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依多问几句:“你说什么?他回来了?有没有躲藏好?你从何而知?”
霖琳见涵依如此担心天高,心中难免泛起一阵醋意,“他和你一样,改变了身份回来的,他现在叫司马千尘,是皇上亲封的尘郡王。”
涵依明白地点点头,又好奇地问:“那地厚呢?”霖琳坐在椅子上,“他现在叫司马千风,是风郡王,与天高一起住在固山府,我是听冯凯说的,不知消息是真是假,但他们回来的消息是真的,我亲眼所见。”
涵依心想:“幸好里认识他们的人不多……”涵依突然想到雨淑,“淑妃认识他们!淑曾是合亲王的侧福晋,不能让她见到他们。”
“放心吧,”霖琳有些口渴,随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惬意地说:“我和她是一同看到他们回来的……”霖琳将均告雨淑一事告诉涵依。
涵依心想:“天颜要是知道他们没死,一定会开心的。”
霖琳稍感惆怅,不想问出下面的话,但又不得不坦白对涵依说:“你想见他们吗?”
涵依心思缜密,“他们才刚进京就召见他们,不妥。”
“午时有一场宴会,他们会来,你要见可以去看一看,我有点累了,先回了。”霖琳刚说完话就离去了。
雨淑自怀孕以来,备受太后宠爱,太后吩咐天寅每两日陪伴雨淑一次,里的人皆感怪异。太后一直想将长子之位留给霖琳的孩子,如今霖琳没有怀上龙嗣,雨淑反倒怀上了,太后非但不出计除之,反而加倍宠爱,这是何意?太后的心思哪能轻易猜出?
太后是见霖琳迟迟不与天寅圆房,又不忍杀死雨淑肚中的孩儿,于是有了一个主意,若雨淑得子,便将其交给霖琳抚养,若得女,就不予理睬。太后每日向天祈祷,希望雨淑所生的是一位阿哥,希望霖琳早些与天寅圆房。
午宴结束后,千尘与千风在御花园中闲逛。御花园的石子路漫长宽大,踏上石子路只觉安逸舒适,天气有些寒冷,很多花朵已经凋谢,只有一大片梅花傲立寒冬,给御花园增添了一道雪白的风景线。
千风感叹道:“生活在这里的人还真是幸福啊。”千尘只是一笑,心中却也羡慕这廷的繁华。
雪白无瑕的梅花林中,忽见以为窈窕多姿的美人,被婢搀扶着,慢摇而来,尽情欣赏着美丽的梅花。
是涵依!千尘与千风互视了一眼,原来她已经是皇妃了。千风有些为难,“千尘,咱们去行礼吗?”千尘转身准备离去,“都不知她是什么妃位,如何称呼呢?再说我们的出现,只会让她徒增伤感,何必去烦她?”
千尘、千风正准备离开,只听背后传来一阵熟悉悦耳的声音:“前方之人可是尘郡王和风郡王?”千尘止步,千风亦止步。舍青不认得千尘和千风,于是说:“见到贵妃娘娘还不行礼?”千尘与千风想涵依行礼:“贵妃娘娘吉祥。”
“不必多礼。”还没等二人跪下,涵依就免了二人的礼,“官途凶险,伴君伴虎,希望你们能成功。”涵依只说了一句祝福的话,深怕被人窥探了去,惹是生非,只好匆匆离去。
千尘抿嘴一笑,辛苦改造自己,换得她一句祝福,值了。千尘与千风回到固山府,关上门商量帮助天颜谋反的大计。
千尘拿着茶杯说:“我们现在就如这个茶杯,皇上端得紧,我们便不会碎,皇上若经常用,我们就会拥有茶水,冷暖适宜才可以取悦君心。但是我们不能只做茶杯,茶杯没有反抗能力,只有拥有军队,才有实力反抗!”
千风赞同地点点头:“你说的极是,我们本是要当将军的,没想到竟被封为固山郡王,理论上虽比将军大,但是毕竟没有实权,无法帮助爷。”
千尘仔细端详着茶杯:“如何让茶杯拥有上好的茶叶呢?”
“样式好看,主人用得习惯。”
千尘满意地点点头。
千风信心慢慢地拍拍膛,“这个交给我!”
千尘质疑道:“你一个人行吗?”
“这还有什么行不行的?写封信偷偷寄去合不就行了。”
千尘冷笑一声,“若真有这么简单,我早就将信寄去了。首先,爷是不是在合,我们还不能肯定,爷是要谋反的,训练军队时,不可能将营地设在合;其次,皇上不知有没有派眼线去合,派的是何人,若没有,是不是设有暗兵;最后,爷疑心重,不知会不会把我们写的信当成皇上的谋,毕竟没有人摔下峰月崖可以活着回来的。”
千风恍然大悟,“经你这么一说,还真不能胡乱送信。那该如何是好?连信都不得写,如何进行下一步?”
千尘深思着:“让我想想有什么人可以帮我们。”
在赵中,琼裳与胡伟商量窃取兵马一事。胡伟极力反对,“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不妥不妥,这不是让阿玛为难吗?阿玛可是大忠臣,你又是他最心爱的女儿,你叫他如何决择?”
琼裳又开始任,“那该如何是好?难道就等着皇上来杀死天颜吗?阿玛一定会帮我的!”
胡伟又恢复缓和的语气,“我并不是反对你帮合亲王谋反,我毕竟在里待过一段日子,闱战争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兄弟篡位也是正常的事,实属情有可原。但窃取阿玛三十万兵马实在不妥,阿玛又非不通情理之人,你若好好与他说,他会帮你的。”
琼裳向胡伟撒娇,“你又不是不了解阿玛,他可是个大忠臣,怎么会背叛国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