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呵呵地在眼角比了个v。
“。”得意忘形中,萧锦华忽然出声,她语气轻柔,眉眼弯弯,直直地看着她,眼中明显写着:请解释为何阮风回去,你如此高兴?
慕棋后知后觉,眼珠子向左转完又向右转,“嘻——,我可以解释。”坐端正了点后,信誓旦旦道,“ey,我非常满意阮风先生的为人与对你的爱护有加,但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客观希望他不要加入我们的行程。”
萧锦华心思玲珑,“你怕他会管着你吗?”
慕棋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马上摇头,“不对,应该说是管着你,然后间接管上我!”
萧锦华失笑,保证道:“放心,不会的。你想想,来这里就很危险,但是,阮风没有拦着我,我还是陪你来了。”
她庆幸,遇上阮风,并且喜欢上他,因为在这场爱情里,阮风一直尊重她、理解她,从未以爱她为由束缚她,她自始至终都享受着属于自己的自由。
慕棋勉强接受她的说法,“有点道理,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这个问题已经无需考虑了!还是让我回忆一下明天要去哪里吧!”她数着手指盘算,把之前定好的计划一一说出来,“明天会去彼德曼岛、企鹅岛,之后呢,划舟去看鲸鱼……”
萧锦华安静地看着她自己一人津津乐道,并不打算告知她阮风只是回游轮休息,他们明天会在彼德曼岛碰面。
第二天,天空澄净,万里无云,宜出行。穿上防寒服,一橙一红的两道身影带着轻便行装出门。
防水长筒黑鞋淌过浅滩,两人大步一迈,利落地从冲锋舟转移到地面。往前一看,当看到那异常熟悉的身影时,萧锦华浅浅笑开,眉眼弯弯,舒心怡人。
阮风立在不远处,身上穿着昨天的蓝色防寒服,双手插在口袋里,阳光照在他脸上,似有一层光晕蒙在上面,把他的面庞映得尤为柔和,带着极淡的笑,静静望着她。
“咦——”慕棋双脚正踩在一高一低的两块岩石上,当看到不应该在此的阮风时,呆了呆。大概是想看清一点,她右腿向前一屈,前身借着右腿向前探了半分。不偏不倚,刚好摆出了一个弓步。
慕棋眯了眯眼,一只手随意搭在曲起的腿上,从远处看,典型的大姐大架势。这个动作持续了一分钟,此刻,她已十分确定、肯定自己没有看错人!
认清了某个事实,她脑袋摇摆着,慢吞吞地把头转向萧锦华的方向。
“哼哼。”
谎言被揭穿,萧锦华隐忍着、艰难地憋着笑。
慕棋扁了扁嘴,用杀伤力为零的眼神瞪了她五秒,心知现在不是“下手报复”的时候,只能徒劳地朝她扬了扬自己的小拳头!
“故意说谎骗我?看我回去怎么和你算账!”慕棋用眼神把这句话传出去。
大概领悟到她眼神的意味,萧锦华下意识就握起小拳头无声地咳了两下,摸摸鼻子,先行向阮风走去。
信息传达无误,慕棋悠然地紧随其后。
两人相安无事行至阮风面前。
萧锦华对上阮风的眼睛,微扬着脸,问:“等多久了?”然后垂下头看了看他藏在衣兜里的手。
“不久。”他说,伸出手,让她把身后的双肩包给他。
果然,他又没戴手套。
“等一下。”蓦地,她拉下一条背带,单肩背着,一只手抱着背包底部,另一只手拉开拉链,伸了进去。
摸了几秒,只见她从里面掏出了一顶针织帽和一双厚手套。
随手带上拉链,她大大方方地把背包给了讨要的人。
等阮风把她的背包背在自己身上,她踮起脚,给阮风戴帽子。
帽子是雪色的,萧锦华帮他拉了拉耳朵边的帽沿,“好了。”接着,她又像照顾小朋友一样,给阮风带上手套,“果然不省心。”她歪头打量自己的成果,给出评价。
阮风看了眼被她关照的双手,浅笑,“如果太省心,就没有这个福利了。”
作为大灯泡的慕棋,只能羡慕地在心里感慨一声,只羡鸳鸯不羡仙。
三人没有在此多做停留。
正处南极夏季,岛上气候较以往温暖,岛上不全是白茫茫的冰盖,有大块大块的土地都露出它原有的褐色肌肤。
一路探寻,三人