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妹妹跟人跑了,立马换堂妹替补--这么看好小川干嘛不自己嫁给他!猛地扯住我的胳膊,两眼血红,小闲,你说是不是?明明就是那混蛋看上了我堂弟!
我茫然地点头,问: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家啦?
回家?回什么家!小川没找到,我绝对不回家!握拳,毅然的神情配合窗外凄风苦雨,我仿佛听到了《mī_mī流浪记》的主题曲--我要我要找我xx(可替换),无论到哪里也要找我xx,我的好xx没找到,如果你看到他请劝他回家!唉,他自然可以永无限期自由晃荡,可我呢?岳父母和美玫还在z市等我,元宵节过后就要开始上班......
海容,要找你自己去找吧!我得回去了。苦着脸,我叹息说。海容莫名其妙:你回去做什么?
我的年假快用完了,而且美玫在等我,我们计划年初结婚。
海容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怪异来形容了,简直像捏得没有颜色的橡皮泥:你--还是想结婚?!
我答应过美玫了,为什么不结婚?海龟的老婆跑了,我老婆又没跑。
......头一次,海容无语了。
汽车向机场方向飞驰。
......
就这样,我扔下海容,一个人回到了z市。
那天飘着冰冷的雨,机场里人山人海,道路复杂。我正东张西望寻找出口,突然被一个人飞扑过来牢牢抱住。说实话,勒得翻白眼是小事,我真怕会挤坏她圆滚滚的肚子。
付闲......我真担心你不回了......温热的液体沾染在颈窝,混合着飘飞的雨。我轻轻环住她的背,背景是机场外凄风苦雨的大广场,一把雨伞从脚下开始翻滚,越滚越远......于是我凝视着美玫,认真地说:糟糕,伞被风吹走了!
美玫怒火万丈。
......
经历了这段小小的波折,我和美玫的婚事顺理成章。因为岳父母认为,凡是出差去国外的,必定是有本事的人。正月十六,我们带着喜讯回到故乡,从此投入紧张而又充实的工作和婚礼筹备活动中。
婚期定在三八妇女节。
工薪阶层一切从简,我们在家门口的福星渔港定下酒席,广邀亲朋好友,忙着布置新房......呃,房子是美玫在私家花园小区租的两室一厅,主要用途:糊弄岳父母,让他们坚信我乃金领大军的一员-_-|||......
唉,骗人是不道德的,尤其你欺骗的对象还是自己岳父母。我忐忑不安,美玫却小嘴一撇:怕什么?今天咱们这房子是租的,不久的将来难道不会买他个两三套?这不叫欺骗,叫作向二老展示光明的前景!
两三套?!这前景可真......前。皱着苦瓜脸说。我月工资只有8oo,要实现这个光明的前景恐怕得耗上大半辈子!不料立即招来美玫善意的敲打:别傻了,小闲!谁指望你啊?我一个姐妹正找人合伙开店,我准备宝宝生下来后跟她一起做生意--诶,那时你可得帮我带孩子啊!
哦......原来是要我做成功女人背后那个伟大的男人。不得不承认,这主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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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当付闲忙着结婚的时候,海龟在做什么呢?他正和一位褐发黑眸的美女搭乘游艇,漂浮在蔚蓝的地中海上,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请不要yy古铜色的皮肤、沙滩裤和比基尼,别忘了现在是冬天,虽然阳光灿烂,风却是很冷的。
俊男美女穿着立领的长风衣,靠在船舷,非常单纯地聊天。
伊莎贝尔·卡莫拉的长发在风中翻飞,如同野马不羁的鬃毛:jul,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个称霸地中海的女船王!她用流利的英语说,明艳的面孔没有寻常女孩的娇嫩,反而英姿勃发。
你一定可以的,伊莎贝尔。海纳川温文地笑着说。
伊莎贝尔烦躁地捋了把头发,跺脚:我可以!我当然可以!可是我有个该死的古板到极点的堂兄!你不知道安东尼奥多么可恨,他居然说女人应该乖乖呆在家里,屡次阻挠我兴建自己的船队!现在又安排这该死的相亲,急着把我嫁出去!噢,上帝!为什么偏偏让他成为卡莫拉家族的族长?说着耸肩,摊手,呃,jul,别在意,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就算我的相亲对象不是你,也会是其他某个男人......感谢你听我抱怨,下面谈谈你吧,你为什么急着结婚?
我?黑发黑眼的青年勾动嘴角,思绪飘扬在无垠的大海,我......也有一个可恨的堂兄。
哦!美女眉头挑得高高。
我们家族人口不少,但那混蛋偏偏死缠着我,什么都跟我抢--!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彻底摆脱他!虽然没有夕阳,但海纳川眼里分明有火焰,为表决心之坚定,他手下的栏杆发出了脆弱的呻吟。
伊莎贝尔抽了口气,摸出香烟:这么说我们可以合作。
我想是的。海纳川递上打火机。
突然头顶响起机器轰鸣,一架军用直升机如同俯冲的大鸟,蓦地出现在低空,它卷起的旋风把打火机的火焰呼呼吹散了。海纳川暗叫见鬼,闪电般搂住伊莎贝尔的腰:亲爱的,你真美......嘴唇贴近耳畔,低声说,帮个忙,我堂兄来了!
当然!伊莎贝尔反手攀上他的肩,眼睛斜斜瞟向不远处冒出海平面的巡洋舰:我堂兄也来了。
于是两人像热恋中的情人一样火辣辣亲吻。
直升机和巡洋舰几乎同时接近游艇,他们之间的距离也近到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