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吩咐一个属下让他看好玉红竹,自己便出去了。
玉红竹知道这个才老大绝对不是木材商那么简单,他出现在塞外,又扮成木材商潜进将军府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她甚至大胆猜想,他们这些人很可能是云国之人。
正想着,便听着隔壁院中哭声大作,丫头的婆子的响成一团。
玉红竹好奇,可是自己又不能出去,于是对门前那尖嘴之人道:“你去看看发生何事?”
那人哼了一声道:“你真当自己是将……夫人了吗?”
玉红竹抽了抽嘴角冷冷道:“你们即来到这里却不将所有的事情打探清楚,真是奇怪……”
那人一怔道:“闭嘴,你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回去我自会去查问。”他说完便出了大门。
玉红竹走到门前,后面还跟了个尾巴,她站在里面听着,觉得那人问话倒有一定的水平。
他先大声道:“真是晦气,一大早儿的这里的人哭个什么劲。”
一个丫环的声音道:“这位先生是府上的客人吧,请不要见怪,只因府上的六姨奶奶没了,所以才会如此。”
玉红竹心就一跳,那六姨奶奶虽然她只见过一面,但是却是个十分健康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那尖嘴之人又问道:“怎么没的,听她们的哭声好象不是久病吧!”
玉红竹点头,久病没的下人们不可能哭得这么激动。
丫环声音顿了顿道:“先生还是不要打听这么多的好。”
之后声音很小,玉红竹听不太真切,只有走到里面等着尖嘴回来好问他。不一会儿他脸上便带着冷笑回来了,她开口问道:“可问出什么原因了吗?”
尖嘴之人脸上讥讽之意更重,他笼袖坐下道:“没想到你们的这个大将军有这样的爱好!”
爱好什么?恋尸癖?玉红竹不解,道:“什么爱好?”
尖嘴之人脸上闪过一丝阴郁,将脸转向一边道:
45、又转回来了 ...
“据那丫头说,你们的将军几乎天天到六姨奶奶处,她的身体也一直没有好过,昨晚之后就再没起来。”他这话讲的很隐晦,可是玉红竹听的懂。
她立刻想到在地牢中之事,脸瞬间苍白苍白的,浑身也没了力气,差点摔倒在地。
咬着牙,心中则想着,难道影华的力气小所以没有将他的那个东西刺成重伤?可是那里不是最弱吗,即使是轻伤也要休息个半年左右才能房事吧!可是他非但没有休息,还这么厉害的将一个女人给强(河蟹了)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至于是何问题她有些不敢想!
“不过,将军府真的很怪。据说有个二姨奶奶怀了将军的孩子,结果却被送去山中养胎,结果半路遇到土匪,全部被杀了。”
“啊……”玉红竹自然知道原因,只是二姨奶奶实在太不小心了,竟然在这个结骨眼上玩出了孩子,任谁都知道一定不是将军的,不被杀才怪!
可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当真没有自由可言啊!
她又一次想到了付成仇,他是个例外,可是现在的他人在哪里?
轻轻一叹,她很少叹气的,可是最近不知为何,只要想到付成仇她就莫名其妙的叹气。
直至到了中午过后才老大才回来,当听到将军府的一些密闻后便道:“赫云筝此人是值得敬佩的对手,没想到暗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堂堂一个男子竟然以欺负女人为乐。”他轻拍了桌案一下,突然警觉的瞧向玉红竹。
玉红竹从他之言行已经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他确实是云国之人。
只是,他们为何要来到将军府呢,难道要暗杀赫云筝。
她装做听不懂在一边发呆,那才老大道:“晚上在将军招待各地商人聚会,你也准备一下一同参加。”
玉红竹全身一抖道:“那将军……”
才老大则以为她是听到六姨奶奶的事情在害怕,便道:“据说今日是他一位已故小妾的生辰,他要去拜祭。”
玉红竹抽了抽嘴角,那个已故小妾不会是她吧!记得娟儿讲过,她的生辰确实就在这几日。
冷笑,人死了拜祭有何用?
不过听他不会出席便松了口气,道:“我知道了。”
她走进房间休息了会儿,等太阳落山时起来收拾了下自己。现在她要想办法保护自己,等付成仇来到的时候可以无牵挂的和他走。
她故意一改平日的做风,打扮得十分华贵,什么金银首饰能带多少就带多少,头发却故意留下些,风一吹可以遮住些脸面。
弄好了对镜一照,这种风格虽然有些另类,但是却完全掩去了玉红竹以前那楚楚可怜的气质!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来。
外面的才老大正在饮茶,看到她出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