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南星的光柱顿时将整个后台毁了,听到爆炸声,奥瓦国王和两位亲王带着一队御林军来到后台,看见周围一片狼籍,就问:“这是谁干的?难道是蓄意破坏神拳道大赛。”
后面几百名武者纷纷给奥瓦国王下跪行礼,罗休奸笑几声,一五一十的说:“是朱家二爷手痒,想在后台跟我切磋一下。”朱南星辩解说:“是罗休出手在先,我才出手还击的。”
罗休得意的说:“大家都看到了,我发的只是虚招,顶多就是吓唬一下他,而他发出的确是实实在在的光柱。”朱南星委屈的说:“我怎么知道他发的绝招是骗我的。”
朱翻强向奥瓦国王求情说:“是早民管教不力,没有约束好二弟的鲁莽行为,甘愿接受陛下的任何处罚。”朱南星用右手肘推了一下大哥,费解的问明明不是我的错,大哥为何要替我承认,朱翻强眼一横,示意他别说话。
俄儿,罗休指责的说:”陛下,千万不要被他负荆请罪的行为所骗,他之所敢这么做?就是看准陛下心软这一点。“奥瓦国王一听这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当即下令取消朱畅的比赛资格。奥瓦国王一行人走后,朱畅愤愤不平的说该死的罗休,我朱畅在此立誓,下次一定用同样的手段以牙还牙。
罗休对朱翻强冷嘲的说:“朱兄,令郞怎么这不冷静?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你亲生儿子。”朱南星和朱畅咽不下这口气,当即准备出手教训罗休,朱翻强大声喝道:“你们还没闹够吗?是不是嫌取消比赛资格太轻了,想陛下要我们朱家全家人头落地。”没办发,朱南星和朱畅只得无奈跟朱翻强离开道场。
在后台医房里,雪觉姑娘每天衣不解带的照顾赵深,但赵深就像木头一样,喂他吃饭,他也不张口;和他说话,他也不吱声。雪觉姑娘见他这样,不禁捂着嘴伤心的跑出医房。孙采南从外面回来见状,雪觉姑娘连忙一把抓住孙采南的臂膀,一脸急切的说孙大哥,你就想办法救救赵深哥,他这么不吃不喝?总有一天会饿死的。
孙采南沉着的说要是我打他几拳,你介不介意。雪觉散然的说只要能让赵深哥恢复原样,打多少拳都没关系?于是,孙采南和雪觉姑娘来到床边,孙采南准备拳头狠狠的砸在赵深胸口上,雪觉姑娘拉住孙采南的右拳,心疼的劝阻说:”你出手别太重了,可别把他打死了。“孙采南点头说我自有主意,再说就算他受再重的伤,我的龙豆都能治好。
雪觉姑娘惴惴不安的说:”万一你把他打死怎么办?“孙采南陪笑的说我自有分寸。俄儿,雪觉姑娘一脸疑惑的问:”孙大哥,你的龙豆即然能治好百伤,怎么不能治你的断手。“
孙采南郑重其事的说:”龙豆是没办法治断手断脚的。“孙采南开始猛击赵深的胸口,谁知一连打了二十拳,打得赵深都吐血了,赵深还是像木头一样。孙采南准备继续打时,雪觉姑娘连忙拉住他的手,劝他别打了。俄儿,孙采南审然说他心已死,就算把他打死也没知觉。
雪觉姑娘连忙叫孙采南取出龙豆给赵深治伤,顿了顿,雪觉姑娘惆怅的问:”打他这招不管用,那怎么办?“孙采南沉着说:”现在他意志消沉,谁劝都没用。“雪觉姑娘反问难道连一向聪明绝顶的孙大哥都没办法吗?
孙采南茫然的摇摇头,不过劝她别担心,他总会想到办法。很快,中午的第二场比赛就开始了,是有天空城的罗休对象城的郭百陀。两人上场后,看台下的朱家人都副看罗休失败的样子,朱畅冷冷的说:”我到要看看你的狂傲是不是跟你实力成正比。“
谁知过一会儿,罗休居然拿出一张板凳和一杯茶,台下的百姓都不禁纳闷,他想干什么?居然在比赛时还有心情坐着喝茶。郭百陀指着罗休对裁判说:”裁判,他这是犯规行为。“裁判径自走过去,严肃的说这位先生,你这是犯规行为,比武台上严禁携带任何私人用品。
罗休郑重其事的说:“假如我坐着品茶,不影响打斗,不知算不算犯规。”裁判一时也做不了主,只得两眼请示的看了看主席台上的奥瓦国王和两位亲王。罗休又继续说再说大会又没明文规定,比武时不能携带私人用品。
奥瓦国王冲裁判点了一下头,郭百陀悻悻的说你既然那么喜欢喝茶,我就打得你连喝茶的时间都没有。于是,郭百陀就以六百三十倍光速的速度径自攻击罗休,没想到罗休仍然一副悠哉喝茶的样子,无论郭百陀攻击多么猛?罗休身体始终屹然不动。
场下的朱畅不禁啧啧称奇没想到,他的实力如此强横,郭百陀的攻击完全没影响他喝茶,郭百陀又一口气打了七八十拳,但罗休的身体始终纹丝不动。郭百陀也开始气喘吁吁,罗休冷嘲:“看你打累了,要不要坐下来喝杯茶,我不介意把板凳让给你。”
郭百陀一脸怨恨的准备在动时,岂料两腿斗地瘫软在地。俄儿,郭百陀心忖:“即然伤不到他的人,我就攻击他的板凳,他的板凳不可能挡住我的攻击。”有顷,只见郭百陀慢慢的站起来,还是以六百三十倍光速的速度攻击罗休坐着的板凳。
没想到,罗休居然坐着以六百五十倍光速的速度轻松避过,台下的朱翻强异惊的说没想到,他坐着也能避开六百倍光速的速度,他的确深藏不露,郭百陀不服气又接连攻击了三四十拳,还是没能碰到罗休的板凳。
谁知过了一会儿,只见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