吧!”何涂见驭龙来了性子,心里一阵心痛,随后对韩枫抱拳施礼,将往事侃侃道来。
十八年前,何涂还是南朝戍边的一位军官,一次战败,家眷尽数被俘杀,身受重伤的何涂带着妻子和年仅两岁的儿子驭龙,逃了出来,行至江州境内又遇山贼,妻子被杀,何涂拼命保住驭龙,以图杀出重围,怎奈对方人多势重,何涂终是双拳难敌四手,绝望之际,一道姑出手打败山贼,救了父子二人,又带父子二人来到一谷中,帮何涂治好了伤,见驭龙活泼可爱,便收了弟子。
何涂伤愈后本想回京面圣,转念一想,妻子已惨死,心灰意冷之下,便放弃了继续入朝的想法,投奔到了上一任高远镖局总镖头麾下,做了镖师,不出几年由于何涂武艺超群,为人正直,上一任总镖头临死前将总镖头一职托与了何涂。
而驭龙则留在了那道姑跟前学艺,何涂有空便去看望驭龙,待后来何涂事务繁忙,驭龙也长大了,便每过几月回镖局看望何涂。
后来,司马龙家的女儿司马凤茹也随驭龙拜在那道姑门下,此次回来探望,恰巧碰到了韩枫,便有了镖局门口那一幕。
何涂提起伤心往事,不禁满眼悲戚,驭龙也是第一次听父亲说这些,不禁跪倒在地,双目含泪说道:
“爹爹,对不起,孩儿知错了!”
“唉!知错就好,韩总镖头对我镖局有大恩,这做人呐,一定要知恩图报!”何涂见驭龙这般,心下大喜,想起驭龙顶撞韩枫,又对驭龙教导一番。
“韩……韩总镖头,之前是我鲁莽,还请总镖头恕罪!”
“无妨!我大不了你几岁,以后你们喊我韩大哥吧!”韩枫怎么也听不习惯别人喊自己总镖头,隧驭龙和凤茹叫自己大哥。
一旁的凤茹先是被何涂一席话说的眼眶泛红,后又听韩枫这般说,心下想来,韩枫是不怪罪自己了,又露出了一丝笑容。
听闻司马龙、冷宇和顾鹏都外出押镖了,何涂也有事务要忙,韩枫便不想打扰,告辞回去了,临走前吩咐驭龙和凤茹,回师门时告知自己一声,自己要去见见这个道姑。驭龙和凤茹不知韩枫所为何故,不过韩枫的大度,二人倒是十分喜欢,不假思索便答应了。
回到府中,韩枫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按照何涂的描述,这道姑很有可能就是师傅朝思暮想的那位师叔。
第三天,驭龙和凤茹来到韩枫的府邸,叫韩枫出发,韩枫也没啥需要收拾的,拿上兵器,一行三人就朝江州城东去了,由于韩枫不会骑马,由驭龙架着马车,韩枫和凤茹则是坐在马车之内。
驭龙是一脸的不情愿,想来二人从小青梅竹马,驭龙定是喜欢凤茹,却是韩枫陪着,好不郁闷。凤茹似乎知道驭龙心里所想,假装恶狠狠的瞪了驭龙一眼,驭龙只好驾车前行。
一路上,韩枫就像是凤茹的一个新玩具,凤茹是爱不释手,问东问西,对眼前这个神秘男子充满了好奇,韩枫也没有不耐,笑呵呵地回答着凤茹的每个问题。
岂不知,韩枫是真的开心,曾经多少次都幻想过这个情景:自己的妹妹,围绕着自己,问东问西。可是那终究是幻想,现实的韩枫并没有这么一个小精灵般的妹妹,伴随他的只有无尽的孤独,如今虽不是自己亲妹妹,但依旧是让韩枫喜不自胜。
马车行走了一天,傍晚时分,三人投宿到一家小客栈,准备次日再赶路,凤茹似乎有十万个为什么,追着韩枫问个不停,韩枫也觉得按耐不住了,假装生气,才将凤茹轰走。凤茹是知道韩枫发火的可怕,便嘟囔着小嘴惺惺回去睡觉了。而此刻的驭龙,看韩枫的目光,都快杀人了,韩枫却是浑然不知。
次日,韩枫已然套好了马车,驭龙和凤茹才带着朦胧的睡眼,很不情愿地起床了,又过了半晌,二人才洗漱完,来到客栈门口。
“阿嚏!”驭龙打了一个喷嚏,满脸的疲惫。
“你怎么了?”
“想是昨夜受风寒了吧!阿嚏!”
“来,让我瞧瞧!”凤茹似乎看穿了驭龙的想法,古怪的眼神看着驭龙,眼珠一转,说着就要给驭龙把脉。
“别,就你那点医术,还不给聋子治成哑子!还是回去让师傅瞧瞧我才放心点!”驭龙连忙抽回手。
“既然驭龙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